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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结过两次婚的女人我想我是有些经历可以说的,我身边有朋友有闺蜜,但其实好多事情是不能够跟她们说的,跟谁都不敢说。
    但是在网路上没人知道你的身份,这就成为了好多人发泄情感、情绪的宣泄口,我今天也是有这个打算。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我在这里就叫他俊吧,叫老公什么的已经不合适了。
    他是我高中的同学,不爱学习特别调皮捣蛋的那种,但是长得好看帅气,班里那会其实好多女生都偷偷地喜欢他。
    那时候的环境不像现在,没文凭会被人瞧不起,找工作还是得靠关系要不然就是会门手艺,那时候大学生的录取率和现在不能比,考不上大学是很正常的事情。
    俊那样的成绩肯定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理所当然地落榜了,他的家里也早早给他安排了打算,让他到炼铁厂去顶一个亲戚的班,好像是那家的亲戚没有儿女又跟他家走得近,这才有这么好的工作便宜了他。
    当时我们班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五个人也一起考上了大学,录取完的那天晚上同学们就说要搞个离别聚会最后再热闹一下,把所有教过我们的老师都找来了,也算是谢师宴了。
    酒会安排在一家饭馆里,很普通的那种小饭馆,人多了坐不下,老板还跑到隔壁街的朋友家里借了几张桌子椅子来,直接坐在店门口吃上了。
    搞聚会的当然有些节目安排,唱个歌又或者上去说几句话谢谢老师之类的,要说那个时候的学生感情开放的程度其实一点也不会输给现在的学生,只是那个年代如果两人交往了,都是奔着白头到老去的,现在男生女生交男女朋友就跟喝水一样随便,不合适就分,分了再找,太稀松平常了。
    当时的聚会上就有人起哄我们班的某某男生喜欢某某女生,搞得那些个女孩子脸红的不行,分不清是喝了酒还是害羞。
    只是突然在人群中听到了有人喊:「X俊喜欢X静怡」吓了我一跳,楞了好几秒才听明白说的是我,好多人眼睛盯着我看,想看我什么反应。
    我也不知道是他们吓喊的还是真有其事,只好拉过一个同学加闺蜜的手,把头低下去不去看大家,紧接着他们看我没什么反应又不好闹我,开始起哄让俊亲自对我说。
    我头低了好一会,我那闺蜜就凑到我耳边跟我说:「我看那个X俊好像真的对你有意思,他脸都红了,喏,还偷看你呢。」我听了心里慌的不行,让她赶紧别说了,但转眼心里又有一种小窃喜,那种年纪的女生其实对这种有点坏坏的男生都有些好感,只是不敢表露出来,一旦说出来了让人说跟他学坏了,我就是那一种,心里也是对X俊有点喜欢,虽然不是很强烈的那种。
    他们闹到最后也没能让X俊承认喜欢我,后面一些老师怕有些女孩下不来台,才出面制止。
    我记得那次的聚会一直闹到了夜里快十二点,饭馆的老板都要关门回家了我们才走的,那时候天太晚了,夜里又不像现在没什么人,老师们怕大家回去不安全,就让让住的近的几个一起走,男女混搭有个照应。
    我想他们肯定是故意的,让X俊送我回家,同行的其实本来有五个人的,但他们让俊和我走在前面,走着走着后面的三个人就不见了,我猜到了他们的用意,心里慌得不行,就这么和俊走着。
    走着走着俊突然问了我一句:「你刚才在饭桌是不是脸红了?」我吓一跳:「脸红?我为什么脸红啊?」跟他说话的时候其实我也感觉到自己脸又红了,只是在黑夜里他应该也看不清。
    两个人又是沉默着走了一段路,突然我的手心被什么触碰了一下,紧接着我的手就被认抓着了,那个抓着我手的人就是俊,我惊恐地转头去看他,只见他在皎白的月光照耀下咧着嘴很放肆地对我笑,那种笑容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张扬和肆无忌惮。
    我试着挣脱了几下,他握得很紧我怎么也拉不开,再去看他,他还是一脸的坏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大概是见我没有再做反应,得寸进尺地把我往他身边拉近了些,我的心脏当时感觉都快要跳出来了。
    极为小声又颤抖地对他说:「你、你松开,抓着我干嘛。」他沉默了一阵我站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当时还天真地设想过一种可能,我和他就这么站着,我挣脱不了他,他也不放手,就这么一直僵持到天亮。
    终于,他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尽管心里早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但事实来临了还是这么让人不敢相信,这个桀骜不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家伙正在跟我表白吗,这算是表白吗?我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知道。」我想听他亲口承认,不是这种猜哑谜的告白,结果并没有等来我所设想的海枯石烂的誓言。
    俊直接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两只大手按着我的小脑袋,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这么迷人的眼睛比女生还要漂亮,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件事,不由得看呆了,也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的嘴唇已经离我的嘴唇只有一张纸的薄度,也就这么被他吻上了。
