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午后,城外十里坡。
一个青年驾着牛车,拚命赶路。
车厢内,有个廿来岁的绝色妇女,她愁眉低锁,不住的往后望:「相公,快点!」
「娘子,穿过松林后,相信会安全!」青年叱喝着驱赶牛车。
就在他们接近松林时,林中突然拥出一排健马劲卒:「郭三郎,你住那跑?」
「李国舅!」驾牛车的青年失声:「是他?!」牛车内豔女亦惊呼起来。
「想走?陈州境内,你插翅难飞!」三骑健马抢前,其中一人用刀柄一击,将郭三郎打翻,另外两人就将牛车上的豔女扯上马背。
「相公┅相公┅」豔女凄呼。
「雪娥!」青年挣扎站起:「强抢人妻,还有大宋王法?」
马背上一个家丁挥马鞭将郭三郎击倒,三骑奔回一个瘦长无须的汉子旁,其中一人伸手一击,将那豔女雪娥击晕:「国舅爷,佳丽已得,那小子┅」
他指了跌跌撞撞的郭三郎。
「拿弓来!」李国舅引弓搭箭:
「中!」
「哎唷!」郭三郎应弦而倒。
「这小子就像给强盗拦途杀了,走!」李国舅扬手,健马直奔回陈州。
雪娥慢慢清醒过来,她身上只有胸兜、亵裤,手足摊开,像大字似的,被铐在一张很长的『桌』上。
「哈┅雪娥,我绑奶在『如意机』上,今番奶逃不了!」
枯瘦的李国舅站住『桌』旁,赤裸上身,手中提着一壶酒。
「恶贼!」雪娥虽不能动、但仍向他吐口水。
但口水住上吐不远,跌回她的粉脸上。
「香涎!」李国舅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就舐她脸上的口水。
「鸣┅喔┅」雪娥头乱摆,但他捉着她的脸就不停的舐,还将满是酒气的臭嘴,吻在她的樱唇上。
雪娥张嘴就咬他的口唇。
「哎唷!」李国舅的嘴破了,流出血来,他幸而缩得快,他站回桌边:「姚雪娥,今宵李某一定要淫了奶,奶走不掉!」
他放下酒壶,搓了搓手跟着大力一握,就握着她一边奶子,雪娥急得喷泪!
「这『如意机』是依随炀帝的『如意车』图则┅」他在桌下拨弄,桌面可以升高、降低:「绑住这里,任奶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开,双乳左右蕩了蕩。
「噢!」她脸颊通红,双目紧闭。
雪娥的双乳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粒乳头像红豆似的小,腥红而软,香泽微闻。
李国舅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红豆似的奶头上:「新剥鸡头肉,果然又嫩又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还伸长舌头去舐。
雪娥哭着:「淫贼,你不得好死!」
「本国舅不得好死,奶这骚货就欲仙欲死!」他猛地从靴筒拨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一挑就挑开她的亵裤的裤管!
「狗贼┅」雪娥嘶叫着,她身上仅有的一块布,都给他割得片片碎,她整个牝户呈现李国舅眼前。
那是团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芳草。
「喔!」雪娥又气又急,晕了过去。
「名器!」李国舅将鼻子凑到牝户前,嗅了两嗅:「果然有芬芳之气!」
他狞笑着,脸色突然一沈:「郭三郎先碰她,我扒二摊?不行!」
他匕首一贴,就平贴在雪娥牝户上:「好歹本国舅也要留个纪念!」
他将刀锋顶着阴毛轻刮,那刀锋十分锐利,片刻间,雪娥右边牝户的阴毛被剃光,露出青青黑黑的毛脚!
「哈┅好,再来!」李国舅的刀锋再沿着左边刮,半盏茶时间,雪娥的牝户上变了寸草不生!
