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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從望遠鏡中首先看到珊珊。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愛好偷窺的色狼,我只是那天剛剛買了一副望遠鏡,準備次日到馬場去用,一個人買了一件新的東西,當然是躍躍欲試的,而買了一副望遠鏡,當然不會是用來望家裡的東西,而是望遠處用的。
    我的住處對面有一座大廈,距離相當之遠,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一家亮燈、那一家不亮燈,有沒有人走動也是看不到的,但是有望遠鏡,就可以看到了。
    我坐在廳中用望遠鏡望過去,逐個窗口望,忽然看見了珊珊,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是誰,當然亦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我只是看到了一個嬌小玲瓏的裸體美女跳來跳去。
    她也不是完全沒有穿衣服。她僅穿著一條薄的淡黃色三角褲,我立即跑過去把燈熄了,以免她見到我在看她,其實這是多餘之舉,只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不過在黑暗之中看,總是多些安全感。
    我奇怪為什麼她跳來跳去,看了一陣才知道她是正在地毯上做健美操。
    對了,這是時下最流行的運動。
    我雖然是已經看到了很多,但是仍然覺得不夠,因為她身上還穿著一條三角褲,雖然這條三角褲是半透明的,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只有很小的一塊陰影,但是她做這樣大的動作,假如沒有這樣的一小塊布片遮住的話……
    她顯然是認為不會有人偷看她,所以她才連那些運動裝也不穿了。
    但為什麼還穿著一條三角褲呢?這是因為她是女人,女人即使是透明的三角褲也是要穿的,由於她們經常都會有些分泌,假如沒有一些東西兜住,就很不方便了。
    總之我一看她就給她迷住了,我非常希望得到這個女人,但是,我除了看之外,又能夠做什麼呢?
    我只知她是住在那座大廈,但是大廈這樣大,實在是住在那一個單位呢?可以數得到是那一層,但是那一個單位,外面是很難看得出來的,而且我也總不能貿然上門去拜訪。
    我一直在看,直至她做完為止。
    我這副望遠鏡的性能是頗佳的,連她身上濕淋淋的汗珠都可以看到。
    她做完了就進入睡房,睡房的窗子也是對著我的這邊的,我可以看到她進入睡房就動手把三角褲脫下來。
    但是我只可以看見她做這動作,因為客廳不比睡房,客廳有一大部份落地大窗,而睡房則有半截是牆壁,通常同一層高望過去,就是只能看到上半截身子。
    我現在望過去,則更是只能看到肩部以上,由於窗口處還裝了冷氣機,這部冷氣機真是豈有此理得很,裝的地方,偏偏是中間,而且不高不低,而她,卻又是站在冷氣機的前面脫。
    廳中也有冷氣機,卻是裝在高處的,而且客廳的面積大,也不阻礙視線。
    我看著她一彎身,又拿起(顯然是從床上)一條毛巾抹著身子,便走出去了,我相信她此時是去洗澡。
    我仍繼續監視著,很可惜,浴室則是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我就只能夠等。
    後來,她也回到房中來了,這時她則已經穿上了睡衣,她要睡覺了。
    跟著她就把窗簾拉攏,這樣,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拉攏窗簾,相信並不是為了怕人看到她睡覺,而是為了免得第二天早上陽光太刺眼,相信她不是太早起床的那一類人。
    我放下了望遠鏡,才感到眼睛非常之疲倦。
    我坐在黑暗中發呆,我還沒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我要找女人是很容易的,去買是最簡單的辦法,我也出得起那種錢,但買得多了就沒有趣味,因為征服感不強,我只是偶爾會這樣做。
    我也認識幾個女人,我知道她們對我有意思,只要略加挑逗就可以成功,但是這卻比買更槽,因為買是已經付出了代價,交易後,毋須負任何責任,但其他的女人,你搞了後就很難脫身,麻煩多多,我不是很喜歡她們,就也不去搞了。
    總之,我是一個情場上頗有條件的男人,我這才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我真正非常想得到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到什麼地方去找呢?難道整天在那大廈門口徘徊,希望碰到她、然後自我介紹?
