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8
“今天我们讲各种犯罪类型。一个月前讲过作为犯与不作为犯,现在补充其他的犯罪类型。”今天的陈湘宜大概是因为10月多的天气还蛮热的,一身随性的打扮,只穿了件白色T-shirt搭配下半身红色牛仔裤,还戴了一副黄色的有色眼镜,看起来随性中带着时髦。
“一般而言,多数刑法分则中规範的犯罪类型都是‘状态犯’,意即犯罪行为侵犯法益〈法益指法律保护的利益。例如:身体法益、生命法益、性交的自主权也是一种法益〉的瞬间,犯罪即完成。简单的说,例如:我们课堂上常常示範的强制性交行为,只要男女或男男、女女一方并没有性交的意愿,而双方性器官接合的瞬间,强制性交罪即为成立,也有人称状态犯为即成犯,但亦有学者区分即成犯与状态犯的概念,有兴趣的同学再深入探讨。”
“相对于状态犯的是继续犯。继续犯必须行为人放弃犯罪之实施,犯罪之违法情形才会中断;换言之,它是必须行为人持续进行犯罪行为或维持违法状态,才能看出它的犯罪特徵的。讲这样会不会太快?”
岂止太快,我看全班已经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同学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没办法了,既然多数同学听不懂老师说的,那请小平出来示範啰。”说着陈湘宜也除下了眼镜。啊,我看今天的上课内容应该扯不到示不示範的啊,怎么又有我的份?不过既然是跟心仪的陈湘宜示範,那就怎么样都无所谓啦,于是我欣喜地正要起身走向讲台。
“老师,我抗议!”只见一位男同学长身而起。“老师,为了增进学习效果,我也想要亲身体验课堂示範,不要每次都是小平。”
待他说完,其他男同学也大声鼓噪:“是啊,是啊,每次好康的都是他,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上到现在第6堂课了〈其实我已经忘记第几堂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跟我抢首席助教的位置,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尚未站直的身子又缩回了座位上去。
我定睛一看,那位男同学竟然有190cm高;而且看到今天陈湘宜穿得那么时髦,也已经拿下了眼镜,正待褪去上衣,想必今天也要‘身教’一番,那男同学的裤档竟然已经高高隆起。虽然隔着一层牛仔裤,但我估计那根肉棒不加头绝对有20公分长,直径就更不用说了,可能比7-11卖的大亨堡还粗上一圈。
陈湘宜也想不到突然有人自愿取代我的位置,一时也只好故作镇定道:“同学说得也有道理,那今天就由老师和你示範。”说完她才看到那同学隆起的胯下,不免发出轻声惊呼,接着脸颊也暂态发出绯红,然后不可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
眼看木已成舟,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心仪的陈湘宜马上就要与这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做课堂示範。虽然说不一定会指向以强制性交示範,但上到现在第6堂课,除了第一堂课,有哪一堂课没有男生在课堂上射精!
回顾以往的经验,今天下课前,我心爱的陈湘宜就要被这个猛男干得希哩哗啦的,搞不好阴道被搞得松垮垮不算,子宫里面还会被灌满腥臭的精液!看他肉棒的尺寸,大概能射出我两倍以上的量,要让老师怀孕也轻而易举。
怎么办?虽然陈湘宜没有向我亲口证实过,但显然她的第一次是误打误撞地给了我,如果我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孩子免于巨屌的侵犯,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用巨大的阴茎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在她原本纯洁的身体里面注满精液,我、我还算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陈湘宜也已经不似以往般地乾脆,脱了老半天还是只脱下T-shirt,露出粉蓝色的胸罩,却怎么也不肯褪下牛仔裤,看来她也犹豫着要不要让这巨大的阳具塞入自己体内。
看陈湘宜也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于是我心一横,感谢李安的断背山给了我无比的勇气,我激动地一把推倒课桌,大叫道:“老师,您已经那么厉害了,不需要再示範!让我跟这位男同学来示範吧!男生跟男生也可以示範强制性交啊!”说着我也解开了裤子拉鍊跟扣子,褪下内裤,露出因为紧张而疲软不振的老二,展示我的决心。
全班瞬间呆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而我得理不饶人大叫:“我身为大导演李安的支持者,亲身演出他的断背山也很合逻辑吧!”我边叫着眼泪边在眼眶里打转,没想到18岁就要变成‘正港的男子汉’,前后都破处,真是插人者人恒插之。
陈湘宜则一点“得救了”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盯着我道:“好!那就由你们两个示範。”然后赶忙穿上了衣服。
那位先前阴茎胀得吓人的同学,看到我展露出必死的决心,连忙改口道:“老师,我觉得我基本观念还是不清楚,还是乖乖作笔记比较好,我不跟小平示範了。”回到座位时还喃喃道:“干,玩这么大,算你狠!”
神啊!爱一个人莫过于此,感谢赐给我无比的勇气,陈湘宜总算是得救了。不过能每次都用这一招吗?不管,先解决眼前的危机,以后只好见招拆招了。
“老师,我愿意跟小平示範!”上次那个说勃起是反射不是行为的眼镜妹又再次解救了我,若不是她开了口,大概班上也没有人知道接着课堂该怎么发展。
“同学,你叫做?”
“老师,我叫做叶宜吟。”
“好,宜吟,谢谢你的配合,那就由你示範状态犯和继续犯的差别啰。”
拔下厚重的近视眼镜,脱下上衣、解下胸罩,露出粉红色乳晕、青春的精緻乳头、和一双坚挺椒乳,叶宜吟边说着:“老师,我先声明一点。虽然我愿意配合,但因为我还是处女,我不想在婚前就弄破处女膜,所以请老师想别的示範方式,只要不侵入我的性器官,怎么样都可以。”虽然讲出这些足以令一般女生脸红心跳的性学用语,但叶宜吟的表情丝毫未有一丝牵动,如同她上次课堂般地冷静,纯粹将一切以学术的观点看待。
话刚说完没多久,叶宜吟也已经乾脆地脱下了紧身牛仔裤、褪下粉红色点缀白色小碎花的内裤,让我第一次直接看到她明亮的双眸,和完全自然不被镜框遮掩的脸孔。心揣,等一下虽然不能用阴茎侵入这好学清秀佳人的可爱处女阴道,能目睹她在班上全体同学面前全裸的画面,今天也算不虚此行。
虽然身高不高,仅有160cm上下,但宜吟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娇小的身躯配上大小适中、32B的胸部,纤细的双腿也自然併拢,没有滥交的蕩妇们的矫揉做作,也没有一丝处女的过度矜持,性感双腿交会的隐密处,则盖着一小块乌黑却令人感觉清爽整齐的阴毛。