他张嘴一吹,那些阴毛飞扬起,跌到如意机下的地上。
李国舅将匕首插回靴筒内,细细的看着雪娥大张的阴户。
这阴户『蚌肉』不外露,刚才刮毛之时,倒伤了外皮,有部分渗出血丝,李国舅看了半晌:「昔日潘金莲醉卧葡萄架,今我也照本煮碗!」
他将酒壶再提起,就倾美酒住雪娥牝户上!
「哎唷!」酒是辣的,滚在牝户上,将雪娥痛得醒过来!
「良家妇女?我就要奶变淫娃!」他将如意机降至脚下,跟着脱去靴子,就将脚趾踩着雪娥牝户的阴蒂,轻轻挑弄。
雪娥不能动弹,被他脚趾踩着左搓右揉,淫津流了些出来。
「哈┅还不变淫妇?」李国舅边笑边退,在密室的几上,取过一碗黄李子,先执一粒,就打向她的牝户。
「哎哟┅哎哟:!」他连掷三个,皆正中花心,弄得雪娥连声哼叫:「淫贼,你不要折磨我,杀了我罢┅喔┅」
「本国舅还未尽兴,缘何要杀要宰?」他狞笑着,从几上又取一瓷瓶:「这『声声颤』,搽少许在奶牝中,片刻间就要奶痕得要死!」
他又将如意机升高回原状,跟着倾倒瓷瓶,将一些黄色粉末,弹入她牝户内。
他怕粉末入得不够深,还用中指伸入牝内,将药粉四处涂抹。
这下子可真弄得雪娥贞妇变淫娃,那药粉在花心内四周溶化,弄得她内阴似有千百虫蚁,在内咬她的肉!
「哎哟┅」雪娥星眸半闭,牝户淫津猛出,她口唇抖颤,理智半失:「一定有人┅诛你这奸贼!」
她下体痕得难受。
「哈┅我就告诉奶┅」李国舅狞笑:「我李元孝有圣旨,见天不斩,见地不诛,不能用金、木、水、火、土伤我,就算包黑亦奈我不何!」
他的手又模住雪娥滑溜手的大腿上:「假如一个时辰无男精滋润,奶就会变成蕩女了!」
李国舅坐住『如意机』旁,看着雪娥难受。
她只感到牝户内像有千百条毛虫在爬,她脑海想到的,是男人的阳具。
「鸣┅」雪娥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快将崩溃,那『药』会便她变淫妇!
她两扇『无毛』的阴唇皮,微微的抖动,淫水流得板上都是湿湿的。
李元孝瞪着她腥红的牝户:「好!就让奶试试极乐!」
他解开裤子,露出龟头黑黑的阳具来!
那根东西起码六 长,虽然是半软半硬,但棱角毕现,雪娥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看。
李国舅住『如意机』下,掏出一个包包来,拿出里面一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他用手搓了搓肉茎,将那话儿弄得硬直一点,跟着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
雪娥等了半晌,不见他有异动,再张开眼,就见到李元孝在龟头上戴上羊眼圈,任龟头四周露出尖尖的幼毛来。
「哎呀!」她心中吓了一跳,雪娥毕竟是良家妇女,没试过淫具,当然忐忑不安,但下体却不住的流水,又想有东西给她止痕。
李元孝套上羊眼圈后,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
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精。
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小能在住后缩,这样就不曾早泄!
李元孝戴上两件宝贝后,拨动了如意机的机关,那桌面下降,将雪娥『无毛』的牝户,『较正』在他阳具前,他解开铐着雪娥足踝的铁扎,双手捉着她又白又滑的足踝,就用力一挺!
「噢┅啊┅」雪娥忍不着娇呼一声,他的阳具一挺就挺到底!
那羊眼圈的毛毛,揩住她牝户内的嫩肉上,又酥又麻,弄得她连打十几个冷颤。
李元孝站在『如意机』旁来『操』雪娥,自然较爲省力,他狠狠的刺了十多下。
「果然是名器,又紧又湿又暖,这郭三郎几生修到!」李元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狠狠的插了廿多下。
只听见『吱、吱』连声,雪娥牝户内,涌出带白泡的淫汁来,她既不能挣扎,那羊眼圈抵着她的花心勾出插入,弄得她死去活来,双眼翻白!