    我当然有试着挣脱过,但他的大手牢牢地固定着我的脑袋,加上他鼻息的热气,以及体验到了初次接吻的那种触电感真的让我身体发软了。
    这一吻就不知道吻了多久了,直到他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我的脑袋,我也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也不说话好像在等我先开口,我憋了好久才说出这么一句:「你干嘛呀!你、你……」后面的话再说不下去了。
    俊见着我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乐得不行,笑够了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我这样你还不明白吗?X静怡我喜欢,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你现在清楚了吧。」之前他不明说的时候我逼着他说,现在他一字一句说清楚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俊见我没说话,他只是紧紧地抓着我的双手怕我跑了似的,我俩就这么站在原地。
    我的思绪兜了好几个大圈之后才犹豫不决地再次问他:「你真的喜欢我?」俊用地地点了点头,开始将我们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在课堂上争吵以及好多好多我都不记得,他却时时刻刻关注的事一点一滴地全部告诉了我。
    那一刻我不再犹豫了,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俊再一次欣喜若狂地揽我入怀,抱着我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原来恋爱的滋味是这样的,我的心也感觉到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高兴过后一看已经耽搁挺长时间了,我俩再次往回家的路上赶,手自然是牵在一起,只是每走两步路俊就开始不老实,老把手往我的腰上摸,我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他又再伸过来,我再拍掉,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样,周而复始。
    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俊怪叫了一声又用手指了一个方向,我心里一惊就本能地往他怀里躲,过了好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这才起来看了看四周,一片的宁静。
    俊看着我笑个不停,我就明白过来他又在逗我了,气愤地拍了下他的胸口,俊怀抱着我的腰说:「静怡,你的身体好软,抱着你好舒服。」听着他说这么直白无理的话,我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还有些窃喜,他见我没有说什么,背后的手又开始移动,一只轻轻覆盖在了我的后脑勺,嘴唇也同时吻了上来,我被堵着说了不了,这时俊的另一只手往下移动抓着我的屁股很轻地抚摸着,我还是第一次感受这种别样的刺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我其实是有力气去推开他的,但既然双方已经确定好了关系,他对我做些出格的事情也变得顺理成章,直到他的手要往我的那个地方伸进去的时候我的警戒线才拉起来,用力地推开了他。
    在我们那个年代,尤其是在农村,不到二十岁就结婚甚至生了孩子也是大有人在,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我们很小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懂了,甚至身边很能听到谁和谁两个上床了这样的传闻。
    但我父母对我家教自小就严,加上马上就要去上大学,如果怀了孕生了孩子那可怎么办,我知道俊此刻想要干什么,不是不给他,只是把这件事情推迟一些。
    这一次我不敢再多呆了,推开了俊之后自己一个人赶紧又往家里赶,走了一段路后他才从后面小跑着追上来,不停地跟我道着歉,我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了他,数落了他好一阵,这里就不多叙述,到了最后还是告诫他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在真正去上大学之前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呆在家里,我没事了就在家里帮着父母干些农活,俊每天都会来找我,一来二去父母也猜到了我们俩的关系,但我们已经毕业了,这个年纪在村里也已经算是大人了,加上俊现在乾的这份工作还算体面,我的父母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到了中午没有事情忙的时候,俊就拉着我往四处走四处看,其实整个村子就这么大,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们哪里没去过,只是能跟他呆在一起我就很快乐,我妈也总会叮嘱一句:「别忘了回家吃饭。」我的第一次我的处子身就是在那个夏天里交给了俊,没能留到新婚之夜,我还记得当时就是在那座小山丘的后面,那里寻常没什么人去,现在想来俊拉着我去那里也是早计划好的。
