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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堂威声中,青青被两个衙役推上大堂。跪到案前。
    她看见小姐跪在她的右前方。可怜的小姐!外面的绸衫、绣裙,和里面的一件夹袄
    都已被脱掉,上身只剩了贴身的小衫子,后背渗出一道道血痕。下身只剩了一条过膝的蛋青色绢裤。臀上的血渍连成了一大片,她简直不敢多看,小姐的一头青丝委宛在地,两只手吃力的撑在汪着水的地砖上,肩头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在无声的抽泣啊!青青的心纠成了一团,
    她恨死那个诬告小姐的淫棍了!堂上的老爷你怎么会信他的胡言乱语呢?
    一声惊堂木使青青吓得一抖,在县官喝令下她向上抬起了头。
    “你就是青青吧,多大年纪啦?”
    “回大老爷,小婢青青,今年十七。”
    县见这个丫环身材轻盈苗条,穿的是杏红小褂黑裤子,一双绣了红茶花的小白鞋子,素净中透着俏皮,梳着黑油油的双鬟,不施钗珥脂粉,却益发显得桃腮含春、双靨似花,竟比小姐更美几分。不觉心中一荡,登时发怒了!
    “哼哼,看你这长相!看你这身打扮!准也是小骚货一个。跟你小姐一起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啊?你小姐不好意思说,你替她说说罢!”
    “冤枉啊--!我家小姐一向端庄守礼,闺中从来没有男的进过,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色当呀!”青青急急的先为小姐喊冤。
    县官大怒了,连连拍着惊堂。“嘟!到得这里,还不从实招认,给我先重打二十大板!”
    两旁衙役对这个俊俏的小丫环都动了淫心,七手八脚上来就把青青拖翻身子,使她趴在堂上,两个人抻着她的两条手臂,按住了两只手,一个人把着她的两只脚,使她两腿伸直。班头使急不及待地抽了她的裤腰带,捞着她的裤腰把裤子一直掳到腿弯,又把她的鞋袜通通脱下,
    拽着她的两个裤筒,把裤子完全扯脱了她的腿,下身被只剩了一条大红的短裤了!掌板的两个衙役正作势要打,县官喝道:
    “这等不知好歹的贱婢!还敢嘴硬。定要除了小衣,着实痛打!”
    众衙役正巴不得剥她的内裤,连手就把她的大红短裤也捞下,紧紧勒在雪白浑圆的小腿肚上,那张白光光、嫩生生、紧登登的屁股竟使堂上众人眼睛都看出火来,裤裆里都高撑起帐蓬。那掌板的衙役贪婪地咽着吐味,抡板便打,这二十板把这个窈窕的小丫环打屁股血红,连同上半段大腿都肿了一片。呼天喊地,痛了个死去活来!板子劈拍声中,那县官还拍着惊堂,呼喝着:“打!打!重重的打!”全无怜香惜玉之意。
    可怜青青上堂就先受了这顿屈打,臀股火烧一般的痛,娇喉欲裂,一身大汗,两条光腿贴地之处,竟把青砖湿了两片。打毕拖起跪着,非但不替她提短裤,反到从脚上扯脱了,要她受“晾臀”之辱。这也是做给小姐看的--拿这个低贱的丫环作榜样,好叫娇贵的小姐心里害怕,早些招认。
    青青受刑时,小姐屡屡回头看视,又是害怕又是心疼,竟似翻江倒海,不禁泪如雨下。等她捱完了打,竟回身抱着这个丫环大哭不止,鸣咽道:“好青青!苦了你了,苦了你了!”
    青青也哭起来,却安慰小姐道:“婢子吃惯打的,这算不得什么!小姐的清白要紧,青青使是豁上这条贱命,也要保全小姐的名节!”
    县官听了这话,知道青青仍不肯诬攀小姐与人有奸,嘿嘿冷笑几声,对青青道:“你这个小贱人哪里知道本县刑法的厉害,本官不要你的贱命,只要你的口供!既不肯招,先叫你尝尝拶子的滋味罢。左右,把这个贱婢给我拶起来!”
    两边衙役暴雷似的应了一声,便取来一副拶子,把青青双手一上一下相对合拢,除了拇指外的四对指头分别纳入五根小木棍之间的四个空档,使木棍一直贴到指根。套好了拶子,便扯着两边的绳套,呼喝一声尽力收起来。拶绳绷得拶棍咯咯作响,青青八根葱管般的细指那里吃得这样夹榨,登时痛彻了心肺,痛断了肝肠!樱唇间吐出的惨叫简直不像人的声音。
    她无可奈何的晃着头,身子时而上挺,时而下佝,不停的抖着,全身大汗淋漓。行刑的衙役是很有经验的,看看青青神色不好,就略为松了一松拶绳,朝她脸上喷了几口新汲的井水。
    青青这才回过一口气来,哭喊着:“让我死了罢!不要夹我啦!”
