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五年   第五章 试货（以李宛若为焦点）

    李宛若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湿漉漉的头髮滴下一
串串水珠。儘管刚刚沐浴完，浴室里依旧是雾气腾腾的，但是现在的她依然感到
有些寒冷，不过她此时并不在意。虽然在丈夫面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论付出怎样
的代价都会守护这个家，但是当她马上要赶往旅馆献身时，她才发现自己高估了
自己的勇气：她现在害怕极了，也后悔极了，她难以想像另外一个男人把阴茎插
入自己的情景，这让她感到噁心；她更害怕伤害到明哥，更甚之，她可能失去自
己最爱的明哥。

    「如果我不乾净了，你还会接纳我吗，明哥？」

    「当然了，我们不是约好了永远都不分开吗？」

    昨天杜明的话在她耳畔响起，这似乎给了她力量。她离开了洗手台，裹着浴
巾擦拭着头髮，走出了浴室。和她预想的一样，家里空无一人。「太好了，明哥
出去了。」李宛若松了口气，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爱人。一想
起明哥，李宛若就感觉鼻子一酸，眼前再次模糊了。「李宛若啊李宛若，你真的
太软弱了。」李宛若自嘲道。她下定决心不能服输，不能让那个坏人看见自己软
弱的一面，于是她连忙折返回去，把脸上的泪水全部洗净。

    李宛若随意地穿上了普通的衬衣和休闲长裤，披上夹克外套，她把最好看的
衣服藏在衣柜深处，更不想化妆。她仔细检查手包里摄像头的情况，确认一切无
误后她拎着手包来到了家门口。她手握门把手再次陷入了迟疑「这样真的对吗？」
她心里充满了恐惧，悲伤以及不安，但是那些照片里的惨状以及欠下的天价高利
贷让她不得不拧开家门，走了出去。

    郊外酒店。

    李宛若在牛刚的企业工作有数年，以前牛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那种前辈和领
路人的那种值得信任的领导者形象，不过今天的牛刚显得格外猥琐可憎。李宛若
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若无其事地走到电视桌前，把手包放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她
多么希望能把摄像头电池换成彻底没电的那种，而不是现在的旧电池，不过丈夫
或许就一眼看穿了吧……

    就在李宛若还在想摄像头的事情，盘算着拖时间到摄像头没电的时候，一对
粗壮的胳膊有力地锁住了她。李宛若味道一股男人的气息，而后就感到男人吧头
靠在自己的脖颈上吸气。李宛若吓了一跳，油腻老男人的搂抱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她本能地挣脱出来，一脸惊慌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不过牛刚也没有继续刺激她，而是坐到床上说起了话「这可不是契约里规定
的，这是试货，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自己把外套衬衣和长裤脱了，坐这。你也
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你敢来就证明你知道要发生什么，快点别墨蹟，爷的耐
心是有限的！」

    李宛若也明白，自己来这里是逃不了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太过令她厌恶，她
越来越不想做了，她打起了退堂鼓「或许跟明哥买掉所有家产，我们逃到没有人
的地方可以吗？」不行，不能让明哥跟我一起受苦，哪怕最后明哥不要我了，我
也要守护他，守护我们的家……她想起了和杜明的点点滴滴，她坚信这份情感值
得她付出一切——她是明哥的猪猪女孩，永远都是！

    她不再犹豫，脱下了夹克外套，然后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的纽扣。小旅馆里的
空调开得并不大，但是她仍能感到寒风吹拂在她暴露在外的肌肤的清凉感——哪
怕在丈夫面前，她也没有在注视下脱衣的行为。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恨不得找个角落藏起来，原本就很大的心理负担夹杂着羞耻感让她思想变得十分
混乱：不行，不能再做下去了！明哥你在哪？「不行，我做不到，我，我不要做
了……」李宛若把衬衣拢在一起遮盖住自己的肌肤，就準备跑走。可是那双手臂
再次出现，以李宛若难以撼动的力气把她拽住，一把就把她推搡在床上。

    「啊！」床垫很软，但是仍让她感到一些疼痛，李宛若的双手也因此鬆开了
衬衣，衬衣也完全敞开，从小腹到脖颈，完全暴露了出来「不要，除了这个怎么
都行，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求您了牛总，啊，不要啊！」李宛若看了眼门房的方
向，发现已经被牛刚硕大的身躯阻挡，她感到一阵绝望，只能出口求饶，希望至
少能拖一会儿，拖到摄像头电量耗尽。