    被他的大手作怪一摸二弄的搞得我全身发软,他好像天生就会这些挑逗女孩子敏感部位的招数,我的身子渐渐瘫软到他身子,想要起来都没力气,完全被他为所欲为。
    我发现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接受能力就大大提高,之前他拉我的手我还会害羞脸红,现在和他接吻,又或者被他揉搓胸部抓一下屁股都在接受范围之内里,我的防线好像一点一点降低了。
    俊盯着我那还不算太大的胸部死死不放,我想把衣服拉下去却又被他压住了手腕,害羞之下只能把头一偏闭上眼睛不去管他,我能听到他沉重浑浊的呼吸声已经吞口水的声音,感觉自己已经被一只野兽盯上了。
    「静怡,你的奶子真漂亮。」
    「讨厌,你不要说!」
    这么赤裸又具有性暗示的辞汇传进我的耳朵里,经过神经中枢的传递,沿着脉络到达私处以及更深处的洞穴里,引得里面瘙痒难耐,快要有水流出来了。
    俊的手指就这么巧地往里面裙摆里伸了进去,抵着那棉质的内裤又往里戳了戳,一股电流就从大腿根部直接蔓延到大脑,这种感觉比当初他强吻我的时候还要刺激强烈。
    那不算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的鸡鸡,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我家里的小表弟之类的撒尿的样子,小小的白嫩白嫩的很可爱,当初还跑去问妈妈为什么我没有那条小蚯蚓,事后被我妈教育了好久,让我以后都不准看男孩子尿尿了。
    俊的鸡鸡跟我小时候印象里的不一样,简直像是一根烧火的棍子粗,虽然还是粉嫩的,但皮肤的颜色已经有点深了,上面的青筋都特别明显,看起来要吃人,我有点害怕。
    俊却坏笑着抓着我的手去摸的他的鸡鸡,我拗不过他,碰到他那鸡鸡的手被吓了一跳,原来是这么烫人的。
    俊又逗弄了我几下,猴急猴急地脱下我的内裤,把裙子往上一拽就想那样了,我担心裙子皱了待会回去会被发现,让他先等一等,自己脱下了裙子放在边上。
    这样一来我的下体就整个暴露在他眼前了,连那私密处的浓密毛发也是,裤子一脱,俊否则不着急干那事了,趴下来又盯着我的那个地方看起来。
    我夹紧了双腿想要闭拢不让他看,这回他没阻止我,任由我的大腿夹着他的脑袋,我怕把他弄疼了也不敢太用力,事后他才告诉我,我那样夹着他脑袋反而很舒服。
    看着看着却想不到他伸出了舌头直接往那里就舔了起来,我初时感到太羞耻了,那种地方怎么能舔呢,后面又是生理上传递过来的快感,喉咙想要发出叫声,但又害怕被人听见。
    「你别舔,那儿脏。」
    「舒服吗?我上次看拐子叔就是给香婶这么舔的,舔的可起劲了,香婶还直叫呢。」「哎呀,你别说了!」只是听俊简单几句话的描述,我都能想像出那幅画面来,想想都羞人。
    当我还在快感中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一股坚硬火热的感觉就往我的那里钻了进来,那种撕裂感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我记得的是我肯定是叫了,而且还是很大声,眼泪已经都流出来了。
    俊不管不顾地前后扭动着屁股,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疼的直拍他腿让他停一下,他丝毫没有听见似的。
    没动几下感觉他一下又加快了速度,紧接着就是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灌了进来,后来才知道这个叫射精,是俊的精液射进我那里了。
    正在我们双双喘息缓一缓劲的时候,就听到旷野里传来一声很厚重的咳嗽声,光听声音我们就知道是喳八叔来了,他的气管年轻时候就坏了,长年下来咳个不停。
    吓得我和俊再没功夫休息赶紧往山丘的另一头跳了下去,往那一片的小树林里跑。
    后来的那几天我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也没见俊,一个是气他那天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体谅我的痛苦,还有就是这几天走路不太方便,出门去的话肯定会被人认出来。
    在往后的求学日子里,俊有来城里找过我,他来了我就说家里来亲戚了,晚上就没回宿舍住,那时候大学里处男女朋友都是很单纯的那种,我上了大学才知道好多城里的姑娘连男生的手都没让牵过,更别说干那种事了。
    我的直觉也是这种事不好,当然不敢说自己早已经被人破了身子了。
    到了第二天要上课了,才急急忙忙地才外面赶回来,老师和同学肯定不知道我这个乖乖的好学生,昨晚正在宾馆里和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干着那事,早上醒来还做了一次,这是刚洗完澡赶回来的。
    大学读书期间除了和俊,还有发生了好多的事情,这里也不一一叙述了,总之大学毕业以后,本来想留在城里工作的我,到最后也没找到工作,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想要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实在太难,刚巧我妈说二姨她从被服厂退下来,让我去试试。