我正认命地搬着桌子,要把它们拼成小床,陈湘宜却示意我不用搬了,而要叶宜吟站在讲台正中央,背对同学们,双手贴在白板上,双脚则是张得开开地,像美国员警盘查时常要歹徒作的动作一样。
从叶宜吟背后看到她那随着电风扇吹拂而摇曳生姿的阴毛,再往她私密部位望去,那粉红色的阴部尽收眼帘。虽然她已经声明不能插她的阴道,但我仍然充满无限遐想,不禁地就硬了子孙根。
“小平,你过来。”陈湘宜把光着下身的我叫到讲台上道:“之前我们示範了各种强制性交的可能性,却独漏了肛交,你试试看把阴茎插入宜吟的肛门。”
怎么可能!没有经过润滑的肛交是会害我小弟弟破皮的啊。虽然我心中这么想,不过若是就此提醒陈湘宜,中断了现在的示範,搞不好今天就这样草草了事了,我完全没爽到还是小事,更惨的是搞不好又要陈湘宜入虎口,那才叫做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我便硬着头皮上了,不过如我估计的,龟头始终不能挤进叶宜吟未经开发的肛门半分,只比触碰的程度严重一点,龟头只能拼命地挤压着宜吟的肛门嫩肉,却未能达到插入的要求。
此时陈湘宜突然打断了我的尝试道:“各位同学看,假设宜吟是不愿意性交的,则小平的龟头接触到宜吟肛门的瞬间,小平就已经成立强制性交的既遂,这点无庸置疑吧,如同伤害罪的‘受伤’,杀人罪的‘人死’等等,此刻法益既然已受侵害,犯罪就既遂,接着受伤状态、死亡状态、性自主已经被妨害的状态,都只是一个状态,而不会另外再构成犯罪,这就是状态犯的概念。”
“继续犯呢,则是例如:私行拘禁罪虽然也是在私行拘禁的瞬间行为就既遂,然而如果行为人不释放被拘禁的被害人,则即使行为人心中已经不想再继续犯罪,只要他一天不放开被害人,这个犯罪就会一直继续,追诉期也永远不会届满,因为他不释放被害人,追诉期时效是根本都还没起算,要等到他释放被害人的瞬间追诉期的时效才会开始计算。”
“虽然国内认为强制性交是状态犯,但老师认为强制性交必须要持续进行才能看出它犯罪特徵的独特性;而且只要行为人不中断性器的接合状态,这个犯罪就不会进入追诉期时效届满与否的计算,所以强制性交是继续犯。”
“你们看,从老师刚刚开始讲课到现在,小平的性器和宜吟的肛门始终没有分开;如果这个状态不结束,我们就不能开始算追诉期,即使小平这一次性交经过30年,也不会因为30年远超过追诉期而导致追诉障碍,我们仍然可以将小平绳之以法,因为继续犯的追诉期要从违法的状态结束才开始计算。”
啊,刚刚光仔细听着老师讲课,我都忘记我的龟头确实还是挤压着宜吟的肛门的,听老师一说,我才不好意思地将龟头移开宜吟的肛门,而宜吟也罕见地脸部抽动了一下,不过大致上还是面无表情的。
“大家不要把接续犯和继续犯搞混喔,讲到状态犯和继续犯的差别,就不能不提接续犯的概念,接续犯又叫做‘徐行犯’,也就是行为人用数个举动完成一个犯罪行为,侵犯的也只是同一个法益,例如:一个偷窃行为,却有十个搬东西的举动。”
陈湘宜突然转过头对我说:“小平,你赶快想尽办法把龟头插进宜吟的肛门,不这样我们没办法继续示範接续犯。”
我也想啊,我也想试试处女的肛门是不是如小说说的,可以一屁股夹断男人阴茎啊。不过宜吟的肛门那么紧,连把龟头插进去都很吃力哪。
虽然我尝试过用口水滋润,不过根据自己的几次经验,似乎女生自己的淫水比口水润滑的效果要好;于是我努力地抚弄着宜吟的乳房和阴部,两只手都没閑着地时而挑弄阴蒂、时而撩拨着乳头。虽然我的经验也不多,不过加上A片的教导,似乎足以对付眼前的这个处女了。只见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渐渐泛起潮红,我的手指也略沾染到她分泌出的淫液。
随着我对叶宜吟阴核的搓弄,叶宜吟竟然忘情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搭在白板上的双手也从原本五指平贴,转而用力曲起,如抠着男人背膀般地不住抠着白板,发出刺耳的刮弄声。
看到这原本坚持不肯露出一丝媚态的清秀佳人如今享受着男人的挑逗,我也感到龟头尖端分泌出了一丝黏液。眼见机不可失,我便伸手捞起宜吟胯下的大量黏液,集中涂抹在她敏感的肛门,弄得她再也忍不住矜持而娇喘连连,接着我又做出多次尝试,我一手绕到宜吟的腋下,捧着她的嫩乳轻轻抚弄着,一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阴茎向宜吟的肛门突刺。
随着一下下重刺,我感到自己龟头已经微微陷入宜吟的肛门,但是总缺临门一脚;于是我把龟头完全分开与宜吟肛门的接触状态,想要做一下全力的突刺,看能不能冲破这最后的肉襞包围。
其实,慢慢试也总会插入的;但我心想既然吃不到她的处女,狠狠插她一下肛门,看看她会不会痛得跳起来,搞不好能看到她有别于平时上课一副正经的窘样,所以我在即将成功进入宜吟肛门前一刻却这样子玩。
不过我在那么多次的突刺后,其实龟头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如果高潮度100是射精,我现在的高潮度大概也有6、70分了。
没有时间磨菇了,为了完成老师託付给我的示範,为了区别继续犯和接续犯,我一定要在这一次成功进入宜吟的体内!谜之声:骗笑耶,区别继续犯和接续犯要那么辛苦?
就在我下定决心,腰部用力一挺,準备突破万难,夺走宜吟肛门的处女炮的那瞬间,我仿佛看到眼前有成群的白色鸽子飞起,耳边老师和同学的絮语仿佛坏掉的录放音机般浑沌难解,眼前宜吟的娇喘和我自己的心跳声都响若奔雷,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请参考抢救雷恩大兵中,米勒上尉在虎式坦克前的那一幕〉,我也在这一刻感到已经突破层层阻碍,龟头尖端的阻力已经化为对整枝阴茎温暖而潮湿的层层包覆。
感到无法置信的快感,我感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丝毫未有一下抽动,只是紧紧地由后方抱着宜吟,静静地让阴茎留在宜吟的体内。
等到我渐渐恢复意识,我满足地望向我和宜吟结合的部位,才赫然发现,干!这哪是宜吟的肛门?我插错洞了,我15公分的大阳具正插在宜吟紧窄的处女阴道!
我回想刚刚的过程,可能是因为我在宜吟的肛门涂抹太多淫水,导致肛门太湿滑龟头难以着力,宜吟阴道又已经湿润到轻而易举就能进入,加上我刚刚白目插得太用力,眼前视线又被吴宇森式的白鸽档到,才导致龟头一滑,竟然没有进入肛门,而是进入了比肛门易于进入数倍的阴道。
很多男生也有这个经验吧,想要玩狗爬式、背后位,却一再被女朋友抱怨,插到肛门而不是小妹妹。
刚刚叶宜吟已经三令五申说,不準插破她的处女膜,现在我15公分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她的嫩穴,我想她要保全处女膜完整是不可能的事了。惨了,又是一次过失的强制性交,会不会因为我,而在下次修法将妨害性自主罪章增列过失犯啊。
不过,从插入到现在已经那么久了,宜吟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是气晕了,我连忙俯下身来看看她的表情。