不过,雪娥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李元孝再增快感。
但他抽插得越快,那牝户内的『痕痒』感就减轻,她亦乐得他狂插!
李元孝咬牙抽插了两百来下,雪娥的淫汁已流尽,她的阴户深处,突然有股吸力,将他的龟头吸着,就住内扯!
「噢┅来了┅」李元孝乐得趴住雪娥身上,享受着她『鲤鱼嘴』似的乐趣。
他双手摸着她的玉峰,间中亦大力的挺多三几下,只感到畅快莫名。
雪娥陷住昏迷中,她似乎将李元孝当是夫婿郭三郎,她哼起来:「官人┅我要┅」
「来了┅」李元孝提起屁股,又狠狠的插下去,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他只觉一阵甜畅,一道道的热精,就直喷入她花心内!
雪娥牝户内的『春药』未散,她仍吮着李元孝的龟头,他好不容易,才『卜』的一声拉了出来!
她星眸半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
李元孝想穿回裤子时,赫然见到龟头有鲜血,他望向雪娥下身,有鲜血渗出。
「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绢抹抹她的下体,那是鲜血,不是月经来时的瘀血!
他再摸摸雪娥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这婆娘乐极死了?」李国舅吃了一惊,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来善后。
「禀国舅,那婆娘是身怀着一个月身孕,在极乐之时,流産血崩死掉了,是一尸两命!」
「死了?」李元孝脸色发青:「这婆娘无福份,拖到府外,找处荒山野岭理了!」
可怜姚雪娥,一缕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还给人汙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并没有丧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时,就像给射正心胸一样。
郭三郎忍痛拨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元孝一行家奴,抢得雪娥,亦没有理三郎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后,闻得水声,正想爬下山坡,但一个立足不稳,就滚了下去:
「哎唷!」
他滚到溪旁时,就看到一个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个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样了,爲甚麽伤得那麽利害?」
「我┅我遭恶贼所害┅」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摇摇欲晕。
「大哥快来,有人受伤啦!」少女娇呼。
(二)
郭三郎再醒过来时,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个 髯大汉在床畔:「兄弟,你姓甚麽?是谁人伤你的?」
三郎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下是和一个权贵结了怨,他想侵夺我妻,我┅携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抢了吾妻,还想杀我!」郭三郎神色凄然。
髯大汉亦自我介绍:「我叫杨维康,本是契丹人,因避战乱和妹妹杨楚绿在此隐居,父母在战乱中身故,自己不求闻达,只望做山林散人!」
那美少女楚绿这时走入茅舍,她婀娜多姿,情窦初开,偷偷望着郭三郎一笑。
「你既有莫大仇恨,住下听闻开封府尹包拯,就要来陈州代天子巡视,你不妨找包大人申冤,包学土铁面无私,专爲民请命!」杨维康对郭三郎说。
「区区亦有此意,但不知包青天几时来?」
郭三郎此日后,就住杨家茅芦养伤。
国舅府内,李元孝亦派人到十里坡打探。
「禀国舅,发现不到郭三郎的尸身,这厮恐怕是给人救去,近日传闻包黑子曾到陈州,这事如张扬┅怕不利┅」师爷劝李元孝。
怕甚麽?本国舅有皇上丹书锦卷,见天不斩,见地不诛,金、木、水、火、土不能伤,任他是包黑又奈何我?」
李元孝沈吟半晌:「那郭三郎捱了我一箭,伤得不轻,纵然不死,相信亦在附近匿藏,我们多派人马在一带搜寻,一定要斩草除根!」
国舅府的人,于是在十里坡搜索。
杨维康、杨楚绿两兄妹不知,郭三郎倒是很小心,他白昼足不出户,偶然黄昏才出来,他臂上箭伤康複算快。
李元孝带领恶奴,在搜索郭三郎时,无意发现美貌的楚绿!