    县官冷笑道:“你招了自然就不夹你了,不招就一直要夹下去的。死是不会让你死的,知道厉害了么?招不招呀?”
    青青极力提了一口气,泼命大叫一声:“冤枉啊----!”把县官气得连连拍着惊堂木,喝令:“再拶再拶!”拶绳便又收得更紧了!青青就像杀猪一样极叫起来。两只光脚丫子在砖地上乱搓。“菩萨救我呀,疼杀我啦!”。衙役又松了松拶绳,又朝她脸上喷水,她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没有力气跪着,身子侧歪着瘫坐在地。可这一下又触到了屁股上的板伤,痛得浑身乱抖,惨叫不绝。
    县官又问她:“小刁货,你招是不招?”青青依然说:“冤枉难招!青青宁死不招!”
    衙门刑讯(续二)
    将军一拍惊堂木,道:“心儿,本将军夜审,你与婢女青青也已被折磨得不成个样子了,还是从实招了吧!”
    心儿白中泛青的脸,蕴含着无比的疲倦,她苦笑了一下道:“将军你要我招些什么?我又能招些什么?”
    将军冷冷笑道:“好个刁蛮的犯妇,本将军因怜你年纪轻轻,一再地对你容让,你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来呀,上夹棍!”
    大堂上立时扑过来数名衙役,将一截夹棍套在她双腿之上。
    将军一狠心,手拍惊堂木道:“上刑!”
    绳索绞盘一经绞动,只听得木夹棍上吱吱响动,心儿那张苍白的脸上一阵泛青,只疼得全身上下簌簌一阵颤抖。
    一旁那知县却凑近座前,道:“将军大人,这心儿是的贱骨头,这点刑怕吃不住她。”
    王大人一声叱道:“大胆!你如有办法,她早就招让,还用我亲自审问!用力!”
    四个衙役,各施全力,只把儿臂粗细的两根绳索绞得成了麻花卷儿,心儿只痛得全身连连打颤。在四名壮役的全力绞盘之下,只见她修长的身躯,扭动得像一条蛇,冷汗涔涔直下。
    将军眼看如此,一拍桌案道:“停!”
    夹棍一松,心儿颤抖的身子乍然一松,又坐了下来,身躯由不住向后倒下去。
    我上前一步,伸出一只右腿抵住了她的后背,大声道:“姑娘,你还是招了吧!”
    冷不防,身旁的青青竟然冲上前,在我面颊之上,捉了一道伤口,一个是无防,一个是有意。这一下子可还真不轻!
    我“啊”地叫了一声,踉跄后退,右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紫红颜色。一怒之下,一脚踢在了青青臀后,满身伤痕的青青,休说是还手招架就连闪避也是无能。这一脚踢了个正着,青青身子就像皮球般滚了出去。
    将军一拍惊堂木道:“大胆!”
    四名衙役早扑上去,狠狠地将青青按在了地上。
    我怒气难消,向将军道:“这贱人刚才在堂上受刑,竟然还尿了公堂,想必是淫水过多,须要男人,这种不要脸的贱骨头,不用大刑,量她也不会招的。”
    将军道:“不错,不知狱卒有何提议?”
    我说:“用针扎屁股!”
    将军:“好!用刑!”
    我向站立两旁的衙役打了个响指。两个衙役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青青的身边。
    青青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屁股的滋味了!”将军再一次厉声喝问。
    “不,小姐真的是冤枉啊!”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将军下了用刑的命令。
    两个衙役一边一个,按住青青使她跪趴在大堂之上,臀部撅起!另两名衙役扶起青青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股峰,我将钢针抵在她的屁股上。
    “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青青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臀肉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青青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屁股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左边的屁股,直刺进臀部深处。
    “啊……”青青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屁屁的滋味不错吧?”我残忍地问道。
    青青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青青的屁屁。我每刺进一根钢针,将军就逼问一句。然而从青青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我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青青的两片雪白的股峰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青青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公堂上一次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青青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在旁的心儿见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吓得全身发抖,把自己身上的伤痛都几乎忘了。她撕破喉咙的叫道:“冤枉啊!冤枉啊!青青是无辜的,你们不能这样折磨她!”
    将军笑道:“是吗?青青是冤枉!那你就应该招了,免得她继续受罪!”
    心儿道:“我实在是冤枉,你们叫我如何招认?”
    将军怒道:“不招?来人!点香来烧她的奶子!”
    心儿惊道:“将军不要啊!民女冤枉啊!”
    “来呀,把这刁妇的上衣脱光,用刑!”