    但是我的運氣真好,第二天我去馬場就碰到了她,她與一群男男女女一起去,其中有兩個男人是我認識的。
    馬場就像一個大派對,來去自由,認識的人可以立即聚在一起。
    他們介紹了,她名叫珊珊。
    珊珊對我的印象似乎甚為平淡。
    我悄悄問其中一個認識她的人法蘭,有沒有希望。
    法蘭格格笑道:「你!」
    「我有什麼不妥嗎?」我說。
    「也許我也算是一個風流人物,但是比我更風流的人多得很,而且我又沒有老婆,沒有老婆的人總是風流一些,亦有權風流的!」
    「你可以試試,」法蘭說:「我可以告訴你,她沒有男朋友!」
    這樣可愛的一個女人還沒有男朋友?似乎男人們都瞎了眼睛,不過也許這是緣份。
    之後,我立即展開攻勢,把珊珊纏住,與她講話,大獻慇勤。
    追女孩子,是必須厚著臉皮的、又要有口才,這兩點我也能做到。
    珊珊對我起碼是並不討厭,故我能夠問到她的電話地址,也約到了她第二天一起吃午飯,我本來是約她吃晚飯,她說她喜歡早一些,可以到處走走。
    這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
    對了,我接觸夜生活女人太多,幾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濛的時間。
    我也告訴了她我住在什麼地方,她知道很近她家,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對,甚至我用望遠鏡亦可看得見她。
    我與她吃過了午飯之後,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她要去逛鬧市,假如吃晚飯,吃完之後可能已太遲了,因為大公司都是在九點半左右關門,吃完了之後已差不多了;吃完了午飯,則是仍有很多時間可以去逛。
    老實講,跟著女人逛鬧市是一件苦事,她們似乎一到了這種地方就有無窮的精力,走來走去,選這個、揀那個,比較這個、比較那個。
    喜歡一個女人時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假如得到了,熱情減退了之後又是不是可以忍受呢
    不過珊珊卻是第一天就是讓我不大能夠忍受了,因為她買東西、我付錢,她買了一大堆東西,我便付了一大筆錢。
    她好像理所當然似的,任意買,等我付。
    風塵女子才會這樣做,但她又不是風塵女子!而且她又不是與我已經很要好的女朋友或是我的妻子,這樣做等於當我是一條水魚了,這使我非常之不服氣。
    不過我又捨不得放棄,也許她只是太天真任性,或是教育不好,或是窮,但又三者都似乎不是。
    她的談吐是很可愛的,而她也不是那麼窮,我從朋友那裡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職業,她這樣做更使我迷惑。
    我與她一起吃過晚飯後,她就說要早些回家睡覺了,因為明天要上班,但明天我們仍可以一起吃晚飯。
    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情形與前一夜一樣。
    我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形容,我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我與她只是剛剛開始發展,然而我對她的身體卻又已經看得那麼清楚了。
    第二天我與她一起吃晚飯,她仍是有機會帶我逛鬧市,因為她是約我去接她下班。
    她買了一大堆,又是由我付帳,東西在我的車子裡放好了,然後她才跟我一起去吃晚飯。
    我們這樣來往了四天,我的攻勢似乎毫無進展,但是她對我又不表示厭倦。
    第五天晚上,我從望遠鏡中看到了使我震驚的秘密。
    這一晚她也是在做健美操,家中卻有一個觀眾,是一個打扮很新潮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只是在旁邊看,我立即就已經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神態是有點不大對勁的。
    後來珊珊做完了健美操,這個女人就慇勤地拿了一條毛巾過去為她抹身上的汗,一支手還親熱地攬著她的腰。
    她們顯然是一起去洗澡。
    後來,她們又回來了,不但擁在一起,而且還是互吻著,冷氣機遮住,看得不大清楚,不過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動作的。
    她們在床上倒了下來,這時我看不見什麼了。
    跟著,我又看見只是那個女人坐了起來,她卻是在做著騎馬似的動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這個動作就是很明顯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愛。
    也許是象徵式的?也許她們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們只是在象徵式,而並沒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什麼關係呢?總之她們是在做著一件令人嘔心的事情,也許不如男人對男人那麼嘔心,但是也是夠令人不快的了。
    不過我次日與珊珊仍有約會,假如我決定放棄她,我是大可以不赴這個約會的。
    我還是去了。
    買東西、吃飯,之後在酒廊飲一些酒聽歌。
    她仍是談笑風生,有時也會相當親暱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對我感興趣,將來也許只能夠與一個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麼好?為什麼我還要與她來往呢?