「哔!这豔女比那个雪娥还要美!」李元孝差点连口水也淌出来。
也许是阴差阳错,郭三即刚好探头出屋。
「这死剩种果然和这美女有关系,哼,给我抢!」李元孝一策马,十馀骑就沖下山坡,扑向茅屋!
郭三郎听见马躲,探头就看到李府恶奴号衣,他怒吼一声,就抓了一柄打猎的叉,要和李元孝等拚命。
杨氏兄妹是契丹裔,武功不错,他们分别抄了钢刀在手:「郭兄,那些狗贼就是抢你妻的人?」
郭三郎怒吼:「就是他们,小弟不懂武功,今天也要兴他们拚了!」
李元孝吩咐家奴:「不要放箭伤那美人,其馀的杀,一个奖金五两!」
十馀骑亮出刀枪就在茅芦外打起来,杨氏兄妹虽然有两下子,但双拳不敌四手,他们砍翻了几个恶奴,无奈对方骑在马上,占了便宜,杨维康又要维护郭三郎,他身上亦中了两枪,奄奄一息。
李元孝在最后时分才加入战阵,他抡剑直取楚绿。
小娃儿想挡,但一个恶奴乘她背后空虚,就用捆索将她左臂缠着,就想拉倒!
「哥哥快走!」楚绿斩断捆索大呼。
她独力舞起刀花,迎抗七、八骑,自然惊险万分!
幸而李元孝不想她有伤,衆奴不敢策马踏她。
杨维康流血很多,郭三郎亦中了多刀,两人搀扶着,住屋后奔。
「放箭!」李元孝命其他恶奴:「射死两个男的!」
「嗖、嗖┅」,乱箭横飞,郭三郎和杨维康滚下山谷┅
楚绿抵敌下来,亦想纵身跃走,但就给李元孝捉着,亲了亲粉脸:「好香!真是天姿国色!」
「哥哥记得回来救我┅」楚绿尖叫声中,给李国舅击晕,按上马背扬长而去。
杨维康和郭三郎滚到谷底,郭三郎因身子较差,已经是气弱如丝。
「杨兄,我郭三郎是沧州人氏,本是卖药材的,但有天┅给姓李的看上我妻子┅」
郭三郎口中连连吐血,他撕下一片衣襟,用鲜血写下『状词』:「杨兄┅小弟恐怕不行了┅我妻已怀孕一个月,或许仍住李国舅府中,烦兄替我┅向包大人申诉┅救回我妻┅」
郭三郎流血过多,面白如纸,终于倒地不起。
杨维康身体比较强 ,所中两枪都是手脚,他找山草药敷治了创口,然后在荒山挖了个穴将郭三郎埋了!
想不到郭氏一门,就给奸国舅李元孝害得一个不剩。
杨维康住林中养伤,他準备去找包公!
包拯奉仁宗之命,再到陈州,因爲奉天巡狩,又有尚方宝剑,沿途找包青天申冤的百姓不少,所以行程甚慢,走了十日还未到陈州地界。
这晚,包公在陈州外博望坡驿馆休息,二更时分,突然有阴风吹起。
包公正住阅卷宗,只见烛光乍灭,一个女子的阴魂,在案前出现:「包大人┅申冤呀!」
「奶有甚底冤情?」包公只见阴魂清秀,但乍明乍减。
「小女子是姚雪娥┅就在┅陈州┅」女的阴魂还末说完,半空中突然响起霹雳雷电之声,跟着一道闪电,将她的魂魄震得无蹤。
包公虎眼一转:「下官未到陈州,就有这等怪事,看来,非要兼程前往不可,唉 国家升平,就多了这些奸官汙吏!」
在另一方面,李元孝将杨楚绿带回府内,又将她困在密室内,準备用『如意机』之助,将她汙辱。
「这个村姑有一身武艺,本国舅準备纳她爲妾!」李元孝吩咐府中老妪:「奶就去验验她是否处子,倘若是的话,我还要捋采真阴!」
楚绿给牛筋缚着手脚,根本不能反抗。
老妪将她缚在密室如意桌上,剥光了她的衣服。
楚绿双乳大而圆,奶头小若红豆,乳晕上还有几根毛,她的牝户甚紧,牝上只有稀疏的阴毛。
老妞俯头先在楚绿的阴户上闻了闻。
楚绿想踢她,不过徒花气力:「恶婆子,奶┅敢动我┅我哥哥一定宰了奶!