    话音刚落,衙役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心儿琪按倒在地上。年轻少妇哭喊着,在衙役们手里拼命挣扎。然而,在三四个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她的上衣被衙役们撕开、剥掉,露出了洁白的少女胴体。心儿虽然年仅二十岁,但已发育得十分成熟,两个乳房丰满结实,家上两点乳头,十分的迷人。
    心儿开始感道害怕,拼命叫喊求饶:“不要啊!将军,你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不理心儿如何喊冤,衙役已拿来一大把粗大的香,当堂将它点着后,走到心儿面前。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淫荡的笑声。将军向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会意地点点头,一手托起她的一只乳房,将一支点燃的香头伸过去。
    “不!”心儿挺直了身子,禁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
    “怎么样,刁妇,现在拿定主意了吗?我想你是不会让自己这么稚嫩的身子被刑具毁坏的。”将军望着心儿问道。
    “住手,你们这群畜牲!”心儿的声音几乎象是哀鸣。
    将军把手一挥。立刻,炽红的香头落在了心儿的乳房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公堂上顿时充满了烧焦皮肉的糊味。
    “招不招?”
    “冤枉!”
    “用刑!”
    在每一声‘冤枉’后,衙役一支接一枝,一点一点的用香头烧心儿赤裸雪白的乳房,不时吹旺香头。心儿痛得哭叫声惨不忍闻,奈何被衙役们紧紧捉牢,无法挣扎。
    不久,心儿的哭叫声渐渐转弱,人也渐渐昏了过去。
    “将她泼醒!”将军见状喝道。
    心儿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但又一次被凉水泼醒。
    将军问道:“刁妇,你肯招了吗?”
    心儿回道:“冤枉啊!冤枉啊!”
    将军恼羞成怒,指着被扭在一旁的青青喊道:“大胆刁妇,你给我好好看着,看看她是怎样为你受刑的!”
    说完,向旁边的衙役们挥了挥手:“来人啊!让这奴婢骑木驴!”
    衙役们应了一声,望后堂去了。过了一会儿,推出了那可怕的‘木驴’。
    只见那木驴有三尺多高,矮如同板凳相仿,四只脚向下,脚下有四个滚路的车轮,上面有四尺多长、六寸宽一个横木。面子中间,造有一个柳木驴鞍,上系了一根圆头的木杵,却是可上可下,只要将那木驴前后摇动,转动车轮,这杵就会旋转着鼓动起来。而且木驴的前后两头造了一个驴头驴尾。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青青做错了什么,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
    “怎么样?大胆刁妇,你招不招?再不招,你的奴婢就要为你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了!”将军指这心儿问道。
    “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青青狱本案无关,她是无辜的!”
    “无辜?知请不报,罪加一等!来人啊!用刑!”
    两名衙役将木驴牵到大堂中央,然后将那早被拷打得奄奄一息的青青抬坐起来,把她放到那木驴鞍上,接着将她两腿紧缚在凳上,将木杵向下。此时受刑初醒的青青已是神魂出窍,吓得如死人一般。加上她臀部所插住的钢针还没被取下,此时一坐上那木驴,那痛楚可想而知。 将军见她上木驴之上,喝道:“别插阴道,这会便宜了这贱货,将木杵插入她的肛门!”
    旁边两名衙役,左右照应,将青青的屁股少加挪动,让那要命的木杵对准插入青青的菊花洞内。
    “不……不要!”青青猛地挺直身子,发出惨痛的哀鸣。
    “怎么样?再不说,我就要给这小贱人做点运动了!”将军问道。
    “不!不!冤枉啊!”心儿哭道。
    “ 狱卒,用刑!”将军狠狠地道。
    我上前将那木驴前后摇摆,木驴背上的那根木杵插进青青的肛门,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木杵就在青青的肛门里不断旋转着上下乱捅。加上插在屁股上的钢针由于碰击到木驴鞍,引来无穷的疼痛,整个玉臀成了内外受刑。我每摇摆一下,青青都发出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哇!痛死我了!”
    将军从桌上拿起惊堂木‘啪’了一声,冷笑道:“怎么样?你还是招了吧?”
    心儿知道这些恶魔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她望着骑在木驴背上受刑、尖声嘶叫着的婢女青青,一个与她亲同姐妹的妹妹正在为自己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心如刀搅,泪水一串串滴落下来。
    将军看得出来,这个坚强的女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她的精神防线正在崩溃。但他还要再给她施加一点压力。于是,他说:“看来还要再加刑!”
    “住手!我说……”心儿流着泪道。
    “哦!你肯说了吗?”将军冷笑道。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招了!”心儿喊道。
    “你招什么来的?”将军故意问道。
    “我不守妇道,与人通奸,请将军定罪吧!”心儿咬紧牙根,一字一字的说出。
    “好!既然让罪了,狱卒给她画押!”将军道。
    我让心儿画了押,然后将军又道:“把青青放下!”
    我将青青从木驴上解下,此时她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小姐,是奴婢没用... ...”青青流泪对心儿说道。
    “不,不,是我害苦了你!”心儿也哭着道。
    “来人!将二人收押入女牢,明日定罪!”将军喝道。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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