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鸡的。这件事情当然不能让我老公知道!我并不是没文化的人,还有那么点文化,学历是高中毕业,其实当年我已经考上了某所大学,就是因为家里穷,没钱,所以根本别想上学。我只好出来打工。虽然国家有助学基金,可是憎多粥少呀,整整一个省的名额才给100人,哪里能排到我呢?
为了应付当时的情况,我用我做小姐时候攒下的那点钱买了一个并不知名大学的毕业证书,虽然我老公是正式大学的毕业生,但在我眼里他简直就是个书子!太好骗了!
我老公就有一点好,不嫌弃我穷,他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是人好,老实的姑娘,而且还孝顺父母就可以了。
久经风月场的我这一点还是小菜一碟,我尽量把自己装得像个淑女一样,几个回合下来就把这个本科大学毕业生骗得昏头转向的。
也可以说,我的老公纯粹是骗来的。
新婚那天真风光呀!
好几辆高级轿车,高级饭店,很多人都来祝福我们,遗憾的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是我的亲戚或朋友,我不敢叫他们来呀。
新婚之夜,我尽量让自己成为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在老公细小的鸡巴下辗转娇啼,让老公觉得他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一样!躺在老公的怀里我就想:要是我真是个大学毕业生,要是我真是个淑女就好了……
婚后的生活一度很平静,虽然我没有工作,但老公并不在意,他一个月可以赚到4000元,足可以养活我了,但是我自己没把握住,毁了我原本美好的未来。
第一次:我在家呆了一个月,虽然不愁吃穿还有钱花,可是我烦得很!
以前的朋友我不敢叫他们来,以前的姐妹更不敢叫她们来。
每次的做爱又不能满足我!我都快疯狂了!
我现在有点烦这个书子了!每天就知道上班!回家以后跟个爷似的!做爱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前奏,一上来就挺著鸡巴操进来,即便是当年嫖客玩小姐的时候还有点花活呢!这个书子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用旁敲侧击的话启发他,可他像个木头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只是“哦”“嗯”“啊”地穷哼哼,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半年以后,我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打通了以前一个和我好过的老嫖客的手机……:“喂?是陈先生吗?我是萍萍呀?还记得我吗?”我嗲声嗲气地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久违的广东口音:“萍萍?哦!萍萍!我找得你好苦呀!你死到哪里去了!我到你坐台的那个酒吧一问她们说你从良啦!嫁人啦!差点没把我笑死!”
我听了这个话心里来气:“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娘就不许嫁人了?!算了!算了!本来今天想和你续续旧情的!我生气了!算了!”说完,我就要挂电话。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男人焦急地声音:“哎呀!别呀!萍萍,我是和你逗著玩的哦!别挂电话哦!”
其实我也是成心气气这个广东老,马上又转了回来:“老陈呀,这半年你就没穿过别的鞋?骗鬼哦!”
陈先生说:“别的鞋子如果没穿过,你也不信的,穿过好几双了!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我想你呀!还是你这双鞋合适我的脚哦!萍萍,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开车去接你去。”
我和陈先生定在朝日歌舞厅门口,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陈先生正焦急地在车外转悠著,一看见我简直象见到了亲娘,跑过来就把我抱住了,大马路上就要干!!
我一把推开他说:“要死啦你!先上车!”陈先生一边和我说著哪里哪里有添了新玩意,哪里哪里的小姐又换了,反正都是圈子里的事情。一边把车开到了新月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当年我和陈先生经常上这里来开房,环境不错,服务生也规矩,我今天旧地重游心情也是很好。陈先生胖乎乎的手搂著我,对我说:“萍萍,好想你哦!你不玩了,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割掉哦!”
我扭头看了看他,冷笑著说:“得了吧你!你会把鸡巴割掉?你要是把鸡巴割掉,我就把自己的屁眼堵起来一辈子不大便!”
陈先生呵呵地笑著:“萍萍,干吗生那么大的气哦?我不过是说著玩的吗?其实咱们谁也别说谁,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要是你那个老公鸡巴大,整天弄地你跟个淫妇似的,你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哦?”