出乎我意料的,她不仅没有生气,之前冷若冰霜的表情竟然春雪初融般温暖,闭紧的眼眉也微微有了温柔的弧度,似乎是在细细品味、享受阴道被男性阴茎填满的美好。
陈湘宜没有发现我插错地方,只从我背后约略看到我的阴茎已经进入叶宜吟体内,竟然还下令要我抽插几下。
我扶着宜吟的腰肢,摆动着我的下半身,轻轻干了宜吟几下,发现她的阴道跟陈湘宜的一样紧窄,每当我想抽出阴茎,却又一下下将我阴茎吸入,让我满足地直想射精。
“大家仔细看,小平刚刚抽插了宜吟五下。假设这次的交合是违反宜吟意愿,这五下是不是强制性交?是啊;但是我们能不能将这五下看成五次强制性交?不行嘛,这样小平关到反攻大陆成功了都还未必能出狱。”
“小平,你再继续。”陈湘宜在讲课时,我表面上是专心地回过头来认真听着,胯下却是紧紧贴紧宜吟的屁屁,让我的阴茎整根没入她体内,深怕别人一时眼尖看出我刚刚干的不是宜吟的菊花蕾,而是货真价实地正干着她的处女阴道。要是被其他男同学知道了,我不被公干、剥包皮才怪。想到这里,虽然阴茎还是绝爽的状态,我额头上却冒出不安的冷汗。
“小平,你再抽插几下。”陈湘宜又下命令道。
好、好,我巴不得多干宜吟几下,却又很矛盾地怕被识破,只好拼命加快抽插的速度,想要用残像拳迷惑全班的眼睛。
“好,好,不要那么多下。”在陈湘宜下令停止的瞬间,我又插了宜吟十多下了,她毫无愠色,反而是不断配合着我的突刺,在我插入的瞬间发出声声愉悦的哼声。
“那现在能说小平又进行一次强制性交吗?不行嘛,他干宜吟一下,不能就遽论为一次强制性交,那干五下呢?干十多下呢?都不能嘛,一定要性器分离,而在没有时间空间密接性之下,才能判断是结束一次强制性交嘛。”
“而且,小平从头到尾只侵犯一个法益,也就是宜吟的性自主权,所以论刑也只论一个强制性交。总而言之,如果小平把阴茎插入宜吟的肛门后,始终没有进一步动静,那就是一个显然的继续犯,论罪只论一个;如果他抽插了,而客观上完成一次性交,则也只是一个多次举动的接续犯,论罪也只论一次,端看犯罪的类型决定追诉和罪数的问题,难以一概言之。”
一边听着陈湘宜讲课,虽然我停下了抽插,但阴茎在宜吟体内被阴道襞温暖地环绕着,阴茎根部也被小阴唇狠狠钳住的感觉,令我的快感未曾消退。
“至于客观上一次强制性交犯罪的完成,除了就时间空间来看之外,也有人以射精为衡量标準;不过老师不喜欢这样的衡量标準,如同上次说的,如果有人很会射精,一个晚上插100下、射100次,就要论人100次强制性交,似乎也言之过苛。”
“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以射精作衡量标準倒是不错的判断。”陈湘宜说着转过头来对着我道:“小平,你就射在宜吟的肛门里面,让大家判断这样的衡量标準合不合适吧,反正射在肛门里不会怀孕嘛。”
哇,大姐你不要害我啊,这门课这样搞下去,我会多出很多小孩的啊。我和宜吟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让大家知道,我干的其实不是她的肛门,而是她的阴道;宜吟大概也不想让大家知道,她的处女童贞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的,竟然微微点头,也用眼神示意我放手干吧。
看我面有难色,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湘宜不禁催促:“喂,一堂课时间都被你用完了,你快一点啦,让你射精也是方便你下节课专心上课,不要不识好歹了,怎么?怕精液被盗用啊。”
不是啦,我,唉,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我还能怎么样呢?于是我认命地让自己的阴茎在叶宜吟的下体一进一出,一下下随着阴茎翻出她最隐密的嫩肉、再塞回她的蜜穴,全班同学只顾抄着笔记,陈湘宜也低头準备下节课的上课内容,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此时不是正在肛交,而是货真价实的姦淫啊!
偷偷做坏事的紧张感,加上阴茎身处处女体内的舒适,我抽插没几下就射精了,不比平时示範时的持久。全班也料想我不会那么快射精,正埋头抄着笔记,準备等会再看看所谓性交以射精作为结束是什么情况呢!
因此,我是在没人留意的情况下,偷偷将精液大量射在宜吟体内的;而我射精后也很聪明地将手紧紧捂住宜吟的阴道口,将汩汩流出的精液和不甚明显的处女落红完全接住,然后偷天换日地抹在叶宜吟的肛门上,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让全班欣赏精液由宜吟深红色的肛门往下直向阴阜横流的美景。
看到后面那几个男生都因为宜吟的美臀、秀气的菊蕾和若隐若现的阴部而瞪大眼睛,我男性的征服欲不禁获得满足。你们慢慢羡慕吧,你们一定很羡慕我能射精在叶宜吟的肛门里,不过更让你们吃惊的是,其实我不仅是射精在她体内,还是射精在子宫里面,而且还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啊。
虽然心理层面上,成功隐瞒一次意料外的射精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但不能尽情地将阴茎留在刚刚性交过的女性体内,直到它完全瘫软滑出,却又徒添一丝伤感。不过来日方长,相信我的老二总有旧地重游的一天的。
“体会了接续犯、继续犯、状态犯的区别,大家休息一下,等会再上第二堂课。”
大学刑法课第8章发洩版
今天陈湘宜临时决定要带全班校外教学,要旁听高等法院台中分院的一个刑事庭审判,而陈湘宜更担任了原告的辩护律师。没想到她连台湾的律师执照都有,真是出乎我意料。
这个庭要审判的是一个轰动全国的大案子,当事人之一,被告颜家仪,身世显赫,其父亲颜青彪因为绑架宗教领袖林莫娘,因而获得近千亿赎款,成为中部地区首区一指的富豪,并且颜青彪也是中央民意代表,暗地里更是中部黑道帮派的精神领袖。
本案被告颜家仪,被控强制猥亵与他同校的高中校花苏钰涵,他请到了国内最负盛名的失意政客─无良律师苏迎贵为其辩护,一审在地方法院获得了无罪的判决,举国譁然,检察官提出上诉。今天我们旁听的就是这案子。
下午两点整,我们全班挤进台中高分院的旁听席,屏气凝神地关心这个令人髮指案件的审讯过程。
审判长开场揭示:“针对检察官的上诉,本庭要厘清几个争点:第一,颜家仪虽然搞大苏钰涵的肚子,然而颜家仪并没有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的行为,顶多只是公然侮辱;第二,其它共同被告强制罪成立,检座并无异议;第三,掰开苏钰涵阴唇的该被告强制猥亵罪成立,检座亦无异议;本案中并无任何人构成强制性交行为,检座仅对控告颜家仪强制猥亵被驳回的部份提出上诉,合先叙明。”
接着是检察官的意见:“被告颜家仪虽然没有强制性交苏钰涵,然而他射精在苏钰涵阴道内因而导致苏钰涵怀孕,本席认为应该成立强制猥亵罪。”
我们全班对于这个案件虽然在报章杂誌偶有所闻,却完全不知道详细案情、及究竟法官和检察官所指为何,怎么可能不成立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却让一个女孩子怀孕呢?