    可惜眼前的老男人并没有听，而是一把撤掉自己的浴巾，浑身赤裸走向床铺。
李宛若看到此景，下意识地就闭上了双眼，不过很快她就感到身上被什么重物压
住。她连忙睁开眼睛用手使劲推着男人的胸膛，双腿向上踹，至少不能让他这么
轻易得手，不要这么快！她用余光瞟了眼手包，此时的摄像头应该还没有耗光电
量。

    可惜李宛若绝望地发现身上的男人力气远大于她，她的这些小动作都无济于
事。男人把右手挤到她的背后，轻鬆地扯断了胸罩背带，然后一把将胸罩扯下。
李宛若再也无法直视男人得意，兇狠而又充满欲望的眼睛，也无法接受她已沦为
砧板上的鱼肉的现实。李宛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腺，连忙闭上眼睛不让眼泪
流出来。就在她走神的这一瞬间，她只感觉双手被狠狠抓住按在她头上方的床上，
然后她的手腕就被布条似的东西紧紧绑住了、完了……李宛若彻底没有了反抗的
希望，而此时她感到自己的泪水也流了出来，自己还是把柔弱的一面展示出来了
吗？李宛若痛恨自己「李宛若你真没用啊，什么都做不到，被这个男人像是玩弄
玩具似的把控，这些都要被明哥看到了啊！」

    不过很快，李宛若就感到自己的双乳被同时环握，然后被极大的力气揉捏。
「嘶，好疼啊，不要，求你放了我吧……」闭上眼睛似乎是个错误，儘管看不见
男人减轻了她的负罪感和耻辱感，但是没有了视觉，她的触觉似乎更加敏感了。
这个男人太粗暴了，好疼啊，她接连求饶，换来的确实男人的变本加厉，她甚至
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男人含在了嘴里，舌头舔舐乳尖，而男人的牙齿也在用力啃
咬着。敏感的乳头被粗暴对待，这加剧了她的痛苦，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
男人果然讨厌！她越发憎恨这个男人了。

    幸运的是，这样的「酷刑」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男人就鬆开了她的乳房。
李宛若如释重负地歎了口气「真你妈嫩，舒服！」男人说道，然后再次握住双乳
开始揉捏。李宛若被突然袭击，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她就感到自己的乳
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揉搓。好粗糙啊……粗糙的皮肤在自己的乳头上磨擦，这种从
未有过的体验让李宛若居然产生了别样的感觉，她再次没忍住轻轻哼了出来「希
望他们都没看出来。」李宛若在心中祈祷着，并且咬住下唇——自己有了感觉的
事情不能暴露出去！这是她唯一还保有的底线了。可惜，她在此时听见了恶魔的
声音：「你老公真不会啊，这么敏感，你以前梅这么玩过吧，不过别担心，我慢
慢教你。」随后她的右耳感受到了男人的鼻息「我都发现了，你有感觉了是吧，还
有你那个摄像头骗谁呢？以为我傻吗？」还没等李宛若消化这几句话，自己的右
耳就被男人含住了敏感的耳垂被男人轻轻地吮吸舔舐。

    李宛若感觉一道电流从右耳直击自己的神经中枢，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想
要颤抖，她倒吸一口气，拼命抑制自己，缺使得自己浑身僵硬「嗯！不要，明哥
快来救我，不要这样……」李宛若绝望地呼喊着。「我知道你在摄像头前放不开，
不过你怎么知道你老公不喜欢看这个呢？」牛刚继续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低
声说道，「你放不开，我就让你放开，好好享受吧。」

    双眼紧闭的李宛若只感觉自己的左乳被放开了，然后自己的裤子似乎被什么
扯动，「难道？」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只听见刷拉一声，只觉裤腰一松，「完了！」
男人的右手以极快的速度强行从边缘处塞入她的裤——这并不难，她穿的是休闲
裤，比较宽鬆。然后李宛若就感觉自己的内裤底部被男人拨开，粗糙粗大的手指
碰触并拨弄起自己的阴唇「啊！」李宛若下意识夹紧双腿，突然的强烈刺激让她
再次轻哼出来，并且腰不自主地挺起。