    一个大学生到厂里工作,肯定是要被重点培养的,二姨不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去顶她的班,只是我那表妹实在太皮,这样流水线的工作她根本呆不住。
    出去读了大学,最后还是回来在家这边工作,最高兴的我想除了我爸妈肯定就是俊了,而事实是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我当时也没在意。
    就这么又过了一年多,眼看着年纪也差不多了,俊的父母也开始催着俊该成家立业了,我和俊的关系在我大一第一个学期回来过年,两家人就坐在一起确定下来了,村里的人也都知道。
    很自然地我和俊去领了结婚证,回来后没有多久开始操办起了婚礼,没有那么的讲究和排场,摆了几桌就行了。
    婚后的生活也和村里的人家,和我爸妈、俊的爸妈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只是大学时养成的一些习惯也带了过来,饭前饭后都要用香皂洗手,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根本没这规矩。
    而俊却还是和上高中时一样,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经常到了夜里还被叫出去喝酒,满身酒气地回来,我们吵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最终导致我们感情破裂,让我觉得应该离开这个男人的导火索是他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的浓厚的香水味以及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要很用力很动情地亲吻才能留下的痕迹。
    「我问你,这到底是谁的!」
    「什么东西?你大晚上的瞎折腾什么!」
    他咬死了不认帐,我拿他没办法,哭了一宿,隔天找我那高中时的好友求助,才从她那听说,俊和他们厂里的几个女技工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具体的时间不知道,反正是从我上大学那会起就有这种传言的。
    这才让我对这个男人彻底地死心了,原来早在大学那会他就开始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和其他女人有着不三不四的关系,我考虑了一整天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留下了一封信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村子,独自一人又回到了省城。
    如果告诉了父母,恐怕他们会气出个好歹来,而且按照他们陈旧的思想,最多是打骂俊一顿,最后要我忍气吞声当没这回事,如果我是一个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或许我真的就这么认命了。
    但我这么多年在大学里学到的知识让我不甘心就这么平平淡淡守着空房做一个普通妇女,回到城里之后我联系了之前的同学,和她搬到了一起住,开始到处去找工作,这其中也有被人骗了的经历,写出来又是一部又羞又气的事了。
    最后实在是一个巧合的机会让我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做一个会计,好多东西都落下了,刚开始还得从头学,但那种找到自己找到人生方向的感觉却是金钱买不来的。
    饭店的老板姓赵,上了年纪了,对待下面的人都算不错的,对于刚来了公司的我特别的照顾,时常给我一些工作上的指点。
    陆陆续续在这座城市里呆了将近五年,从毕业到结婚,一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阿姨了,不再是青春少女,中间也和家里人有了联系,他们知道事情的原因,并没有过多责怪我,而俊在我走后依然是过着那种拈花惹草的日子,丝毫没有担心我的安危,让我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感到庆幸,离婚手续也是在不久后办了。
    这几年里我遇到过不少的男人,有心仪的也有追求我的,但我始终保持着单身,可能是上一段的婚姻对我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吧,而更重要的原因也是我曾经离过婚,那个时候社会对于离过婚的女人包容度并没有现在这么大。
    直到三十二岁那年遇到了我的第二任丈夫,老齐,他是一个知识分子,后来经商了,做的是出口贸易,也有过一段婚姻,和前妻很早就离了婚,他有一个儿子,前妻的生活条件不太好,孩子归了他养。
    我们双方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可以谈结婚的事了,老齐就带着我回家见了他的儿子,他说以后我嫁过来,就是孩子的妈,在我们结婚之前还是要让孩子见上一面。
    老齐的年龄比我大十二岁,我三十二,他四十四,他的儿子小凡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正在上初中,很腼腆的一个孩子,在饭桌上低着头只管吃饭,也不爱说话,对于我要和他爸爸结婚给他当妈妈的事,他没有说什么,吃完了饭就自己回房间去了。
    婚礼办的很简单,因为我和老齐都不希望搞得很隆重的样子,毕竟我们都是二婚,来的客人也是少数,连我的爸妈都没有来,他们托人带了祝福,毕竟老齐的年纪也不过是比他们小一些,见了面真不知道该怎么叫。