“接着请大家看证物之一,颜家仪的同伙放上学校网站让全校师长同学流览、纪录犯案过程的影像档案。”检察官示意通译在法庭内的大萤幕,以及证人席、律师席前的电脑萤幕播放该档案。
听到要播放自己被淩辱的过程,苏钰涵原本冷静地的脸上逐渐露出不安,我这时才仔细看了清她的长相─清秀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樑、水汪汪的大眼睛,俨然就是琼瑶小说中女主角的典型。没想到原本绮丽的人生竟然因为颜家仪这头猪而生变。
镜头画面首先是几个年轻人在路边把一位面貌清秀的高中女生强拉进厢型车内的过程,那高中女生应该就是苏钰涵;然后画面一转,苏钰涵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几名壮汉押在一张大弹簧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狠狠地地往外拉开,整个年轻健康的美丽胴体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粉红色乳头下的饱满的双峰因为恐惧而不住地上下起伏,白皙修长的双腿也害怕地直发抖,整齐的阴毛紧贴在阴阜上,也因为此时的羞愧和惊惧而抖动着。看在犯罪人的眼里,颤抖着的阴毛彷佛招手般地在召唤着男人,赶紧将阴茎侵入那紧窄的粉红色肉洞。
看到这一幕,我承认我有勃起,看法官们和检察官身体也微微向前倾,我可以笃定告诉你们,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否则都会因为苏钰涵姣好的外型和完美的胴体而起生理反应。
看到美女裸体我们都会起反应,不同的是,我们对于美丽的女性是保着想办法追求的心态;一些几近畜牲的人渣,则会霸王硬上弓或利用家里财大气粗的背景来侵犯心仪的物件。
画面中的苏钰涵虽然嘴巴没被塞住,却也不敢哭叫,大概是怕一张声便会遭遇不幸,只是害怕地发抖着,令绿豆大的冷汗滚滚落下,濡湿她灵秀的鬓角,润湿她绝美的身躯。
虽然苏钰涵的姿态诱人,那些壮汉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动手,看她整齐的阴毛丝毫未因淩辱而零乱,尚未有过性经验的可爱下体亦未因为性交而有丝毫红肿,可以大胆判断,到目前为止,除非接下来有任何迹证能证明他们想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才能将目前的行为视为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的未遂,否则那些歹徒顶多只犯了强制罪。
接着,歹徒之一,也就是本件案子中唯一成立强制猥亵的那名被告,走向苏钰涵,背对着苏钰涵,跨坐在她身上,接着便伸手袭上苏钰涵胯下的嫩肉,此刻再清纯的女性也知道恶运将接踵而来;苏钰涵一改之前因为恐惧而放弃挣扎的姿态,开始摇着被抓紧的手,甩着虽然没被制住、却发挥不了太大挣扎效果的头,死命地挣扎。那歹徒略伏下身,不顾苏钰涵的大哭大闹,将手掌与拇指之外的其余四指贴紧苏钰涵的大腿内侧,拇指则将苏钰涵的大小阴唇死命地向两旁掰开,露出粉红色的处女膜。因为他没有将手指伸入苏钰涵的性器官,所以只该当强制猥亵而非强制性交。
歹徒们将苏钰涵制服地服服贴贴的瞬间,画面中多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显然就是今天的被告颜家仪,他从门外走进房间,眼见全身赤裸的校花苏钰涵正被制伏在床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大美女躺在床上!”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样就难以举证他跟其它歹徒的关係,接着他便从各种角度欣赏着这校花流着眼泪裸身挣扎的画面,甚至将脸凑上苏钰涵的胯间,用力地嗅着处女桃源的花香,鼻子几乎都要接触到苏钰涵的阴蒂,接着甚至还脱下裤子打起了手枪。
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对着自己的裸体打着手枪,苏钰涵吓得别过头去,却仍大声制止,哭喊着:“你变态啊,放开我。”
苏钰涵的举动更激发了颜家仪的兽性,他双手套弄阴茎的动作突然加了快速度,马眼也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一副就是要射精的前兆。法庭上的苏钰涵看到大家直盯着画面上她的裸体和颜家仪的自慰,羞愧地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令人十分不忍。但为了厘清案情,我们也只能忍着对她的不舍,努力盯着萤幕画面看能不能找出有利的迹证。
颜家仪自慰的过程不到几分钟就逼近了高潮,他将龟头尽可能接近、而不碰触苏钰涵的阴部,满足地把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苏钰涵被掰开的两瓣粉嫩小阴唇正中央,也就是处女膜的开口。除了前几发命中苏钰涵的嫩穴,剩下的份量还喷得苏钰涵可怜的下体到处都沾满了这头肥猪的精液。
吊诡的是,在颜家仪进入房间直到射精的过程中,那些歹徒丝毫没有其它动作,甚至连看颜家仪一眼也没有,彷佛被下了石化咒语一般,这样子检察官就很难举证颜家仪和绑架苏钰涵的这伙人有犯意之间的连络,而无法以共谋共同正犯的法理将其它的人罪也冠在颜家仪身上,能审判的只有颜家仪自己所为的独立行为,也就是一开始检察官说的,可能有强制猥亵的行为。
一审时颜家仪就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他说他只是偶然走进郊外废弃空屋的房间内,因为看到有个美女被制住,那些人又没有对颜家仪有所反应,他便大胆地对苏钰涵的裸体打起手枪,而他完全不认识制住苏钰涵的那些人。
射了一发还不满足,颜家仪休息片刻,又因为苏钰涵被淩辱的画面而刺激起欲望,阴茎暂态勃起,又草草打了一次手枪,这次还是把尿道口瞄準苏钰涵的处女私处,拼命地挤出一缕缕精液、像在灌溉花园般地用精液浇淋上苏钰涵被掰开的阴部,让她的阴毛和处女膜上沾满颜家仪令人作呕的腥臭精液。此刻法庭上的苏钰涵再也忍不住屈辱与羞耻感,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女性法警连忙上前安慰。
过了不久,画面中颜家仪眼见精液汩汩地流出苏钰涵被玷汙的阴道,沿着会阴处流向苏钰涵的肛门,他像在自言自语似地喃喃道:“啊,这样子精液都流出来了,怎么搞大她肚子呢?如果能垫高她的屁股让她小妹妹朝着正上方,应该比较好。”他话刚说完,原本彷佛石像的那些歹徒竟然就乖乖地为苏钰涵的屁股垫上枕头,让她的阴道朝着正上方。
由此看来,那些歹徒显然是颜家仪的人马;然而,法院讲求证据,检察官既然提不出证据指向他们之间有任何关係,也只能相信颜家仪的鬼话。
颜家仪第三次射出的精液,就真的毫无浪费地注入了苏钰涵的处子身了。此时苏钰涵也因为体内感受到温暖精液的注入而打了个冷颤,花心一烫,想到子宫颈真的被眼前这猪面人身禽兽的精液入侵,很有可能因而怀孕,回顾自己16年来对性爱的矜持,保持的处子身今天竟然被这样子的畜牲给玷汙了,无助地绝望啜泣了起来。
接着通译快转档案,一整天下来,颜家仪竟然足足在苏钰涵的阴道口射了8次精,然后才一脸疲惫却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整个阴部都被干了的精液弄得黏呼呼、哭干了眼泪的苏钰涵。射了8次,也难怪会让她怀孕。
这颜家仪真的很嚣张,他之所以射精在苏钰涵阴道内、接着还把这过程藉由骇客放上他们学校的网页首页,无非是要昭告天下、宣布这处女校花已经被他的精液射入了体内了,已经是他的人了,藉此断了其它人追求苏钰涵的念头;加上无良律师苏迎贵的献策,颜家仪虽然被控告,现在却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可能被定罪的迹证。旁听的我们无一不义愤填膺,然而却又无奈于法律规定而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向大家说明一下,我国对强制猥亵的定义,必须要对被害人“施以猥亵之积极行为”〈综合82年6月16日厅刑一字第7626号法院座谈会意见,拙见以为即指侵犯身体行为为是〉,且必须完全剥夺对方行动自由,意即本案中颜家仪既未剥夺苏钰涵的行动自由,亦未有积极侵犯其身体之行为,所以连强制猥亵都谈不上。
苏迎贵主要意见大致就如我提到的,他还强调:“所谓公然侮辱必须要不特定人或多数人得以共见共闻才该当‘公然’的要件,我的当事人虽然在无心之中闯入该房间,亦忍不住在场打了手枪,然而该房间不是不特定人能进入共见共闻的场所,那是很偏僻、罕有人迹的郊外;且当时那些嫌犯也都没有将视线移往我的当事人,显然也未共见共闻,我认为我的当事人既不该当公然侮辱、亦不该当强制猥亵。”是的,侮辱只罚‘公然’侮辱,如果照无良律师苏迎贵的意见,确实颜家仪是无罪的。
我们这些法律系的小毛头听到这里虽然不齿苏迎贵的意见和颜家仪的行为,然而,就法言法,却也无力反驳,只能祈祷陈湘宜能提出有利的意见反驳了。
“是的,我也认为苏律师说的一切言之成理。”陈湘宜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像是承认这个官司败诉的机会很大。同学们心急如焚,我却以为是她收了颜青彪的黑钱,昧着良心讲话。听到陈湘宜的话,苏迎贵忍不住露出胜利的微笑,转头便向颜家仪露出“一切搞定”的神情。
正当大家垂头丧气面面相觑时,陈湘宜突然道:“我认为颜家仪强制猥亵和公然侮辱不成立,他成立的是乘机性交!”
听到这句话,不只苏迎贵和颜家仪脸色大变,连检察官、法官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我们这些旁听的更是忘情地私下讨论、鼓噪了起来,直到审判长和法警制止我们的喧哗。
“请将档案倒带到颜家仪第一次射精的画面;大家仔细瞧,由于这是颜家仪的第一发,所以精液的浓稠度非常高,请将这画面定格放大。”
“大家看,放大的画面中,颜家仪浓稠的精液是不是已经牵出一条长长的白丝,而这条白丝是不是已经延伸进入了苏钰涵的阴道内?”