    「怎么，不想让我手离开？没想到你装得冰清玉洁，其实这么想要？」男人
的这句话彻底打碎了李宛若的心理防线，我真的产生了快感啊，明哥……我该怎
么办啊……複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化成了一滴滴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流出，
她不但背叛自己的爱人，还在别人的强暴中产生了快感。此时的她只剩下了一个
念头，不能输，不能让明哥听见自己的叫床声。她彻底闭上嘴不再说一句话，并
且紧紧地咬住嘴唇。男人颇有经验地有规律地轮番玩弄她敏感柔嫩的耳垂和乳房，
下麵的手也轻柔地攻城掠地。阴唇被拨开之后，男人的拇指就顶在阴蒂上，轻微
磨擦，同时粗糙的中指顺势缓缓插入了李宛若已经微微潮湿的阴道，并由快到慢，
由浅入深地抽插起来，男人似乎在让李宛若习惯这一切。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李宛
若迎来一波又一波带来快感的电流。在她心事重重的情况下，这并不足以让她失
态，但是足以慢慢挑起她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李宛若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断
升高，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她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一步步唤醒，
自己的乳头越来越坚挺，男人在自己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还不够湿，不过
也快了，期待不？放心，我会给你留面子的。」牛刚低声说，说着将他的食指也
插入了阴道，并且将频率大大加快了。一道道快感让她的双腿逐渐失去了加紧的
力气，男人得以更加肆无忌惮地亵玩李宛若粉嫩的下身「混蛋！」李宛若在心里
骂道。

    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李宛若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明哥不要看这
些录影，求你……」她在心里绝望地想，她多么希望有什么人能沖进来打断这一
切啊！幸运的是，男人及时停手了「哈，终于湿了。差不多了。」李宛若不知道
男人此话是什么意思，但她马上就要明白了。

    她感到自己的裤腰再次被男人抓住，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来反抗了，长裤就
这样被三两下扯掉了。好凉啊，李宛若的腿抖了抖。她心里慌乱无比，怎么办，
要开始了吗？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大声说道：「一定要带套啊。」只要男人的精
液不进来……

    「这次不可能，试货就要货真价实！」男人地哼了一声，「你现在就是个东
西，签了约之后你才能提条件。」李宛若的话被轻蔑地否定了，然后她就感到双
腿被男人举起分开。紧接着就是内裤被猛地一扯，衣物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她明白自己最后的防线也要失守了。

    一个硕大而又滚烫的东西以闪电之势强行插入了她的阴道，儘管已经完全湿
润了，但如此粗大的东西仍让李宛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撕裂的痛苦，更甚于她和
明哥的第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张开了双眼，大声尖叫起来，痛苦让她浑身的
肌肉都僵硬住了，「啊——明哥救我啊——」，她此时想到的第一个人，仍是她
最爱的丈夫，可惜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你可真能忍，我看你还能继续忍不？妈的，怎么这么紧，差点就泄了。」
男人鬆开了绑住李宛若双手的胸罩，李宛若立刻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这似乎能
让她好受些。男人则继续玩弄她的乳房，以及耳垂。累积许久的快感和痛苦如潮
水般涌来，冲开了她脑中的堤坝，她很快就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几分钟才缓过神
来。

    「你高潮了哦，别担心，你这次反应不大，你老公肯定看不出来。」牛刚吐
出李宛若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我继续咯，忍住别叫哈，你下一次高潮要是暴
露了可只怪你自己。」逐渐缓过神来的李宛若惊恐地发现此时还有一大截阴茎仍
在体外，单单那一截就远比杜明的粗长。肉棒缓缓而有力地向深处开拓，李宛若
要疯了，那种完全撑开的感觉加上撕裂的痛苦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喘气，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是第二个
把阴茎插入她阴道的男人。不过男人无视了她，阴茎缓缓地继续深入……不行，
不能再进去了！二分之一的阴茎插入的时候，李宛若感到似乎已经插到尽头了，
但是阴茎还没有停止的趋势，她紧紧抓住男人的右臂，示意他不要再往里插了，
已经到头了！

    「放心，你们女人的下面潜力很大，不要以为你丈夫到不了的深度就不能再
插了。」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在她耳边说道，然后突然加速，在半分钟内把剩
下的部分也全部送入了温暖的甬道。