“哦!你可真会猜哦?老陈,我今天可不是和你玩来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没别的意思哦?”我成心气气他。
果然老陈有点著急了:“萍萍,别这样好不好,我已经好几天没碰女人了,一到晚上鸡巴就痒痒!好人儿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新月大酒店的一个普通客房里,大白天的窗帘就拉上了。我坐在床上,老陈站在地上,我尽量地叼弄著老陈的大鸡巴。一般说来,南方人的鸡巴都比较小,但老陈是个例外,鸡巴大大的、粗粗的,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老陈一边微闭著眼睛,一边按著我的头,一边轻轻地和我说:“萍呀……哦……还是你的活儿好呀……啊……那天我找了个刚出道的小姐,才16岁……本来我惦著玩个鲜嫩的……可那个小姐的活儿太粗了……叼了半个多小时……哦……我的鸡巴愣没挺起来!!……她不累,我都累了!……哦!……”
陈先生把鸡巴从我嘴里弄出来,好好用手撸了撸,然后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跨在床上,指著自己的屁股说:“来!加一磅!”
我抬头看了看他说:“陈先生,可是按原来的¤格的哦?”
老陈显然著急了:“你个老婊!别废话了!钱保证给足你啦!我这里上著火呢!”说完指著自己的屁股:“快呀!加磅!加磅!”
我从床上下来,跪在陈先生跨起的两腿之间,两支手分开他肉肉的屁股,露出了一个又臭又黑的屁眼。先往屁眼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陈先生一边舒服地扭动著屁股,一边用手使劲地撸弄著自己的大鸡巴,嘴里还哼哼叽叽地说:“啊呦!活儿真地道哦!……啊!!……真爽哦!……萍萍呀!……这可是你的绝活儿哦!……哦!……爽!……”
如果是一般的客人,加磅小姐通常就在屁眼周围做文章,很少有把舌头伸到屁眼里面的,可陈先生是老主顾了,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以前我给他加磅的时候也都是往屁眼里面舔的,这次也不例外,我索性把嘴盖在老陈的屁眼上,使劲地往里舔,舌头使劲往里挤。
老陈“哦!”“哦!”地叫著,手使劲地撸弄著大鸡巴,大鸡巴突然变得很粗!老陈忙把腿从床上放下来,然后一支手抓著我的头发把我的脸仰著,大鸡巴头直直地对准我的小嘴狠狠地撸弄了两下,“哦!!”地大叫一声,“滋!”“滋!”地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我尽量张大嘴接著,一口一口地往下咽。
一般玩小姐的时候,很少有人把精液射在避孕套里的,几乎都是射在小姐的嘴里,而且还要看著小姐把精液咽下去,这已经成为了一个规矩。
老陈看著我把他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舒服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我说:“走,咱们洗洗去。”
我和陈先生把身体好好地洗了洗,然后又重新回到床上。老陈搂著我,先是和我说了些淫话,不外乎就是什么鸡巴、屁眼、浪之类的,然后用手抠著我的,嘴里叼著我的奶头使劲地吸吮。
老陈从来不和我亲嘴,因为他嫌我的嘴太脏,尽管我加磅以后已经漱了好几遍口了。
玩了一会,老陈把腿一分开,然后我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叼弄起他的鸡巴。虽然老陈刚刚泻了一次,但鸡巴在我的小嘴仔细地叼弄下马上就“抬头”了,我卖力地上下点著头用嘴套弄著,老陈还嫌不够火候,抬起屁股一下下地轻轻顶著,满房间都是我唆了大鸡巴的声音:“嘶!”“不!”……
老陈的鸡巴真好,刚唆了一会,鸡巴里的淫水就突突地往外冒,再和著我的唾沫,一会就弄的整根鸡巴滑溜溜的,老陈一边弄著,一边和我说话:“哎呦!……萍……萍萍的活儿真好!……哎呦!……哦!……”
陈先生让我唆了够了,翻身提枪上马,大鸡巴对准浪塞了进去。哇!好充实哦!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充实多了!我浪态百出地高兴欢叫著:“哦!……亲亲老公!……哦!好老公!……啊!……啊!……爽呀!……爽死人了!”
陈先生也在我的声声浪叫中一展风采,振起精神,一边大动著,一边喘息著说:“哦!……好……好宝贝!……还是那么浪!……啊!……真是……哦!”
陈先生骑在我身上拿住我的奶子使劲地揉弄。玩了一会,陈先生又让我来了个隔山取火的姿势,在后面操弄著,粗大的鸡巴头刮著阴道让我爽死了!
陈先生对我说:“萍萍,阴道还是那么紧!”
我回头说:“我那个死老公根本就不会享受女人,鸡巴细细的,像个花生米一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放进来没两下就败了!真讨厌!”
陈先生笑著说:“那还是男人吗?简直就是浪费资源嘛!不过这样也好,都留给我了,哈哈!”
我啐了他一口说:“呸!操你的吧!”陈先生又大动起来。
操了一会,陈先生高高兴兴地把鸡巴拔出来,对准我的屁眼狠狠地杵了进去,当时弄得我一愣。我回头说:“死鬼!这个毛病还没改呀?!次次都是这样!”