我们定睛一看,真的,虽然刚开始看没注意到,确确实实颜家仪的精液在射出尿道口的瞬间,由于他故意将龟头尽可能靠近苏钰涵的阴道口,精液确实是牵出一条长丝直到苏钰涵肉洞内的。
“那又怎么样?”苏迎贵不知大难临头,还嚣张地打断陈湘宜的诘问。
“请辩方律师不要打断原告律师的陈述。”审判长聚精会神地听着陈湘宜的叙述,不耐烦地警告苏迎贵一次。
“请问刑法第10条第5项第2款,是不是说以性器以外的其它身体部位进入他人性器或使之接合也叫做性交?”陈湘宜骄傲地昂首质问。
她又道:“身体部位不只包含器官吧?身体部位除了包含阴茎、手脚等器官外,应该还包含细胞、组织等,否则若有人用息肉或肌肉组织插入女性的性器,岂不是不该当性交的定义,造成法律漏洞?”陈湘宜边说着,审判长和陪席法官、受命法官也都点着头直表赞同。
“而且,所谓组织也是由功能相近的细胞构成的、器官则是由组织构成的;讲得更夸张一点,细胞能联结成组织、组织会演变成器官,说组织比器官重要、而细胞比组织重要也不为过!例如,今天有人手被斩断,以手这个器官而言,器官已经残废了;然而,只要神经组织和肌肉组织还在,还是可以想办法让它藉由科技来形成手的人工器官。”
“举轻以明重,既然刑法连较不重要的‘器官’都罚了,怎么可能不罚相对而言更重要的组织、细胞的侵入呢?”
“而精液中的精细胞在人体中的定位,是细胞;被告颜家仪的精液虽然在画面中只牵成细细长丝,然而大家要知道,精液每CC即含有3千万以上的精虫,画面中的长丝其实是由数千万只以上的精虫构成的,亦即藉由这条长丝─正是颜家仪的身体中的一部分细胞,也就是符合刑法第10条第5项第2款的身体其它部位,正进入了被害人苏钰涵的性器里面!颜家仪应该不是成立强制猥亵罪,而是成立法定刑与强制性交一样的,乘他人不能抗拒时而与之性交的乘机性交罪,应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到这里,不只颜家仪和苏迎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们这些旁听的小毛头则是爆出欢呼,审判长竟然也忘情地跟身边的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击掌道贺,检察官则是亲着项炼上的十字架,不住地仰头感谢上帝,简直就是一片同仇敌忾、沈冤得雪的欢乐场景。
而审判过程中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的苏钰涵,也终于泪流满面,高兴地直拉着陈湘宜的手向她称谢,整个法庭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我想,虽然我国没有陪审制度,不过根据原告陈大律师的见解和刚刚的证物,想必法庭内除了两个人以外,其它人都会认为被告成立乘机性交罪的。希望来旁听的各位法律系同学们努力用功,将来也当一个和你们老师一样出色的法律人。”审判长边说着边向陈湘宜点头微笑致意,还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毕竟这个案子历经舆论批判,动员全国的法律人意见,始终无法将坏人绳之以法,今天总算达成了法律史上的一大胜利。
“我、”苏迎贵还想说些什么辩解,审判长却怒道:“希望辩方律师注意自己的言词!”
“我什么都还没说耶!”苏迎贵还想接话,审判长又怒道:“苏迎贵,你他妈杂碎!你光开口就令人作呕!”引来整个法庭的哄堂大笑,逼得苏迎贵只好将一股冤气往肚子里吞。
颜家仪恨恨地向着陈湘宜质问:“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曲解法律你一样犯法!”
陈湘宜摊了摊手,笑道:“我无所谓,我曲解法律顶多罚款三千〈没有这条法律,只是为了顺口〉;”接着陈湘宜又突然正色,恶狠狠地道:“你趁机性交,起码要在牢里被中出三年!”
“被告乘机性交罪成立;被告虽为初犯,却毫无悛悔之意,且恶性重大,本庭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剥夺公权10年。看来你赶不上接着两届的立委选举了。”
番外篇的故事背景是在第五堂课刚上完时。
大学刑法课番外篇才刚摆脱处男之身,就连续两天都跟美女性交,实在让我有点吃不消;星期六在家睡了整天,周日就到街上逛书店,偶尔也该用功啰,不要整天光想着性爱。不过,怎么才能持久地享受性爱,倒是困扰着我的问题。
其实我对陈湘宜愈来愈好奇。虽然说男生往往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不过只插六下算得到吗?上了一个月刑法课,看她虐待了不少人、也不小心跟她打了一炮,却更令我好奇私底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这也许是我可以姑且称做是反处男情结的一种心境吧─对夺走自己童贞的人总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好,我要努力,不仅要学好刑法,更要想办法了解这个变态美女的成长历程;起码在两学期刑法课后,我要了解夺走我童贞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把机车停在垫脚石书店门口,白看了两个多小时的书,才刚想说去吃个饭,就瞥见对面的屈臣氏门口有一团红光闪耀,仔细看了下,竟然是一个上半身披着红色亮皮短皮衣、皮衣里面是微露出乳沟的白色上衣、下半身却是白色亮皮窄裙的少女。拍A片啊,穿得那么骚。
好奇心不只是杀死猫,还杀死精虫喔;我不过是好奇多看了两眼,竟然就被那皮衣少女认了出来;该说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还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呢?竟然就是陈湘宜!靠,这城市还真小。不过我住的地方真的很小,升格省辖市那么多年了,市中心还是一样大,人口也没成长。
不过并不是单单她一个人,她还跟苏蓓君站在一起,好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陈湘宜看到我,兴奋地直挥手,示意要我过去:「小平,这么巧啊!」是啊,这么爽。
「你在干嘛?」
「我刚刚在逛书店。」
经过课堂上的交流,原来老师跟苏蓓君私底下也常常一起约出来逛街;也许就像我星期四在研究室也跟老师「课外辅导」一样吧。
「那老师你们在干嘛?」人家都问我了,总要客套一下反问一下。
「喔,蓓君她片片用完了,我陪她出来买啊。」苏蓓君虽然在课堂上身体已经被看光光,甚至也表演过被干到高潮和失禁,却还是很害羞地拉着老师的手,叫她不要再说了。「听说女生相处久了会互相影响,连那个也都会一起来耶!老师自己的好像也快来了。」
真白目!女生都叫你不要讲了,你还拼命说。不过她自己说完最后一句,却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发现说错了什么话。虽然这变化很细微,我却眼尖注意到了,可能是因为我很在乎她吧。
我心中一凛,「你的也快来了?」大前天在研究室,你被我搞了之后,下体流血,你说你那个刚来,现在又要来了,怎么那么奇怪?看来智商185也还是会说错话嘛,现在我觉得我跟老师更接近了一点,不再是平常人跟超人的差别。
这时候我假装心不在焉地盯着她们两个,心中却自忖,难怪我觉得陈湘宜的阴道特别紧;徐婷的嫩屄看起来已经很紧了,让我插不到几十下就射了精,陈湘宜的却更是紧到彷佛要夹断我阴茎的等级,那天搞完她后竟然还流血,她一定是处女!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陈湘宜也是南部人,放假就没有特地回家,而是多半待在研究室充实自己或偶尔陪学生逛街,也没有男朋友相伴,平常都是跟学生玩在一起。