    李宛若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但是下身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以及压迫感让她忍
不住颤抖起来，牛刚那肥胖的脸上一脸得意地笑「忍不住了就叫出来，这样会舒
服很多。你不还是被我上了？你可以装没感觉，但是你下面的嘴可不会骗人！」
他还在配合李宛若，在摄像头面前演戏，说着就开始旋转那粗大的肉棒。此时痛
苦已经减弱了许多，男人灼热的肉棒在李宛若体内肆无忌惮地旋转摩擦，阴道内
的每一寸角落都被肉棒摩擦着，李宛若再次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随后紧咬牙
关，用全身的力气压制住自己，双手紧紧扯着身下的床单。

    慢慢地痛苦彻底消失了，李宛若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淋湿了，浑身上下都在出
汗；男人似乎也敏锐的感到了什么，突然抱住李宛若的腰部，用力抽插起来。硕
大的龟头来回剐蹭着被完全撑开的阴道内壁，牛刚根本不需要探究李宛若的g点。
李宛若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洋里的一艘小小的渔船，被男人掀起的巨浪猛烈地
推向更高的浪潮、恍惚间，李宛若眼前的男人似乎慢慢和明哥重叠在了一起，在
她本人都没察觉到的时候，她对牛刚的憎恨在潮水般的快感中被逐渐销蚀。李宛
若在男人兇猛的冲击中扬起了头颅，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她可以感
受到自己的双乳也在空气中胡乱跳动着，这种淫靡的场景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浓浓的羞耻感和背德感似乎进一步加大了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一波猛烈的快感笼罩她全身，李宛若本能地用大腿紧紧夹住
男人的腰，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李宛若才缓过神来，她浑身酸痛，胳膊似乎都抬不起来了。
她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赤裸着面对面地坐在牛刚的腿上，他们似乎在一辆豪华
轿车里。

    「放心，你的摄像头早就没电了，我送你回家，这样就不会露馅了，不过路
上这两个小时咱可不能耽误，现在是契约期间了，你说，我现在能直接插进去吗？」
牛刚的阴茎顶在李宛若小穴门扉，他手上则挥着一个没开封的保险套。「带上了可
就没有那种销魂的感觉咯。」

    李宛若呆呆地看着周遭，她确定没有那个自己準备的摄像头，回忆里海浪一
般的高潮依然让她头晕目眩，鬼使神差地，她抱住眼前的男人，双腿用力向前一
拨，然后再朝下一坐，那根粗大无比的肉棒就这样完全插入了李宛若的阴道。

    「啊！」李宛若仰着头髮出一声长歎。

    牛刚得意地抱着李宛若，用力抽插起来，用自己肥胖的胸膛挤压磨擦女人的
乳房，并且试图亲吻李宛若。李宛若连忙扭过头拒绝了牛刚的亲吻「他是明哥。」
李宛若在心底如此对自己说。

    牛刚也不强求，而是报复似的把李宛若一次又一次抛上空中，利用重力加大
抽插的力度。李宛若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大声呻吟着「好……好深……不要这样，
太用力了……不行……」

    仅仅过了数分钟，李宛若就颤抖着进入了高潮，不过这次高潮她并没变得脑
中空白。「你这下麵被我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太爽了，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牛刚把她按在宽大的座椅上，像是疯魔了似的不要命地抽插，李宛若只感觉快感
越来越大，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接踵而至。「啊！！！！！」李宛若的呻吟几乎变
成了嘶吼。

    「妈的！」牛刚骂了一句，然后就停止了抽插，李宛若感到一股股滚烫的液
体直接沖入了自己的小腹，被送入了最极乐的高潮。她再一次不省人事了。

    等李宛若再次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身体上没留下什么难闻
的气味，只是被撕烂的胸罩和内裤不翼而飞。

    「你明白了吧？跟我做，你依然可以在你丈夫面前保留坚贞的形象，你也可
以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说着他把一张卡片塞到李宛若双乳之间，「什么时候想要了
就打这个号码，以后正式的契约都录下来，这个只用于不正式的。」牛刚得意地
说，「多丰厚的条件啊，你考虑一下吧。对了，爷心情好，给你个优惠，允许你每
次非正式后可以跟你丈夫做一次，今天这次也算上。」

    李宛若慢慢地走在社区的街道上，晚上的社区十分安静，只有飒飒的风声。
她拿出了那张卡片，看了一会儿，就把卡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