「还叫?」老妪双手用力夹着她的牝户的阴唇一扭!
「哎哟!」楚绿痛得尖叫起来。
老妪用指甲在她大腿内侧一刮:「小娃儿,奶还多嘴舌,小心皮肉痛苦!」
楚绿咬着小嘴,果然不敢吭声。
老妪用尾指在她牝户上扫了扫,撩出些淫水来,放到鼻端再闻:「十分清新,奶有处子之香!」
楚绿双腿是大张的,牝户口撑得阔阔。
老妪凑头用眼看看她的牝户内:「肉色鲜嫩,果然是上品!」
她看了又看后,站回身子,走到一角,拿起一瓷碗,上有二枚鹌鹑蛋,这两颗小卵是煮熟的,还有微热,老姐将小卵剥去蛋壳,将一枚指头大的蛋,塞在楚绿的牝户口。
楚绿想挣扎,但腰一摆动,那枚鹌鹑蛋就朝她牝户内滚。
楚绿看不到下体情况,急得大骂:「恶婆子,奶塞甚麽东西伤我?」
老妪微笑:「姑娘,老身试试奶是否处子,假如奶乱动,这枚鹌鹑蛋滚了进去,那可怪不得我!」
楚绿果然不敢挣扎。
那枚鹌鹑蛋在她牝内,弄得淫汁直出,但说也奇怪,楚绿的阴道内虽滑,但那枚小卵就卡住当中,并没有再滚进牝户深处。
老妪仔细的看了又看:「恭喜姑娘,奶处女膜末破,刚好阻着小卵往里滑,假如奶不是处子,这枚小卵就滚到奶子宫口啦!」
楚绿惊呼:「奶想怎麽样?快把那小蛋弄出来!」
老妪皮笑肉不笑的:「这是奶的福气,老妪这就去叫主人来看!」
楚绿只觉粉面发热,她怕鹌鹑蛋滚入体内,果然不敢动,但小卵塞在牝户内,她又浑身舒服起来。
老妪没有理会楚绿,从暗门离开密室。
李元孝听到弄回来的是处子,淫心大起,他食了两颗春药,就直入密室。
楚绿像只小白羊,她急得粉脸胀红,难过得要死:「恶贼,你敢汙辱我,我哥哥一定杀了你!」
她是契丹人,此刻情急下,也不禁梨花带雨,哭了起来:「恶贼,你不得好死!」
李国舅坐到如意机旁,伸手摸了摸她鲜嫩的牝户。
他扫了扫她的牝毛,然后住她的阴内一挖,将那枚鹌鹑蛋挖了出来!