陪她们聊了几分钟,一辆Altis停在我们面前,苏蓓君便急忙地上了车,开车的是一个有染髮的帅哥。哈,虽然我不帅又没车,但是我看过你的马子被搞的LIVE秀,还用龟头摩擦过她的嫩穴门口,还射精在她身上过,我在心中做出胜利的手势;而且刑法课还很多堂,我总有一天会尝到把阴茎干进苏蓓君的阴道是什么样的滋味;然而,现在我身边有第一志愿在,我就没想太多。
「那,换小平你陪老师逛街吧。」哈哈,与你这穿得那么辣的大美女一起逛街,满足男人的虚荣心、激起群众的嫉妒感,真是求之不得,不过我脸上一副不置可否样。
搭公车前往衣蝶百货的路上,因为是假日、人潮汹涌,公车上一位难求,我和陈湘宜便分开坐着。看到几个老先生老太太没位置坐,我便想起身让位。巧的是,在我起身的瞬间,她也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站在她旁边的老太太。我的心中其实不太意外,像她条件那么完美、加上一点心理变态的美女,应该是连道德上都有某些程度的洁癖的,这样的完美美女就正陪着我逛街,我在心中微笑了。
不过她就是个性古怪这一点相当令人头痛。她才刚让完位子,竟然就对不远的两个少女发起了飙:「你们是看不懂「博爱座」三个字是吧!是要你们让给需要座位的人!」看她一副跟对方有深仇大恨的模样,拜託,没必要吧;而且真的打起来,你穿那么小一件的窄裙怎么踢人啊?就算你跆拳道100段也施展不开啊。
不过,幸好那两个女生没说什么,只是窃窃私语不知在靠背三小。哼,亏你们长得不错,清清秀秀的,竟然那么不知廉耻。
逛完衣蝶,深刻体会到老师原来也有少女的一面。看她穿得那么性感─根据本人的说法,那是可爱─唉,如果在日本穿这样,你第一个被AV星探搭讪;又每看到可爱的玩意儿就蹦蹦跳跳地跑去,窄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令我不禁幻想,如果是她男朋友该有多好。不过,也要我活得过她的虐待和古怪脾气招惹来的磨难吧。
话刚说完,她提议要走回去我今天遇到她和苏蓓君的地点,顺便运动一下。阿娘喂!十几公里耶!没必要玩这么大吧!我每天从校门口走到法学院就已经够我累的了。拗不过她的耍赖,我只好乖乖地提着全部都是她买的大包小包,还要陪她走这漫漫长路。不过,能陪令每个男人都心动的女生在路上逛着,客观上足以令人以为我是她男朋友,这样的虚荣感作祟之下,其实也算是求之不得。
走不了多远,我后悔了,未免太远了吧!衣蝶没事盖离市中心那么远是找架打喔?干!眼看着剩大约5公里,我却是再怎么样也走不动了。
看看手錶,现在大约是下午4点,路边刚好有一间电影院,于是陈湘宜便提议在戏院看一场电影,顺便休息。
现在刚好是国际影展拿下多项大奖的名片正在播出,那部片子是台艺大毕业的大导演黄宗翔进军好莱坞的代表作─「黄宗翔之杀戮终极战,燃烧的小宇宙番外篇─决战断背山的逆袭。」哇哈哈,大家要好好爱护他喔,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大学时代就时常以学生作品参展,老早就显露出导演天份,而且他跟李安都一样是台南人。
一进戏院,刚安稳坐下看了几分钟,才刚演到李拳教教主李庆骅,正与沖车帮帮主邱疫互舔屁眼演出内心戏时,我转头看了一下陈湘宜,发现她竟然感动到掉下了眼泪。
黄宗翔,你真不是盖的,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感受到美女老师感性的一面。
此刻的陈湘宜,曾几何时已经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还不自觉地拉着往她大腿上放。虽然我不敢造次,眼睛却不安分地四处游移;随着坐下欣赏的时间一久,她的短窄裙也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上掀,竟然已经露出了苹果绿的小裤裤。我盯着老师三角地带隐约带着神秘、黑色朦胧的前端,几乎让我看到喷鼻血。情与欲的催化下,我偷偷地硬起了老二。
突然有个大悲咒摇滚版的手机铃声响起,而且那接手机的女生还没斩没节地劈哩啪啦说了一堆:「好啊,摇头喔,那你出包厢钱,我出药喔。」啧啧,等一下不仅要摇头,我看大概还会玩体液交换的游戏,简直是助长淫风嘛。
其实我本身是没什么意见,反正我习惯了台湾人的没公德心;不过我用眼角偷偷瞄了陈湘宜一眼,果然她又发飙了,大叫道:「你们有没有公德心啊!在电影院讲手机讲那么久!」救命啊,我现在身上三大包东西,跑也跑不赢啊,你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啦!
今天大概是我一整个学期的霉运合体日,那个大声说话的少女竟然就是刚刚在公车被陈湘宜呛很大的那两个其中之一。惨了,新仇加上旧恨,我看这次真的跑不掉了。
只见那个少女恶狠狠地瞪了陈湘宜一眼,然后一脸原来如此、仇人相见的嘴脸:「哦,又是你这臭婊子,你欠揍了你!」
她一作手势,周遭竟然有8个青少女站了起来,用一副不屑的表情从头到脚打量我和陈湘宜,不时发出嗤之以鼻的哼声,还亮出手上的武器:有VivienneWestwood的手指虎,YAMAHA原厂附赠的机车大锁,还有捷安特碳纤维越野车附赠的特製链条。哇,看来刑法283条聚众斗殴而发生重伤或死亡结果是跑不掉了;搞不好倒楣一点,还会发生222条第一项第一款的轮奸罪。而此时戏院中不相干的民众则是一一趁乱落跑,偌大的戏院只剩下我、陈湘宜,和不良少女两伙人。
陈湘宜不甘示弱,站了起来想扭扭脚踝热热身,準备要耍狠踢人了,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是窄到不能再窄的短皮裙,脸上不禁微微变色,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露出一副「害啊」的脸。
妈的,你平常一天到晚炫耀自己智商185,今天怎么一直出包啦!
陈湘宜没了分寸,半个身子藏到了我背后,拉拉我的衣角问道:「怎么办?」
因为平常有预习课程,我想现在应该是很适合的複习时候,所以我只暗暗问了她一句:「社会法益和身体法益哪一个比较重要?」
「这个很难说,一般是社会法益重要。」
不过我觉得,为了维护风化等等抽象的社会法益,而让自己身体遭受到实质的伤害,似乎有强人所难的质疑,于是我心中一横,把想好的自保方式施展了开来。
根据刑法第23条,正当防卫阻却违法事由:对于现在不法之侵害,出于防卫自己或他人权利之行为,不罚。现在那群不良少女打算侵害我们是事实,我是「单纯」为了防卫;既有防卫意思又準备进行防卫行为,嗯,刑法上是对我不能进行任何非难的。
于是我咬咬牙,扣子一解、拉炼一拉,便把裤子在一秒间脱下,露出我因刚刚的气氛而勃起、至今尚未疲软、昂然而立的阴茎。
「变态啊!」不出我所料,不良小帮派的形成,往往缺乏坚决的道义和休戚与共的感情,一看到我彷佛变态般的行为,除了罪魁祸首外的7个少女已经半掩着面逃之夭夭;而那引起今天整个事件、万恶罪魁的那个少女,彷佛怕先跑了会丢脸似的,恶狠狠地撂下一句:「没关係,我现在就去叫我男朋友来,等他到,我叫他打死你这个死变态!」
靠,现在用这贱招吓跑了她,等等她男朋友来了,不就更要把我打个半死?我心一急,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不可能让她去搬救兵。于是便主动奔上前去,一把将她按倒。有人不禁要问,现在推倒她,防卫时点会不会太早,还防卫时点咧,再晚一步就是我的死点了啦!
照理来说,如果是要用正当防卫的情况,必须要考虑到使用手段的衡平;也就是说,不能为了保护一个小钱包砍死抢匪。不过这边有学者提出不同见解,有兴趣同学再深入研究吧。
我心忖道,现在不让她去找她男朋友搬救兵,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绑住,顶多只是牺牲她的自由法益换取我的身体甚至生命法益,不过现在没有绳子;于是我又想,把她打个半死或把她腿打断!不可能的,我是那么怜香惜玉的人,难道只能放任她去求救,眼睁睁看着我和心仪的老师的性命遭遇到不幸?
唉,我遭遇不测是其次,怎么捨得让如花似玉的陈湘宜被围殴,甚至更下流的对待呢?为了保护心爱的人和我自己的生命,我决定用过当的手段来防卫我的权利!