    婚后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老齐的生意做得不错,我又是学过会计,多少能帮他一点,只是老齐的年纪摆在那,到了夜里身体就不太行了。
    刚开始结婚那阵还勉强一周能有两三次的性生活,但过了一两年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月三四次,到现在的一个月一次,有时候太忙太累,一个月到头也没有一次正常的性生活。
    老齐做的是进出口的贸易生意,经常要到各个地方出差谈生意,一来一回有时候两三个月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家里就只剩下小凡和我一起。
    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小凡和我渐渐不再那么生疏,也有了话题聊,但他在他爸在家的时候也变成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老齐管教儿子的方式太严了,所以平时我和他相处的时候,都不会刻意板着脸装出威严的样子,而是用一种姐姐对待弟弟的方式和他相处。
    在老齐又一次出差的日子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我放在卫生间的澡盆等着冲洗的内衣被人动过了,因为痕迹太明显了,那种粘稠又有着刺鼻气味的体液,就喷射在我的内衣上。
    稍微一想就知道犯案的凶手是谁,可我能怎么办呢,他是老齐的儿子,我是他的后妈,打他一顿让街里街坊都知道吗,那样子的话不知道我没脸见人,连小凡他这辈子也算是毁了。
    就这么忍气吞声当作没有发生过,我又在担心小凡会不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各种顾虑和担心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那时候开始我注意起了小凡的一言一行,每次他放学回来的时候我早已经下了班,正在厨房里忙着晚饭,而他也会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跑到我的后面突然地抱住我,想要吓我一跳,往往这个时候我都会轻轻又极其温柔地戳他脑门一下,当作是幸福的宠溺。
    我们母子俩经常以此为乐趣,这些生活中不经意的小举动,也加速了我和小凡的熟悉,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但现在在我的刻意关注之下,才发现每次小凡在厨房抱住我之后,都不会立马松开,而是像丈夫抱着妻子那种,会抱着好久不撒手,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耳鬓厮磨,他鼻腔里吐出的热气刚好刺激着我的耳根。
    这些事情其实他以前也做过,只是没有这么明显,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他每一下的举动,我都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
    这一次他早早回家,又不出意外地在背后吓我一跳,对于这样的把戏已经不知道玩了多少遍了,可我还是配合着他表演出受到惊吓的样子,看到小凡露出的天真的笑容,我又在疑惑了,有着这样阳光笑容的男孩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吗。
    「小妈,今天晚上吃什么?」
    小妈是小凡对我的称呼,他不习惯直接叫我妈,我比他其实也大不了多少。
    「今晚是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真棒,我最喜欢这个了。」
    小凡在后面抱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好像以此来表达内心的喜悦。
    我看着他迟迟不肯松手,有些不好意思了,勉强地说:「小凡先去做功课,饭做好了就叫你吃,你这样抱着我,小妈没办法做菜了。」哪知道他撒娇地摇了摇头:「不嘛,作业我在学校里早做好了,我要看看这个糖醋排骨是怎么做的,以后爸爸回来我做给你们吃。」我不知道这是他找的借口,还是真心的想法,但面对这样的理由我已经不能再说些什么了,要不然肯定要让他怀疑了。
    做菜时煤气灶的温度都只是一般,但小凡抱着我的体温却在不断升高,他以为我专心在做菜上,就不会注意到他在背后的小动作。
    小凡的身高早已经比我要高的多,站在我的身后,他的那个部位正好顶着我的臀部。
    年龄大了以后屁股就像小姑娘一样紧致了,有点外扩的现象,也更加丰满了,老齐还经常让我不要买太紧身的裤子,那样一来臀部就太明显了,让人看到他会不高兴。
    现在小凡正在用他的那个部位很缓慢地摩擦着我的臀部,他的动作很轻柔,如果不是仔细感受的话,是察觉不到的。
    在我刻意的观察下自然能够透过臀部的触感感受到他阴茎的变化,下面早已经肿了好大一块,他用着他的那个坏东西轻轻地碰一下我的屁股,立马就会离开,有时候做菜需要翻炒的时候,我的动作幅度比较大,他的胆子也变得大起来,会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更加地贴近我的脸颊好似要看清楚这步做菜的要诀,实际是让他的阴茎紧紧地贴合到我的臀部上,有一下每一下地压着屁股甚至是来回转圈摩擦。