    不過,也許與女人分享,也還是勝過與另一個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種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爭奪過來,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給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夠如此,我並沒有把握,但是我實在很想嬴。
    這樣再過了一個星期,我看見她又與那個女人歡會過了兩次。
    我認為也應該輪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們晚飯之後去的士高,我擁著她,吻她,這種地方也並不一定要跳勁舞的,在黑暗中你站著亦無不可。
    我擁著她,輕吻她的額,然後又輕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輕輕推開我。
    但音樂聲這樣吵,她要講話,還是要把嘴巴湊回我的耳邊。
    「你究竟想怎樣呢?」她說。
    我說:「我想得到你!」
    由於我又是把嘴巳湊到耳邊講話,我又乘機輕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說:「不要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我問。
    「我天天買東西,難道還沒把你嚇怕?」她懷疑地道。
    「你買東西,就是為了要嚇走我嗎?」我表現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聳聳肩說道:「也許你有錢,你不在乎,也許你認識的女人是習慣了這樣的。」
    我肯定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
    她說:「也許我要改用另一個方法把你嚇走!」
    我提議:「也許你應該試試我的方法。」
    她說:「什麼方法呢?」
    雙眼盯往她:「你認為女人真是好過男人嗎?」
    她說:「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為什麼要去玩那種不正常的遊戲呢?」
    她忽然猛的轉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著就向門口走。
    我也跟著追出去。
    這些地方是購票入場的,要走隨時可以走。
    我們出了門口,我說:「你要回家,我開車送你回去!」
    她說:「不必了,你不要理我,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
    我還是跟在她身邊,她也不反對。
    後來她說:「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個是我不能對她透露真相的,我只是說:「紙包不住火,你自己也許守秘密,你那個女朋友未必那麼守秘密!」
    這是玩弄陰謀的招數,但很難證明我說謊,而情場如戰場,我覺得我對待一個女對手,也是有權使用一種不正常的手法。
    她歎一口氣:「既然你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你還追著我幹啥呢?」
    我說:「你並不是稀罕我買給你的東西,你其實不必要用這方法嚇走我的。你不要跟我來往的話,只要在開始的時侯不答應我的約會就行了,你肯跟我一起出外,那你是很明顯對我有若幹好感。是不是?」
    她拿出手帕來抹淚。
    我輕摟著她的腰道:「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和別人商量,但你知道了,你就可以和我商量。我們回到車子去談談如何?」
    我們回到車子,車子就停在停車場中,我們坐在車中。
    她不斷流淚。
    她哭了起來了。
    我輕輕擁著她,讓她哭。女人,最好是先等她哭完了之後才跟她講話。
    我說:「假如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話,那你就應該設法改變。」
    後來她把眼淚抹乾了。我說:「你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人呢?我相信你本身不是這樣的。」
    她說:「寂寞啊!有個女朋來安慰我,我很歡迎,但是漸漸發展下去,就變成了這樣。」
    我說:「你不應該寂寞吧!一定有不少男人追你!」
    珊珊說:「那時,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後,心情很差,後來,我認識了她,而且與她發展為同非常要好的朋友,但她卻不讓我交其他男朋友……」
    她不出聲,只是挨在我的身上,這當然是接受的表示了。
    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移動,很可能她那個女人也是用同樣方式的,因為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分別的方式了,這個初步的接觸,應該是男女都一樣的,只是在最後的一步才會不同。
    但她在心理的感受上一定不同,首先她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而且她對我又是另有一種感情的,因為她對男人一向都不感興趣,如今卻肯給我這樣。
    在車子裡不是很好的環境,但是我不能夠放棄這個機會的。
    我帶她回家當然是更好,不過回到家時,她可能就會改變主意了,我必須觸到她的最重要部份。
    我很溫柔地吻她,很溫柔地先隔著她的衣服輕撫她,然後才開始把手伸進去。
    用不著解開鈕扣,因為她上身的衣服是套頭穿的,而且衣腳是鬆鬆長長的,手很容易進去,我只要把手伸進去解開她的胸圍扣子就行了。
    我解開了,手也反正切到了。
    我一觸上去,她就抖一抖,跟著就呻吟起來。