于是我心一横,顾不得正在挣扎着的少女是怎么地捶打我,便自顾自地去脱她的七分裤,接着又试着去褪下她的白色丁字裤。哇,白色小丁的尖端正嵌紧她的肉缝,大半块大阴唇和既黑又卷的阴毛都已被挤出丁字裤,看起来真淫乱。
「喂,你干嘛!」身后的陈湘宜看到我的不法举动,也惊讶地大叫。「老师,让她跑走了叫她男朋友来,我们就死定了,你也来帮我按住她。」于是六神无主的她也不知道我要干嘛,只好乖乖来帮我按住了那少女。
多了一个帮手,三两下那少女便被我剥个精光,只有B罩杯左右的可爱胸部上微凸的小乳头,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隆起的阴阜下,一道被大阴唇夹紧的细缝也因大腿紧闭而夹得更紧,彷佛怕我对她再进一步的侵犯。
「这样她就不能去搬救兵了。老师,你说我这样符不符合正当防卫的要件?」
「好、好像有。」慌乱的陈湘宜只是随口应着,我看她遇到这大场面,大概也无暇思考学理上对正当防卫的种种争议了吧。
不过那少女真是不知好歹,我本来只想剥光她,让她行动不便,好让我和老师能脱身,她竟然还撂下狠话道:「没关係,我一样能打手机给我男朋友叫他打死你。」
我听到这句,赶忙把她手机电池拔掉,丢到黑暗的戏院座位下。〈注:这样就没有窃盗或毁损的问题。〉谁知她又很不识相地道:「没关係,没穿衣服我一样敢跑出去烙人,等我烙到人你就死定了。」虽然我看出她其实已经很害怕,浑身抖个不停,连阴毛都在颤抖、像狂风肆虐的草原一样,但这就是不良份子的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实在没法子了,既不绑她又不打她,唯一能让她无法出去求救的方法,大概只有这样了。
跟老师简略述说一下我刚刚考虑到的问题,我便请老师捉住那少女的双手,我自己则是使尽全身吃奶的力气,将少女双腿左右分了开,露出黑色阴毛下的暗红色性器官,然后便用尽身体的力量压了上去。
已经有了两次经验,我对于怎么将阴茎进入女性的体内已经有了初步认识。这次也没时间抹口水,我用龟头抵住她的阴道口后稍稍左右滑动一下,便用力顶了进去,即使不能让她爽到双脚发软、爬不起来,这一下应该也能让她痛地站不起身。
于是,我基于正当防卫的法定阻却违法事由,便在除了我们3人外、空无一人的戏院中狠狠干着这素昧平生的少女。而萤幕上竟然是播放着国际影展得奖片,实在讽刺。注:虽然我现在确实是进行强制性交,但有正当防卫这个法定事由阻却强制性交的违法性,所以不会被处罚。〈其实会!因为防卫过当。〉我发现这少女阴道的紧度跟徐婷差不多,不会像一些白癡色情小说上面说的,有些爱玩的女生下面都被用到松垮垮;明明就像她这么淫乱的女生下面也是蛮紧的啊,不过比起陈湘宜的都略逊一筹,可见陈湘宜很有可能是处女没错。
想不到,想清心寡欲的一天,竟然又很无奈地跟女生性交了,我无可奈何地埋头苦干,一心只想赶快干到这少女双腿发软;就算我没把人干到腿软那么厉害的本事,来发体内射精,应该也能让她因为大腿流出的黏滑液而无法行走吧。
想到这里,这淫贱的小女生随着我的抽插,竟然自己也有了反应,阴道内一股暖流正分泌着,滋润着我的老二,让我原本就不持久的性能力又面临考验。
原本用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后来因为心理着急,本能性地双手抓起女孩的足踝,便往前、往上推,让少女的大腿成一个大大的V字,这样我也能插得比较深入,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正一下下地撞击着少女子宫颈的那团嫩肉。
哇,刚刚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女,现在正被我征服着,而且还干到她起了反应;我喜欢的陈湘宜老师,穿得无比性感跪坐在我面前,白色亮皮窄裙下露出苹果绿的小裤裤,还抓着少女的手当起了强制性交的共同正犯,眼睁睁地看着3天前才干过她的阴茎,正狠狠地一进一出别的女性的阴道,沾满少女原本半透明、因为抽插起泡而白浊的淫液,姦淫着另一个女孩。这心理上的满足,超越一切肉体上的官能快感。
这次的交媾似乎渐渐打通我性交的任督二脉了,我竟然在毫无前戏下抽插了5分钟才达到高潮,我感到精关一松,因为现在是準备逃命,也没想说要满足任何人,只是单纯想完成姦淫的这个动作,于是便随着下半身的反应,理所当然、毫无愧疚地在少女肉洞中泄了精,搞得她下体一片黏糊糊的;而且,为了让她寸步难行、不能出去烙人,我还双手紧紧由下往上将她的屁股往自己的下半身推,要尽可能射入大量的精液妨碍她的行动;我右手食指还顽皮地插进少女早就被自己淫水弄湿、因此轻而易举就被人进入的肛门。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招能让女性阴道夹得更紧,也因为我的食指,少女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腰间,都不知道是谁干谁了;而少女因为我食指的侵入而收缩夹得更紧的阴道,此刻也毫不客气地吸啜着我整只阴茎,彷佛要榨干我的精液以示报仇似地绞紧我的海绵体,让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付出与得到的性爱,而不只是自己爽、射精在别人体内就交差的早洩。
正当我从容将阴茎抽出少女已经是唏哩哗啦、一片狼籍的肉洞,準备穿上裤子逃命的当下,我的尿道口竟然还隐约地在渗着精,于是这长相清秀的不良少女便不只是阴道中充满我的精液了,连小阴唇、阴毛上都沾染上了我的白浊液,阴毛还因此一撮撮地被精液黏住,彷佛杂草般地东倒西歪。
不过,今天我真的佩服我自己了;不知是因为刚刚那场单纯只有性没有爱的交媾,无法真正满足我的缘故否,我竟然老二只疲软了一点点,便又因为看到少女气喘吁吁、倒在地上享受被奸后余韵,双脚大开、肉洞中徐徐流着白色液体的骚样,阴茎又昂然而立。
陈湘宜拎起她那三大包百货公司採买的战利品,正準备撤离,我却难过地弯下腰来,示意我已无法行动。
「小平你怎么了?」她焦急地问着,淩乱的髮丝不知是因为刚刚帮我压住少女的慌乱所致,抑或自己也在旁看的心痒难耐。
「我,我下半身硬成这样跑不动。」
因为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所以勃起的阴茎正顶着刚穿回的裤档,使人无法挺直起腰来。我当时因为脑中都是刚刚性交的画面,所以没想到其实只要调个角度就没事了,竟然傻呼呼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老师,你先走,不要被他们捉住了。」我决定从容就义,绝望地坐在地上。
「你到底怎么了?」「我下身硬到我站不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刚刚才射过精吗?」她焦急地问。
「还不都是因为你!」其实我是因为那素不相识的少女,被我干倒在地上的骚样才又勃了起,但我想,嘴甜一点又不吃亏。于是我说:「都是老师穿得太性感,才害我又不小心变硬。」
陈湘宜皱了皱眉头,头微微低下,害羞问道:「那该怎么办?」
哈哈,似乎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了,于是我大胆地说:「再让它变软啊,老师帮我!」
她面有难色地说:「不好吧。」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好。
「老师,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丢下我自己逃走;我等等怎么样被他们打死都不会怪你的!」嘿嘿,这样子说,除非你狼心狗肺,不然你怎么也不能走了。
果然,如我所料,陈湘宜放下了最后的矜持,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便挪着身体靠了过来道:「我该怎么帮你?」
我见机不可失,便道:「老师,你先把裙子撩高,然后把内裤褪下一点点,露出一点点阴毛,坐在地上把双脚打开,摆出性感的姿势,让我看能不能打手枪打出来。」
虽然微微皱了下眉头,为了我们的生命,她也只好照办,摆出了撩人的姿势,而且还因为紧张而胸部和腹部都微微地起伏着,真的很性感。不过她却害羞地把头往旁边别了过去。