那枚白白的鸟卵,沾满了楚绿的淫汁,李元孝将鸟卵一放到口内,就咀食起来:
「这东西沾了真阴,果然可口!」
她不知房内有人,放下灯就解开外裙,直除剩胸罩、亵衣,再坐在床畔脱花鞋、除白袜。
杨维康看到她身材凹凸,肤色算白,吓得不敢再看:「我是来报仇的,并不是采花贼!」
他想乘那女的睡后就走,但,园内狗吠複响。
「府中狗整夜吠,再搜!」府中家丁叫喊。
而听声,似乎有人要搜入屋来。
杨维康一惊之下,马上跃上床,那女的惊醒,她还来不得呼救,杨维康已用刀架在她头上:「在下想入府报仇,现被人追捕,姐姐如能助我脱险,定当结草以报,否则,在下先宰了奶,再去决死战!」
女的起先在颤,但听见杨维康这样说,就镇静下来。
果然不久就有家丁推开门缝探头入来。
「呸!我是夫人婢女秋秀,已更衣上床,你们莫要入来!」维康身畔的女郎呼喊。
家丁嬉皮笑脸看了一会,果然没有进入屋。
「秋秀姐,如果见到陌生人,记住叫喊,今宵府中戒严,免得国舅爷打骂!」
杨维康缩在软肉温香旁边,自然是字字听清楚。
在烛光摇曳中,他见到秋秀面目姣好,而女的见维康相貌堂堂,亦有几分欢喜。
「今宵你不能走啦,奴婢的身子┅给你看过┅」秋秀粉脸绯红:
「除非你答应娶┅婢子爲妻┅否则┅奴怎有面去见人?」
维康见她刚救过自己,面且体香微闻,忍不住就搂着她道:「若得报大仇,定然娶奶!」
他解下她的胸兜、亵衣,就去吻她的奶头。
秋秀双奶不大,但乳头倒很大粒,维康含在嘴里舐吮片刻,那两颗红豆已发硬。
她下边毛毛甚多,牝口湿濡,维康轻轻握着阳具一挺,就插了到底。
秋香死命的搂着他,屁股不断扭磨,嘴里想哼又哼不出。
维康大力的挺了十来二十下,只觉一陴甜畅,他亦搂着秋秀:「丢啦┅这都赏给奶吧!」
「哎┅哎┅」秋秀大力在他的肩膊上咬了一口:「奴婢还想要!」
这晚维康梅开三度,到天明才由秋秀带路,逃出国舅府。
杨维康逃出后,不敢再闯国舅府,他在陈州附近等包公。
也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包公这天经过陈州官道时,就遇到杨维康拦路告状。
「刁民,竟敢告国舅?」包公怒叱:「给我打五十!」
「冤枉呀!」维康叩头至流血:「状词所写,句句属实,要是草民半点撒谎,天诛地减!」
包公叫衙差张龙扶起他,即赴陈州城,升堂一问,陈州官吏都以眼代舌。
包公决定和公孙策到国舅府拜会李元孝,并出示杨维康的状词。
「哈┅包拯,本国舅虽任性而爲,不过,身有皇命!」李元孝拿出锦卷,上书:见天不斩,见地不诛,金、木、水、火、土不能伤」!
包公接过一看,气得瞪目:「你┅」
「包拯,你陈州放粮,也不必多管閑事,这姓杨刁民,在下会派人解决,回头我住舍妹李妃前美言几句,包大人就会升官呢!」李元孝十分傲慢。
「呸!」包拯连茶也不喝,就和公孙策魅国舅府:「天下有此奸贼,奈何?」
他派人查过,李元孝果然有侵郭三郎妻,淫杀杨楚绿。
包公见过『诰命』(皇帝封赏的书函)果真奈李元孝不得,正气实难吞咽:「奸杀两女,害死人夫,倘不能正法,这官不做也罢!」
展昭、公孙策等来安慰,几个人曾商诛杀李元孝之法。
包公内室,挂有画幅,中有一『墨竹』,画得挺秀万分。
他和公孙策想不到计时,却齐看到这幅竹!
