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原来是张枫,我称他为小张,小张今年廿五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聊过几次天后才知道他原来也是一名男妓。“怎么了?有甚么好关照?”我要用指头塞着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话,街上实在太吵了。“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着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那是位处湾仔轩尼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待寂寞人仕的舞男聚集地,基本上这里男女的客人都接,要客人看中那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埋锺出街,一同携手辟室寻欢。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得四、五台人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导游打电话来,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鬼子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问我肯不肯干。”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应付不来?”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余,但他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困绑强奸呐,所以就要你帮忙了。”我说:“那没问题, 但这种变态的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场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的生意介绍过来,不过这次是玩的是男人和三人行而已。”对客人我从不在乎他们是男是女,只要不要上我,和肯付钱就可以。
我们按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里,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面容清秀,身材瘦削的男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日语说了几句,瞧他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把他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档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日本男孩子往床上一抛,软床的弹力把他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他静止下来,便纵身一跳,压在他身上。那男孩子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拼命挣扎。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他头顶床沿,抓着他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让他上半身动弹不得,他见无法挣脱,便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他顿时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胸腹在高低起伏、喘着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他瞧瞧,中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幼眉细眼,天然粉红的唇膏,右耳上戴着一只银色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二十岁。算得上是个美少年,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那正在随着他喘气而高低起伏的平坦而稍有肌肉的胸膛,是一般日本少年中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瘦,典型日本男生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于他先前的拚命挣扎,而令身上的和式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他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他小腿上,伸手揪着他的睡袍腰带猛力一扯,顿时中门大开,想不到他里面居然穿着那种用长白色的兜当布包裹而成的“内裤”,一副骨感而又结实的美好身段,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展现。我见他口中吵吵闹闹,叫喊连声,顺手便在他的党兜的结上一解,然后一扯,再把整条布条塞进他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他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他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他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他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他的腰,小张揪着他的睡袍,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肉就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小张随手把他的睡袍,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他一只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茎,原来在刚刚我们粗暴的举动中他的阴茎竟然早已受刺激而勃起,他阴毛稀落,阴囊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把他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部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臀大肌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菊花口的形状改变,可以看见屁眼附近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穴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褐色唇边,争妍斗艳、互相辉影。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他屁眼直捅进去,一插之下,他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颠了一颠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小张也不管他的反应,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他菊花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他的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可也来不及 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打下去。
劈劈拍拍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他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着我欲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此刻他的阴茎,因为小张肆意玩弄小穴的手指,和我拍打臀部的手掌的双重刺激下,充血涨红,勃起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阴茎因充血而变得又粗又硬,勃得翘起,从铃口流出来的淫水将圆桃形的龟头浆得湿透,在他的下腹和龟头尖之间拉出像蜘蛛丝般的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茎根部上的一小撮阴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得黏作一团。他的阴茎不算长,大概只由十三公分左右,但很粗直径应该有五、六公分。而且淫液特多,如果不是因为其透明的颜色,还真的会以为他已经发炮了。
阴茎和龟头交接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包皮管里,阴茎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幼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出,硬挺着震个不停。小张也知道日本仔给他弄得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他的骚劲再掏多一点出来。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囊根端按摩,偶尔又轻轻撩拨几下他的蛋蛋,抚弄得他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他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见到惺红一片,微微发肿,而插着小张的手指的娇嫩的小皮眼在两片肌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那看来足可在塞进任何比小张的中指根粗壮的圆柱体长条。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他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正充血的发烫的龟头上,在铃口处一抹,蘸透他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也将指头一插进洞内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他的身子越拗越后,弯得像把弓,前胸高挺,由小腹支撑着他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阴茎则像一根坚硬的鼓槌,挥动生风,狠狠的敲打着下腹,拍拍作响,黄豆般大的爱液从马眼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他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他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他前胸便渐渐垂下,贴着床面,由鼻孔在呼着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他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我们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胶条来抽插,屁眼给越撑越阔了,括约肌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口的嫩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分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我们将他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他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他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可能他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阳具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把电动阳具一拔,再一抄起自己二十一公分的肉棒,便不由分说地朝他屁眼直捅进去。由于之前的揉令,他的屁眼早已放松,小张毫不费力地一捅便全根而入,整个过程快得竟只在两秒内完成!