说要打手枪是假的,有这种大好机会,当然要真枪实弹玩一次。于是我假装右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动了几下,便又道:「惨了,老师,时间可能不够,你看那女孩子快爬起来了。虽然我平常早洩,可是我打手枪一打就要打上半小时,怎么办?」
看到我假装焦急、急如星火的样子,陈湘宜也不禁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
「老师,可能要麻烦你跟我真的做一次爱,这样才是最快的方法。」我嗫嚅着道,彷佛这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般地害羞。
怕夜长梦多、旁生枝节,说完我就自己在地上挪着身子往她移了过去,伸出双臂轻轻搂住她;见她不置可否,我便抱起她170cm高、却只有50公斤不到的身躯,维持她的姿势放在我怀中,让她的双腿张开跨坐在我脚上。
我轻柔地除去陈湘宜的内裤,却保留着那强烈刺激视觉的白色皮窄裙,然后便顺势抱紧了她,还大胆地去吻她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毫无抵抗地让我吻着。
虽然在强姦陈湘宜之前没有性经验,但我好歹也交过几个女朋友,接吻的技巧倒是有的。反倒是她一副傻呼呼地样子,竟然呆呆地张着嘴,不做任何动作;于是我引导着她与我互相吸吮着舌尖,还舔弄她的牙龈,后来也轻轻地去舔咬她的耳垂和脖子;一双手也没閑着,一手不住地搓弄着陈湘宜的浑圆胸脯,一手就轻轻地以手掌贴上了她的下体,环绕着地摩擦着她的外阴部。
见她阴道也有了反应,分泌出些许淫汁,我把她的身体更挪向我一点,将一双大腿分得更开,让她的阴道口儘量与我的龟头接近,然后我右手握住阴茎轻轻地在陈湘宜阴户门口画圆般地撩拨着她柔嫩的阴唇和阴蒂,不出几下便不知不觉轻轻地让龟头滑进了美女老师陈湘宜的阴道。
不过她的阴道始终紧窄,我只能微微地动着下半身;虽然她已不是处女,却仍然皱起眉头,似乎感受到些许痛楚。
于是我抱住陈湘宜的腰部,让她后仰躺在戏院的地上,然后用传教士体位轻轻地加重每一下突刺的力道,希望能成功开发陈湘宜通往极乐的秘道。
缓缓抽插不到10下,我紧紧地抱住陈湘宜,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老师,其实在那一天之前,你都还是处女对不对?」然后我微挺起身子,深情地注视着陈湘宜的双眸。
陈湘宜的眼睛中微微闪着泪光,不知是刚刚的交合仍有痛楚,抑或是其它缘故,她幽幽道:「老师教书三年了,一直都是用这样子独特的方式教书,情况也都在自己控制之下,没想到今年遇到你翻了船,处女身被你夺了走。」声音也微微哽咽。
我听到这里,心中真的是无比怜惜,没想到她真的是处女,我竟然享用到了这个大美女的处女身!不过,跟她相处久了,对她仍是处女也就不那么意外了,她这种脾气连交个男朋友都很难,何况是做爱。
于是我在心中发誓,我要努力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即使不知以后能不能功成名就,我仍然要用尽所有的努力,保护这个看起来似乎孤傲不可亲近,其实在内心是充满正义感、可爱,情感却脆弱不堪的少女。
「湘宜,我可以叫你湘宜吗?」我又得寸进尺地,希望能把两人关係近一步迈进。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我不会让你在课堂外的时间佔有我!」陈湘宜虽然一边性交着,却丝毫未失去理智,一副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失身于我的样子。
我感到一点点的失落。是啊,毕竟她是大名鼎鼎的刑法学权威陈湘宜,我刚刚竟然一度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想到过了今天,我是否还能与她有肌肤之亲,就不禁感到惆怅。但是,现在阴茎确又是真真切切插在她紧窄的小肉洞;唉,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于是我也没想太多了,把陈湘宜双腿像刚刚我干那个少女般地往上举高,架在我肩膀上,然后我便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突刺,彷佛在发洩怒气般地狠狠干着陈湘宜。
哼,即使以后不能跟你厮守,起码我狠狠佔有过你,享受过你最宝贵的少女青春!
有一点无奈又有无比的兴奋,我扛着陈湘宜的脚,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入。即使以后她老公娶了她,仍无法改变我是第一个把龟头干进陈湘宜子宫颈的男人的这个事实!我边搓弄着她的阴蒂和阴毛,手指也不安分地去戳弄她的菊门,想要像刚刚我干那少女那样,把手指伸进她的直肠,让她用阴道一屄夹死我算了。
如她自己所说,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在课外干陈湘宜了,强烈的佔有欲驱使着我不能太快射精。不知干了多久,我惊觉她的修长双腿被我玩成这样,不知会不会抽筋,便体贴地小声问道:「老师,你会不会酸?」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说得太小声,抑或是电影的声响干扰,她不知听成什么了,竟然回答说:「嗯,爽。」
「老师,我是问你脚会不会酸,不是问你会不会爽。」我心中憋住笑,干她的力道也不再那么用力了,而是三浅一深,恣意而本能地享受与老师性交的快感。
她羞红了脸,也开始忍不住哼哼哈哈地叫了起来:「小平轻一点。」哈哈,听见她终于开口叫床,彷佛在鼓舞我般,我胯下的振动益加迅速,用一秒钟两下的速度狠狠插着,终于我感到射精前的徵兆。
我心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射精在老师体内的机会,便抱起陈湘宜的下半身,只以她的肩背部分接触地板,然后拼命地将她的屁股由下往上、往我的阴茎拼命推,然后我也彷佛要贯穿陈湘宜子宫颈般地狠狠由上往下戳着,直到射精。
第一道精液射出的那一瞬间,我双手紧紧抱住陈湘宜的屁股,放肆地捏弄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将小屁屁往两旁分开,右手食指插进美女老师的紧窄菊门,让陈湘宜的阴道贪婪地绞紧我的阴茎,如扭毛巾似地一下又一下锁紧我的老二。直到我在陈湘宜肉洞内射完最后一丝精液,她的阴道仍兀自收缩着,根据A书的指导,我知道她也高潮了。
随着精液的射出,刚刚那股惆怅也不再那么强烈,至少我曾经拥有过老师了,以后我也会继续努力念好法律,只要我努力,我相信我会成功成为配得上老师的男人的!
即使已经射精多时,我仍紧紧抱住陈湘宜的屁股,已经疲软不堪的阴茎也做着无谓地挣扎,却仍不敌生物本能,在射精后迅速变小。我仅仅靠着腰部的力量想把阴茎顶住、封住陈湘宜的阴道,想把将阴茎和滚烫的白浊精液留在她体内,彷似要让她怀有我的孩子似的。
不过,最后我的阴茎仍然不争气地滑出了陈湘宜的阴道,精液也暂态依依不捨地汩汩流出,从这高傲美女的阴道膣口流经会阴,一路直到肛门。
等到我们意识到真的该走了的时候,因为戏院的灯光昏暗,陈湘宜遍寻不着刚刚被我随手一丢的内裤,只好儘量拉下短裙遮住她丰满的阴阜,然后扭动着身子想去洗手间清洁一下满是精液的阴部和大腿。
不过我不让她有这个机会,我想让精液留在她体内久一点,于是我硬是叫她自己拿着自己的那三大包採购物,然后便一把将她抱起往戏院后门走去,希望能避开那群不良少女。
不过显然我是多虑了,直到我们离开时,那个被我干了的不良少女仍然躺在地板上睡着,享受性交后的余韵呢。
后来我用机车送陈湘宜回教职员宿舍时,一路上身边发生不少车祸,大概是因为她侧坐,让不少人看见她裙下一缕未着、阴毛随风飘逸的春光,甚至整个阴部都还有风乾了的精液残渍因而导致的吧。
看着陈湘宜回到宿舍后疲累的神情,我的心情更笃定了,总有一天我要再重温今天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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