包公突然狂喜:「有了!」
公孙策望着包公亦笑:「甯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两人相顾大笑。
展昭这武夫则摸不着头恼。
包公命令公孙策:「明日在衙前,搭一竹台,要高十丈,灯台顶青嫩竹支,建一无窗密室,只留一门,亦要用竹做!」
包公吩咐公孙策:「竹台建成之日,你兴我送帖予李元孝及陈州各官员来饮宴,到时,包某就可爲天下人出一口气!」
公孙策恭手而退,而包公拉过展昭来,在他耳边亦授锦囊,听得展昭连连点头,不住称好。
这竹台三日就搭建而成。
公孙策亲自提帖往请李元孝:「包大人前次得罪国舅,故特在新建『翠竹台』致酒赔罪!」
李元孝狂笑:「哈┅包黑子也奈我不何,哈┅本国舅就陪你去一趟!」
李元孝挑选勇悍的家丁四、五人陪他前住,就见高而巍峨的竹台。
包公台下相迎,一同登台。
台顶密室早设下酒筵,陈州官吏、包公、李元孝等鱼贯入座。
酒过三巡后,包公环视各官吏:「包某代天巡狩,但有一恶贼,连害三命,恨不能诛┅」
李元孝面孔一变:「包黑,你不是赔罪?」
「逆贼,本官要诛杀你!」包公喝令:「关门!」
仅有的竹门关闭。
李元孝四家丁想反抗,但被张龙,赵虎等掣着。
李国舅没带刀剑,他拍桌怒喝:「李国舅见天不斩,见地不诛,谁敢杀我,就是逆旨!」
陈州衆官吓得缩住一旁。
包公朗声:「翠竹台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李元孝脸孔一变:「那又怎样?本国舅金、木、水、火、土不能伤!」
包公叱喝:「李元孝,郭三郎、郭姚氏、扬楚绿是否你所杀?」
李元孝狞笑:「杀三个贱民,有甚麽大不了 」
包公怒吼:「人命关天,你何德何能,敢草菅人命?」
李元孝站起就要走:「本国舅就算草菅人命,你能奈何?哈┅」
包公挥袖:「展昭何在?」
人群中闪出展昭,他手拿一根尺八长的翠竹,竹头用利刀斜斜的削去一片,锋利无比!
展昭一拦就悯在李元孝跟前:「纳命来!」
「你凭甚麽敢动我?」李元孝亦挥袖。
「哼,金、木、水、火、土不能伤,但,李元孝且张开眼看,这是竹,并非五行之物!」
李元孝凉了一截:「包黑,你┅你布局害我?」
包公向着陈州官员正色道:「在下嫉恶如仇,替天行道,你这狗贼不死,如何谢天下人!」
他从袖内拿出令箭扔下:「杀!」
李元孝这时慌了手脚,他挥出一掌就切向展昭。
但论武功,他怎及展昭,三招过后,展昭用竹柄一敲,就将他打翻在地,跟着一脚就踏在李元孝背上。
「包大人饶命,小的以后改过自新,不敢作恶了!」李元孝哀求。
包公别过脸去:「展昭!」
好个展昭,将手上长竹,就当铁矛一样,朝着李元孝的心窝部位,狠狠的刺进去。
「哎唷!」李元孝惨呼一声,那长竹由他背心刺入,由前胸透出,将他牢牢钉住竹台上。
密室内衆人,莫不胆颤心惊。
李元孝血如泉涌,展昭怕他不死,又多拿一根削尖的利竹,再从他头际刺入。
「鸣┅」李元孝身子抖了两抖,一命呜呼。
那竹中心是空的,刺进人体,血流得特多特快,片刻间,竹地上都是血。
李府四个家丁,吓得跪倒:「包大人饶命,小的都是国舅爷差遣的!」
包公叫他们二写下李元孝作恶的事,四人列出四十多项,包公要他们划了押,才赶他们走:「叫国舅府的人来收尸吧!」
想不到李元孝的家人,知道他伏法后,纷纷挟带走了,竟无人收尸。
包公回到陈州府衙,修表上奏仁宗皇帝,之后,接见了杨维康:「李元孝已死,你可以找寻你妹尸骨,带返乡安葬!」
杨维康叩谢了包公,他找到从李家逃出来的秋秀,耕田打猎归隐。
该夜,包公梦中,见到两个女的游魂来叩谢,一个是姚雪娥,另一个是杨楚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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