陈先生傻乎乎地笑著说:“嘿嘿,没办法啦!我在后面看著你的屁眼一扭一扭的,弄得我心里痒痒死了!不操一操哪行哦!”
我说:“你操吧!再这么下去你就快得爱滋病了!快死人了!”
陈先生笑著说:“你别看我操屁眼也不戴套子,可我听人说,要是哪个小姐都操屁眼才容易得那个病呢,要是只认准一个,保证没病!”
我冷笑著说:“你就就那么规矩了?这半年就没操过别的小姐的屁眼?骗鬼!”
陈先生好像有点著急了,忙说:“萍萍,我发誓!真的没操过别的屁眼,那些小姐们叽叽歪歪的,根本不让操,我还是喜欢你这个啦!”
我再也没理他,继续和他玩了起来。
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屁眼里撒欢地操了起来,“扑哧!”“扑哧!”声儿真爽。陈先生的龟头大的很,往外抽的时候根本拔不出来,只好抽半截在插进去,大鸡巴头刮著屁眼里的嫩肉,弄的我爽歪歪的。
其实女人被操屁眼能有什么快乐?好像大便一样拉出来又坐回去似的,这种玩法就是给男人取乐子的,看著胯下的女人用屁眼唆了自己的大鸡巴,那个难受劲,屁眼终归比紧一些的,男人的鸡巴可以感受到更紧凑地挤压。
果然,陈先生仅仅挺动了不过几十下就喘了起来,这是射精的前兆,我急忙使劲地缩进屁眼,陈先生只是“哦!”“哦!”地干嚎两声就交代了,大鸡巴把所有的存货都吐在了我的屁眼里。
待陈先生把鸡巴拔出来后,我用两个手指堵住屁眼说:“死鬼!干吗射在里面?!”
陈先生舒服地笑著说:“没来及啦。”
我一扭一扭地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老陈把我送回家已经是晚上了,我回到家里倒头就睡,老公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次和老陈干了一次,他给了我200块,我把钱收好。
日子又像往常一样了,没什么乐趣,我整天都是闷闷的,实在没辙的时候就手淫。可手淫哪能解决问题呢?我只好又给老陈打电话。
老陈很高兴再次和我出来,大家玩得都很舒服,老陈给了我200元。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以后就常了,隔三岔五地就来一次。老陈也挺乐意的,毕竟和自己知根知底的女人一起玩不容易出事。
我和老陈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半年,也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就出事了。一开始觉得里痒痒,后来蔓延到屁眼,我就知道不好了,马上去做了检查,果然是得了性病。可巧前几天刚刚和老公来了一次,老公也被传染上了!
老公气急败坏地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我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个书呆子有这么大的力气。我的肋骨被打折了,牙也被打掉两颗。在他的暴力之下,我把我以前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老公跟疯了的一样打我,我很害怕。
老公让我跪在地上,把以前和嫖客们怎么玩的,什么样的花活,什么样的经历都一点不差地说出来。一开始我死活不说,但他死命地打人呀,用玻璃烟缸把我的头也打出了一个好大口子。我都快吓死了,只好哆哆嗦嗦地把嫖客们怎么玩小姐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竟然发现老公鸡巴直挺!果然,老公在简单地处理了我的伤口以后,就把我拽进卧室,一次就让我给他加了3磅!把他的屁眼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都舔得没味儿了!
老公将我捆在床头,大大地分开腿捆好,然后一次又一次地上我,所有的精液都射在我的小嘴里,就好像我接客的时候一样。操累了他就休息,睡醒了接著操,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上了我多少次,总之他和原来的他已经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个鸡巴,可硬得吓死人!一次就能在我身上挺一个多小时!然后把我翻身捆著,撅屁股操屁眼,可能弄了7、8次!即便是接客也没有这么来的呀?总之,我已经完全被他操昏了头。
我从卧室里出来已经是第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三天里我一次大便一次小便都没有,一滴水米没吃过,已经完全虚脱了。
老公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我哆嗦著按了手印,然后老公就把我扫地出门了,一分钱也没有,一件衣服都不给。
最后,我还是到邻居家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老陈来把我接走的。看到我这个样子,老陈真急了!红著眼睛说:“他妈的一个臭书子!你等著!我他妈马上叫人来废了他!给他鸡巴剁下来!”
我虚弱地说:“算了,算了,其实想想也是我先骗了他,也许我就是个小姐的命!……”
过了半年多,我还是每天在夜总会的直门独里招待客人,只是偶尔会想起这短暂的几个月婚姻,偶尔会在顺路的时候看上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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