那日本仔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他便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绳,他马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张插在他屁眼里的肉棒成一直线。小张让我把自慰器紧绑在那男孩的阴茎上。我把自慰器的橡胶龟头和他的龟头拢在一起,再用绳子他的阴茎根部和自慰器绑在紧紧地绑一起,由于自慰器比他的阴茎要长得多所以,自慰器的运动珠正好紧贴其阴囊,我再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贴招他的阴茎一转一转地磨个不停,并发出 “嗡嗡”的颤动声,日本仔受到了巨大刺激,可能是想射精,然而阴茎又被绑死,精液无法流出,只能颤抖着,再加上小张紧拉绳结,挺动着腰肢,将肉棒在他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他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欲聋。因此,那日本仔原本嫩白的脸此刻却涨成猪胆红色。 "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性大发的日本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啊!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难怪捞这一行了。”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仔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档布扯开,他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他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棒似的肉棒塞进他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龟头触到他的喉门为止,“唔……嗯……”一声哀号从他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着他的秀发,前后摇动着他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他的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他喉门吊锺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他的小口给我硬梆梆的肉棒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他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贴着自慰器的阴茎,也许是伴随着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又也许是因为精液把输精管涨得快爆炸的痛苦而在不停颤抖,大量的淫水把自慰器和阴茎都粘得湿透,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仿如雨下。他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着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他二十几分钟,真怕他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肉棒从他口中拔出来,让他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狠插着他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 里面还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他的脖子和胸膛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他们挺喜欢这种玩意儿。”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他的上身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着脖子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好端端的一根细脖细嫩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当他的这个上半身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着他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
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仔给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肉棒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他肛门内了。“双龙入洞?”我惊异地问,不是吧,要是我一根手指就要命了,怎么可能受得了我跟小张的两根有又又壮的必杀“武器”,毕竟我们都是靠它来吃饭的。见我迟疑,小张眉头一皱,却笑道:“你怎么那么没底气,他能出钱让我们玩这样的游戏自然不会是什么贞节货色,像双龙这种,他还会玩得少吗?你不动还让他看不起我们中国人!”听小张这么说,我顿时民族主义上涌,想起日本鬼子曾对我们中国人犯下的种种恶行,突然一种报复的快感控制了我,于是我不再怜惜眼前这个鬼子的后裔,我顺势使劲把他身子往后再一推,他便斜斜仰后,阴茎便高翘起来,令绑在阴道上不停震动着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住自己的二十三公分的巨型肉棒,把包皮向后捋到最后,在把龟头顶在小张和他的肛门的接合处,然后用力一挺。看来还是小张见多识广,这日本小鬼头看来的确经常被这样玩,虽然由于我和小张的阳具都太巨大而导致我的插入有点困难,但在日本小鬼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中,我还是把全部二十三公分的肉具,顶了进去。
当我肉棒一插进他的屁眼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肉棒便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紧贴着小张的阳具穿梭不停了。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紧贴着的小张的阳具让我充分感觉到小张的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龟头棱肉,布满青筋的阴茎,以至到上面的每一个凸起,每一个凹陷,甚至是一颗小疙瘩。我都能透过我的阴茎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感觉甚至比用手直接抚摸还要真切,还要具体。而小张此刻也用一种迷离的眼光看着我,看来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当我们在直肠中抽送时,彼此的龟头与阴茎的磨擦,让我们充分的贴近彼此,感觉彼此,我们仿佛是最好的战友,共同在战场上英勇奋战,我们就像是在用两枝火力强劲的莱福在共同攻击,又像榨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所有的物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而那日本仔的柔软有紧致的直肠腔,成为了我和小张最好的游乐场,我们在其中嬉戏。
小张见我抽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他的屁股托高,挺着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我们的阴囊互相冲撞又互相重迭,日本仔一刀难敌双枪,那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阴茎又被紧紧地与自慰器绑在一起而无法抒发的情况下,除了把淫液大量排出外,便一筹莫展,只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 ……”“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快意的呼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鬼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我们把他捅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他几乎全部的淫水都流光了,马眼中在也没有爱液可流,整枝阴茎和自慰器,甚至我的下腹都湿嗒嗒的。他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着,我想他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我刚才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他的前胸,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摸上去实得像两块实木板,两粒乳蒂发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着亮光。而由于他的龟头迎风现在已经变得干燥无比,在加上自慰器无休止的刺激,他的阴茎已经变得像一根烙红了的铁柱,贴在我的下腹,让我隐隐生痛。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高张的场面,再加上日本仔那比任何女性高潮来的还要厉害的直肠蠕动,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肉棒直注,令阳具勃得空前硬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势要把日本子征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着他的纤腰,右手牵着拴在他乳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他的直肠进攻。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
终于我决定放过这个大和病夫,伸手把绑着他阴茎和自慰器的绳结一松,自慰器顺势落下掉在床上,我再用食指在他的龟头上狠狠一弹,接下来,那日本仔便像神打一样全身疯狂的颤抖,喉里呜咽出一声声有气无力的颤抖的不明所以,哀哼。阴茎不受控制地自动猛烈挥舞,大量的腥味浊白的精液从马眼疾射而出,说射,也许比不确切,因该说是“喷”,因为其强度足以比美消防员的喉管有或者高射喷泉。一般说来应该是一波波的射出的,但由于他早在我和小张的玩弄中来过无数次的高潮,但却都被捆在输精管里的原因,他的“喷”精竟然是连续无间断的向四面八方乱喷而出,由于位置关系,他大部分的精液都喷在了我和他的身上,但也有喷在我和他的脸上,发上,床上,甚至夸张到房间地板,墙上,天花板,和小张的头发,其量之多就好像下了一场精雨,把所有的东西都弄湿了,变的粘滑无比,又隐隐生涩。有一部份甚至落到我的口中,但我依旧不习惯,所以把它吐出来了。
他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高潮袭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再也没气力招架了,只剩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含着我们的肉棒不断抽搐。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他直肠壁一下下的吸啜,和小张的强力磨擦,加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巅峰。突然间觉大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肉棒在直肠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直肠里。他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吃奶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精液洗礼的迎接 ,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他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着他在旁边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等我把软化了的肉棒抽离日本鬼的直肠后,小张便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他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他的背,继续在他的屁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抹拭着秽液淋漓的身体和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日本鬼的屁股坑和阴茎经已又红又肿,但马眼,却还在缓缓的流淌出最后的精液,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屁眼洞口更是被我们挑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他屁眼爆不可,小张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身而起,将日本仔扳转身子,然后蹲在他头顶,握着鸡巴用劲地捋。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都满在他脸上,日本鬼的五官给浆得乱七八糟,盖满着一滩滩黏滑的精浆。
当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他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精液从他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他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他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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