    我开始不安起来,连着做错了好几个步骤,放的盐都多加了好几勺,而且我能感受到小凡似乎也开始不受控制,在我耳边的吐息更加沉重起来,身后胯下的动作幅度也变得大起来,没有了刚才的小心翼翼。
    现在只要不是睡着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异样,我眼见着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再忍下去了,用力地挣脱开他:「凡凡你、你不能这样子。」小凡惊恐地看着我,刚才的他真是像变个人一样,现在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刚才的行为而感到后怕。
    我和小凡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两人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我先开口说话:「你、你以后别再这样了,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爸爸的。」原以为他一听到他爸爸的名字就该吓死了,谁知道他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任我怎么挣扎都推不开他。
    「小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求求你、求求你,你帮帮我吧,救救我吧,我快要发疯了。」他对着我就是一顿乱亲乱摸,在胸部上面又揉又抓。
    我刚才被他从后面抱着猥亵的时候,说实话是有些动情了,现在又被他这么摸着,加上好几个月没有老齐在身边安慰,这一下身体就像着了火似的发热,渐渐地阻止小凡的力气也变小了。
    小凡见我没怎么抵抗,以为我这就是顺从了他的意思,动作开始大起来,侵犯的部位也从胸部转移到了臀部,那两瓣肉臀在他的手中抓个不停,感觉他的手指都陷进去了。
    只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私处,向着里面深处进犯的时候,我一下打了个激灵想起了老齐,人一下感觉清醒过来,拚命地抵抗着小凡的无理,最后眼看不行了一个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左脸上。
    这一打也把小凡打蒙了,他应该从第一天见到我开始就没见过我生气的样子,更别说是打人了,捂着脸站在原地不敢再乱来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服,看了看他说:「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男生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阿姨也是过来人。」我对自己的称呼又回到了最初见到小凡时的样子——阿姨。
    小凡看着我不敢说话,我继续说:「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其实阿姨都知道,只是没有说破,是怕你不好意思,更怕你爸到时候饶不了你。」小凡没想到自己玩的那些个小心思,在大人的眼里不过是小把戏而已,早就被人发现了,他这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如果今天真的对阿姨做了那样的事情的话,你爸回来你想过他会怎么样吗,邻居知道了他们又会怎么说,家里的亲戚呢、你们学校里的同学呢,这些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小凡的头低的更厉害了,如果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想小凡是不会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我把心一横一咬牙:「如果你真的不顾虑这么的话,那你、那你就过来吧。」话一说完,我扭开了纽扣,把刚才整理好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在小凡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件一件地脱掉扔到了地上,到最后一丝不挂呈现在他面前,本想用两只手遮挡着胸部和私处,但一想,我衣服都是自己脱的,还有什么好遮的,硬生生地把手背到身后去。
    看向小凡,他已经吃惊地说不出话来,眼睛有些火热但又有些惊慌,我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流了眼泪,没有强忍着,任由眼泪从眼角流下。
    小凡这才醒悟过来,对着我扑通跪下:「阿姨,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这回是他真心认错了,我们两个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那天的事情我们都当作没发生过,到老齐出差回来,我们一家三口还是跟原来一样,其乐融融,只是到了高三开始小凡就搬到学校里住去。
    到他读完大学出去工作,一直也没在家里住过了,直到他爸爸因病去世前的那几年时间里,我几乎都没有再见过他,过几天他就要回来办理他爸爸的后事,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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