    我的手,我不知道能否勝過那個「情敵」,不過我卻肯定我也算是一流的了。
    我跟著又把手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面了。
    兩個最重要的地方,我都是要盡可能快觸到。
    我首先還是觸到內褲,她沒有穿襪褲,這很好,否則的話,那阻礙是很大的。
    三角褲雖然都很貼身,但是邊綠是有彈性的,可以一拉開就伸進去,而我也很快伸進去,因為我觸到已經很濕了。
    我觸到了最重要點,而這裡既然已經濕了,也就很滑。
    她也震了一震,而低低地「呀」一聲。
    我說:「你還是不是……」
    「當然是了」她說,「你的手小心些!」
    她叫我的手小心些即是不要亂伸,不是怕弄破,而是怕弄痛。
    這個擔心弄痛的問題,我也是不難解決的。
    正如她所講,手指不要亂伸,就不會痛。
    我相信她的女對手是曾企圖如此做過的,所以她才有此警告,我不企圖闖入就沒有問題。
    我相信我做得一定不比我的「情敵」差,因為她的反應非常之強烈。
    她不斷地呻吟著,緊挨著我,有時又捏我,扯我的衣服,最後她一陣抖顫,就長歎一聲。
    我也停下來。我很高興她是那種能夠享受這種服務的類型,否則我就會有困難了。
    她依戀地挨在我的身上時,我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裡繼續下去了,回到我家好不好?」
    她幽幽地說:「我家吧!我還要做運動。」
    「什麼運動?」
    「我每晚都要做韻律操。」說完她似乎有意誇耀她豐滿又極具曲線的軀體,腰枝扭擺了起來。
    迫不及待地,我立即開車,直朝「我們」的家駛去。
    回到家,她一如往常的將身上累贅盡數除去,也許我對她而言,並不如那個女子的熟悉,她顯得有些害羞,我則故意遊走避開她羞澀不安的情緒。
    未幾,她身上披著粉紅透明的紗質睡衣朝我走來,當然啦!內裡依然只有一條短小的三角褲。
    走到我身邊,她笑得甜美極了。
    她說:「我美麗不美麗?」
    她現在又不那麼害羞,活潑起來了,也許是因為在她的家裡,這件事,她實在也已經熟透了,只不過以前的對手不是男人。
    我坐了起來,在燈下細細欣賞,望遠鏡看不到的地方現在都看到了,不太濃密,那是因為她年輕,而中心顏色淺淡而平整,有一種分外清潔的感覺。
    我的手也是不空閒,而她又有反應,她閉上了眼睛,強烈的感覺使她的手在我身上遊走著,後來到了我那個「情敵」沒有的地方。
    她一觸就把手縮開了,她觸到,是因為我亦已脫去了毛巾嘍。
    她張開眼睛看著,說:「這……這真可怕!」
    那是因為此時我已經進入高度興奮狀態。
    我雖然不是特別巨大,不過看在一個從未有過經驗的女人的眼中,這仍然是相當之觸目驚心的。
    我安慰她,人人都是這樣做的,也人人都可以享受,而且彈性是可以容納的。
    她亦明白。
    我的手終於又使她達到了一次高峰,跟著我就實行真正佔有她了。
    我終於到達了盡頭,就停一停,問她覺得怎樣。
    她說很脹,不過她也有了以前沒有的充實感。以前她總是覺得有所欠缺,就是因為內裡空虛。
    她那女朋友企圖用手指,她不肯,那女人也提出過拿來一件代用的工具,她也是不肯。
    現在她得到充實了。
    我慢慢退卻,然後再進,這之後就順利起來。
    到底人是有彈性的,嬌小並不是一個那麼大的問題。
    我亦可以感覺到她是正在享受,而且她亦達到高潮。
    後來,我也是再忍不住了。
    當我忍不住的時候,我是照例會狂猛地跳動的,這則是一種自然的反應,亦是不隨意肌的反應,是不能夠控制的。
    這也許會使她很苦,但她卻把我捉得很緊,看來她並不是那麼難受,而且她也知道這是最美妙的一刻。
    這之後我就靜了下來,也像是一條拉得非常緊的弓弦,放鬆了下來,放鬆了之後,我也是自然地萎縮,後來就滑脫了。
    我終於與她離開,她卻先提出問題,她說:「恐怕……我不會像那些經驗豐富的女人那樣,那麼令你享受吧!」
    她也是有好勝心,而且並不自負,也許她對那個女人就不會這樣說了。
    我對她說,這些事情是很難作一個比較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又不是那麼計較那個。
    但她卻是很計較。
    她對我說,假如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就教她。
    這真美妙,很明顯,她是絕對希望有下一次的了。
    我也沒有令她失望,我教她可以如此如此,不過,假如她還未習慣的話,也許這樣做會影響她的享受,因此她也不再要強求。
    她說:「我現在已經很舒服了,來,我們再試試!」
    我苦笑著對她解釋,起碼要休息一陣才能夠再試,男人一般都是不能夠那麼快連續地做的。
    我休息了一陣之後,我們又再試了,不過卻是她覺得不易接受,事實上這也是相當困難的事情,她才是剛剛開始,也是不習慣連續做的,她說我使她有些火辣辣的感覺。
    我們這一次是草草了事。
    似乎她到底是一個相當正派的人。
    她對我說仍然是男人好些,與男人在一起,起碼她不會有犯罪!。
    不過,怎樣擺脫那個女人呢?
    我說:「她有什麼特別的方法控制你嗎?」
    她說又沒有,那個女人只是苦求,她也提出分手,但心軟了,又繼續。
    我說:「這很容易,你只要對她說,你已經和一個男人好了,她就不會感興趣!」
    這個辦法果然成功了,但其實內幕比珊珊知道的複雜,我是親自找過這女人,我已查清楚了她是誰,而且我早已用望遠鏡攝影機拍下了她在珊珊家的照片。
    她是一個愛面子的富家女兒,我告訴她,假如她不放棄珊珊,我就把照片寄給她的父親,這樣她便不能不屈服了。
    這之後我就可以獨佔珊珊,後來,我與珊珊結了婚,人家笑我這個風流浪子被珊珊征服了,也許是真的,她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由我開拓和引導,我要娶這樣的女人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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